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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晉王府也差不多快一年了,但從來沒有去過趙靈兒住的地方,還不知道思墨軒是長什麼樣子的。
幾人信步來到思墨軒。
辛瑟瑟抬頭看著月門上磚額刻著的“思墨軒”三個字,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思墨,思念安楓墨。
嘖嘖,這心思,簡直是昭然若揭啊!
辛瑟瑟翻了個白眼,隻覺得牙酸。
帶路的小丫鬟看眼睜睜地看著磚額,黑溜溜的眼珠轉了一圈,小張開道:“王妃,這磚額上的字是王爺特地為側妃寫的,王妃覺得這字是不是寫得特別好?”
這字是安楓墨寫的?
怪不得覺得有些眼呢!
辛瑟瑟心裡頓時有些泛酸,很不是滋味。
不是說他不在意趙靈兒這個人的嗎?既然不在意,那又怎麼會替寫磚額呢?
看辛瑟瑟臉微變,那小丫鬟垂下眼眸,眼底蔓上幾分笑意。
辛瑟瑟沒注意這小丫鬟的表,可一旁的梅影將這小作全部看在眼裡,角微冷一勾,手指微勾,一個小石子彈出去。
小丫鬟正準備繼續帶路,剛邁開腳,突然腳底一個打,整個人往前撲去,跌了個狗吃屎!
小丫鬟雙膝先著地,接著腰上好像被什麼打了一下,“砰”的一聲,五投地臥倒在地上,的下重重磕在地上,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摔了個大馬趴!”
梅影十分幸災樂禍地放聲大笑,笑得十分囂張。
小丫鬟本來跌了一跤,已經痛得倒涼氣,這會兒還沒起來,就聽到梅影的嘲笑聲,隻覺臉上好像被人扇了一掌一般,火辣辣的。
辛瑟瑟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小作,隻以為小丫鬟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怎麼摔得這麼嚴重,你不用帶路了,我自個進去就行了。”
小丫鬟不僅雙膝摔破了,下更是被磕破皮了,鮮流出來,混合著泥土,要是不理好,說不定會留疤。
小丫鬟委屈極了,也想趕回去理傷口,可不敢讓王妃一個人進去,要不然回頭趙側妃肯定會要了的命!
小丫鬟眼睛含著淚,搖頭道:“奴婢沒關係,還是讓奴婢帶王妃進去吧。”
這是趙靈兒的丫鬟,辛瑟瑟自然不會心疼,既然自己都這麼說,便由著去。
來到院,小丫鬟垂著頭低聲道:“王妃請稍等,奴婢這就去稟報側妃。”
辛瑟瑟“嗯”了一聲,雙眸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放眼去,墻黛瓦,飛簷彩繪,步移景異,一邊種著牡丹、山茶、芍藥等名貴的花,一邊種著一大片竹子,竹子掩映著月門,日下,葉疏枝,幽靜淡雅。
真不愧是老王妃手中寶住的地方!
這思墨軒的規格已經超過了王妃的規格,完全不像是一個外來表姑娘該住的地方,自然也不是現在一個側妃能住的地方。
辛瑟瑟心中輕笑了一聲,上卻沒說什麼。
小丫鬟進去不久,裡麵就傳來一聲怒喝:“算什麼東西?竟然敢來跑到這裡來撒野,真當以為整個王府沒人敢拿怎麼樣是吧?簡直無法無天!”
一聽這聲音,這罵人的氣勢,就知道是老王妃那老虔婆。
隻是無緣無故又發什麼瘟,好心來看趙靈兒,難道這也錯了嗎?
這心眼真是偏到馬裡亞納海去了!
“讓進來,我倒要看看在我麵前,還敢怎麼囂張!”
話音落地,小丫鬟就小跑了出來,低垂著頭道:“王妃,老王妃請您進去。”
小丫鬟雖然低垂著頭,可從辛瑟瑟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上翹的角。
小小年紀,心思真多!
辛瑟瑟心中嗤笑一聲,不過沒打算拿這小丫鬟怎麼樣,不過是一隻小螻蟻罷了,哪裡值得費心思。
邁著腳踏進門檻,腳還沒來得及踩踏在地麵上,一個茶盅就迎麵飛過來,直直對著的臉!
說時遲那時快,辛瑟瑟隻覺眼前一花,一個影在麵前掠過,等再睜開眼睛時,危險已經解除。
茶盅被梅影抓住手裡,完好無損,連杯底的茶水也沒有出來半點。
辛瑟瑟看了梅影一眼,給一個“乾得漂亮”的眼神。
老王妃氣得臉整個都黑了,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怒聲道:“放肆!來人,將這賤婢叉出去,杖打五十!”
幾個婆子沖進來,想要將梅影拉出去。
梅影子比如夢火多了,二話不說,抬腳就開踹,幾個婆子被齊齊踹飛出去,跌在地上,哎喲哎喲個不停。
老王妃氣得幾乎噴:“反了,這是要反了天!王妃,你再不讓住手,我就進宮告你忤逆!”
辛瑟瑟翻了個白眼,紅微啟道:“母妃,這丫鬟是王爺派來保護我的,無論是誰手,都格殺不論!”
好一個格殺不論!
老王妃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難道手,這丫鬟也敢殺了不?
雖然老王妃表麵不願意承認,可心裡已經知道了答案,如果真敢對辛瑟瑟手,這丫鬟絕對不會手下留。
當然,要的命倒不至於,隻是絕對不會將當主子來看待!
“好,你們很好!一個個忤逆不孝的孽障,你們要氣死我啊!”老王妃咬牙切齒,拿起茶壺再次朝辛瑟瑟砸過來。
可惜,還是被梅影給接住了。
別說茶壺了,就是茶水也沒有半滴濺落在辛瑟瑟上。
老王妃一張臉就跟臭水一樣,捂著口,臉蒼白,一旁的林嬤嬤大驚小怪地給拍口:“老王妃,您怎麼樣了?您可千萬要保重子啊!”
趙靈兒彷彿才剛聽到靜,被茜兒扶著,從室裡跌跌撞撞急匆匆跑了出來:“母妃,母妃怎麼了?”
老王妃看到趙靈兒,不由也急了:“你怎麼跑出來了?茜兒,你主子子不好,你不好好勸著,怎麼任由主子胡鬧?”
茜兒低垂著頭:“奴婢該死!”
趙靈兒擺擺手,有氣無力道:“母妃,不怪茜兒,是靈兒擔心母妃氣壞了子纔出來的。”
笑王妃:邪魅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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