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在原地不要!」
「按照一定的次序排好隊伍,一個一個離開。」
警察先是將現場的秩序給維持住,然後開始一個一個的核實他們的份,但不管他們怎麼核實,都找不出那個偽裝了的九尾。
難不就讓他這麼大搖大擺的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慢慢的,群眾們不了了。
他們開始鬧事,開始要求離開,他們不想跟一個殺人犯關在一起,而且還不知道那個殺人犯是他們中的哪一個。
恐懼跟擁,讓這些群眾到極其不舒服。
在這樣的況下,每個人都大聲喊著,要離開這個難的環境。
但是警察怎麼可能放他們走?
要知道,這些人當中就有九尾的存在;別說這些普通群眾了,就算是保安、保鏢以及警察,那都是不可以離開的。
因為你本不知道離開的那一個是不是九尾。
越是不讓離開,群眾們就越是鬧得厲害,雙方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劇烈。
偏偏在這個時候,那些病人一個個都撐不住了。
本來為了讓江策更多的暴在眾人的視線中,特地找來了大量的病人,現在看來是一步臭棋;因為這些病人非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添。
於是乎,醫生、護士又要去照顧那些病人。
現場那一個七八糟!
就在眾人焦頭爛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婦捂著肚子大喊大,「疼,我肚子好疼啊!」
大夥兒轉過去一看,好傢夥,這是要生了啊!
你說你早不生晚不生,怎麼就偏偏選擇這個時候生呢?
醫生趕過來攙扶著那個大肚婆走向產房,後麵護士們慌慌張張的準備起來,每個人都急的滿頭大汗。
「你先在病房裡麵等待片刻,我去產房裡麵整理一下,馬上就給你做手。」
醫生先安排大肚婆進了一間病房。
那大肚婆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大喊大。
可就在這個時候,非常意外的一幕發生了,突然之間,房間的門窗都出現了鐵欄桿,整個房間為了一個閉空間,誰都進不去,誰也別想出來。
並且,眾多的警察拿著槍站在了病房的鐵門門口,端著機槍對準了裡麵。
這什麼況?
在場之人全部都愣住了。
那大肚婆也愣住了,不是要給自己接生嗎?為什麼把自己給關起來了,還用這麼多的槍對著自己?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大肚婆張的問道。
「好了,戲演完了,九尾!」醫生一席話,把包括大肚婆在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找了那麼久找不到的九尾,就是這個大肚婆?
不至於吧?
大肚婆罵道:「你在這裡胡說八道,我……」
不等大肚婆說完,醫生就輕笑道:「還要狡辯嗎?你的偽裝技非常好,但提著一顆人頭太顯眼了,本不能自由活。你理的倒也巧妙,把人頭當寶寶藏在服裡麵。可惜,你棋差一招,一早就被識破了!」
大肚婆愣了下,隨即罵道:「你胡說什麼?我這就是懷孕了,什麼人頭不人頭的?」
醫生說道:「哦,確實是我說錯了,你肚子裡麵的並不是人頭,因為你本就沒有殺死我。」
殺死你?
這都什麼跟什麼?
就在眾人都不明白醫生這句話什麼意思的時候,隻見那醫生用手將臉上的一層皮給揭開,出了另外一幅麵容。
正是江策!
剛剛那個被砍掉腦袋的江策,又活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大肚婆也嚇了一跳,有些結的問道:「你、你怎麼沒死?」
「我沒死你很意外嗎?」江策冷笑一聲,「九尾,你的偽裝技實在是太好了,說實在的,我一開始也本沒有看出來雙魚是你偽裝出來的,直到你捅出那一刀我才確定了你的份。」
「不過,你怎麼也想不到,這本來就是我們佈置好的陷阱。」
「我們有句老話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九尾,你以為天底下隻有你一個人會偽裝嗎?在你行之前,我就已經偽裝了醫生!不管你什麼時候選擇手行刺,都不可能對我造任何傷害,你懂了嗎?」
敢江策早就把自己給藏起來了。
除了真正的雙魚跟工藤涼介之外,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醫生是江策偽裝出來的。
九尾當然也不知道。
所以隻要九尾行刺,非但不能殺死江策,反而會暴自己的份。
那大肚婆聽的一愣一愣的,臉上的神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問道:「那剛剛代替你死的人是?」
「代替我死的人?抱歉,沒有人代替我死。」
「九尾,開啟你的服看看吧,你砍下的那顆人頭究竟是什麼?!」
大肚婆裝不下去了,從服裡麵把那個『孩子』給掏了出來,眾人的目都集中過去。
那既不是孩子,也不是人頭,而是一顆皮球!
「怎麼會這樣?」大肚婆都懵了,自己明明是把江策的腦袋給砍了下來,怎麼變了一顆球?
怎麼做到的?
江策壞笑著問道:「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幕很眼嗎?」
眼?
忽然之間,大肚婆的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想起來了,在東洋的時候他曾經想要殺死甲賀的工藤涼介,結果卻一刀砍在了樹榦上。
當時工藤涼介就是使用了甲賀的獨門忍——替,逃了一命。
此刻的場景跟當時真的很想。
「甲賀的替?」
「不可能啊。」
「你一個華夏人,怎麼可能懂得東洋甲賀一派的替?」
江策微笑說道:「我當然不懂,不過,有個人是懂的。」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男子從江策後閃而出,站在了鐵門前,不是別人,正是甲賀一派的主——工藤涼介!
「是你?!」大肚婆驚訝萬分,「你居然跟江策聯手了?嗬嗬,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現在他明白為什麼石田會失敗了。
石田的忍在工藤涼介麵前,那是不堪一擊的,有工藤涼介幫助江策,石田哪有不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