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靜瞪他,「誰跟你一繩。」
趙方剛笑得很賤,「你不是那天答應了我們這位紀總不搞小團和個來著。」
饒靜懶得再跟他說話,快步跟上去了。
趙方剛又看看塗筱檸,似想說什麼,卻又作罷,然後也往前去了。
塗筱檸走在最後,也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看來這個職場,比想象的複雜多了。
他們到樓下的時候代駕早就在樓底等候了,想必是紀昱恆提前安排好的。
送走了薑主任他們,饒靜、塗筱檸和趙方剛不同路,各自打的,而紀昱恆則把自己代駕先讓給了趙方剛。
饒靜的滴滴先到,跟塗筱檸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塗筱檸獨自一人站在路邊還在看手機上滴滴離這兒的距離,發現紀昱恆的車遲遲未開出來,想起他今晚也喝了不酒,便轉朝停車場看去。
卻見他倚在車旁並未上車,難道喝多了?
秉著人道主義的關懷和欠他人的疚,折了回去,走近纔看清他隻是站在那裡煙,他一隻長往後微屈,子則慵懶靠著車,指尖的煙芯明明滅滅,跟他工作中的英模樣完全不符,他微微仰頭似在賞月,直到有煙霧吐出,繚繞在他周畔,塗筱檸才發現這清輝月影下,他像生在雲端似的,既耀眼又迷離,人看不真切。
不過他人似乎好的,應該沒喝多,塗筱檸剛要溜走就聽到他低沉的聲音。
「既然來了,就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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