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昱恆執起筷子夾菜。

許逢生又附和，「老大，小塗能吃苦的，客戶營銷一個接著一個，下午去的是優勝塑膠，c市民營企業裡的納稅大戶，一個才客戶經理崗不到一年的小姑娘，自己打進去還不容易的。」

趙方剛喝了一口湯，「這家企業以前沒有銀行介過，現在改朝換代了，老爺子退休，小爺子接手，估計自己也知道再不跟銀行合作就要out了，開始轉型，小塗運氣不錯，正好踩了這個節骨眼。」

紀昱恆的筷子落在菜裡，「這種大型企業你們老客戶經理有空就陪一起去，畢竟行晚經驗淺，沒有你們圓老練，頭一回上門自己單槍匹馬，很難讓人信服。」

趙方剛一臉無奈，「老大，你問逢生，我說了陪去的，小丫頭自個兒倔，非要自己去。」

許逢生點點頭。

紀昱恆繼續吃飯，未再多言。

他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經過客戶經理辦公室，朝裡掃了一眼並未瞧見影。

他走進辦公室關上門，給打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接。

「紀行長。」

「一個人？」

「嗯。」

「跑哪兒去了？」

「下午約了客戶，我看有點遠，就提前開車去了。」

「拜訪這種大型企業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講？」

「小趙哥說的？這個大。」嘟囔了一句又說，「我也是今天才接到別人電話的，之前還沒數。」

「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證明自己，但是不要逞強，你今天應該讓趙方剛陪你去的。」

沉默了一會兒，「可我總要獨立的，不能讓他陪我跑一輩子啊。」

「你上進是好事，但是心態要放好，得失心不要太重，明白嗎？」

「知道了，我也沒有抱很大希，就想著既然有機會試試也好。」

「下次這種事不要魯莽，先跟我彙報。」

「知道了。」

「你邊上有人嗎？」突然問。

「沒有。」

「在辦公室？」

「嗯。」

「那你親我一下。」

「……」

「快點，我需要一個的鼓勵。」

「……」

「不親算了。」一副要掛的樣子。

他咳了一聲，「等等。」

「嗯？」

「……啵—」

下一秒塗筱檸真笑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