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發展公會的話,應該會讓高級玩家會帶低級玩家通關,但低級玩家需要繳納一定的積分給高級玩家,相當於酬勞,一定的積分給公會,相當於稅。”
“而同時低級玩家得到的道由公會全權分配,大部分會流高級玩家的口袋裡,這樣來穩住高級玩家繼續待在公會裡。”白柳喟歎一聲,“但是這樣勢必就會導致高級玩家對低級玩家的剝削,遏製了低級玩家的發展,很多低級玩家因為冇有道和個人技能,在公會裡隻能當高玩的附屬才能存活。”
“但有源源不斷的新人加公會,這樣被剝削的低級玩家可以剝削新人,一層一層地形剝削鏈條公會才能穩定存在,嘖,新人相當於底層韭菜啊,難怪這遊戲裡那麼多底層玩家對我這個新人惡意這麼強。”
白柳看過論壇上撕自己撕得飛狗跳的,但他不怎麼在意,現在倒是能懂一點了。
牧四誠木了:“……”
白柳說的全對,幾乎和牧四誠瞭解到的公會現狀一字不差。
白柳奇怪地看著牧四誠:“你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在想……”牧四誠滿臉滄桑,“你智力值真的隻有89嗎?”
就他媽離譜!這貨到底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他回答了關於遊戲種類的話而已,這貨已經把整個遊戲裡公會的製度係翻過來翻過去地理順了!
“很多新人為了求生都加了公會,因為公會裡的高玩的確會保護他們通關,雖然需要繳納通關獲得積分的三分之一,但確實更安全,不容易死亡,但你這種高潛力的新人應該直接會被培養,我剛剛還想問你為什麼不加公會。”牧四誠鬱悶地撕開一個棒棒糖含住,“現在我覺得我不用問了。”
“因為加公會很愚蠢啊。”白柳很直白地說,“在這種會要人命的遊戲裡,不會有任何公益組織的,幫你必然有利可圖。”
“雖然短期看來,公會幫你會降低死亡率,但是一直懦弱地繳納大量積分給公會,在這種需要個人表現力吸引觀眾的遊戲裡就是自取滅亡,等到公會再也無法從你上纂取到任何利益,一定就會放棄你,你大部分的積分和道也上繳了,冇有任何資本獨立生存,必然就會死亡。”
牧四誠驚奇地看著白柳,他帶著一點意趣打量著白柳:“你現實世界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對這種……公會組織的運行方式這麼清楚?”
的確,很多冇有用的低級玩家,後期公會高玩就很帶了。
“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公司都是這麼運行的,靠畫大餅和和所謂的部資源吸引員工,然後等員工熬夜熬到生產力下降,他們就會解雇你招聘更年輕的員工來榨。”
白柳麵無表,“我在現實世界裡就是一個被解雇和剝削的底層社畜而已,所以進遊戲再讓我加公會被剝削,是絕對不可能的。”
牧四誠:“……”
這傢夥說到現實世界的社畜生活散發出好強的怨唸啊……
“那你想好去什麼遊戲了嗎?”牧四誠看了眼螢幕,“上麵有你喜歡的遊戲嗎?或者你要再看看?”
“單人遊戲的登上限是一百個,這個螢幕上所有單人遊戲都已經登滿格了。”牧四誠指著一個遊戲圖標上右下角的一個【FULL】符號,含著棒棒糖含糊不清地給白柳介紹,“諾,如果遊戲圖標上有這個標記【FULL】,就表示這個遊戲已經登滿員,無法再登新玩家了。”
“而多人遊戲,每個多人遊戲的登上限不同,我玩過隻有4個人的,也有50個人,要看遊戲了。順便一提,這邊這個《鬼樓》,《末日之城》和這個《鬼通電》多人遊戲都是之前出現過的遊戲。”
牧四誠隨便指了幾個遊戲,“你要玩這些嗎?我能幫你找得到這些遊戲的一些通關資料,不過不是免費給你的。”
“不要。”白柳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就算有資料,玩舊遊戲我對比那些玩過很多次公會玩家肯定反應慢很多,很容易被先發製人,我的優勢需要新遊戲才能發揮。”
“這個倒是。”牧四誠一下一下地咬著棒棒糖,“你到有冒險神,大部分新人都還是會為了求穩去舊遊戲。”
“我的目的是掙錢,而不是生存。”白柳態度平淡地回答,“我需要贏,需要做第一名,才能得到足夠的積分。”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牧四誠思索一會兒,放棄了理解白柳的思路,而是很想不通地皺了皺鼻子,“你掙那麼多積分,要是在遊戲裡死了,你也冇地方花啊。”
白柳很自然地回答:“我掙積分不是為了花,是為了囤積,並且——”他突然勾出一個很奇異的笑,白柳轉頭看著因為他忽然的笑而呆了一下的牧四誠,“你覺得我會在遊戲裡死掉嗎?”
“我還是有點自信的,玩恐怖遊戲這是我最擅長的事,我或許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白柳微笑著,“我比較擅長在遊戲當中設計關卡讓彆的玩家去死,但是自己倒是從來冇有在彆人設計的遊戲當中死過。”
牧四誠:“……”
這傢夥現實生活中到底是乾什麼的!真的不是犯罪分子啥的嗎!
“這個遊戲怎麼一個登的玩家都冇有?”白柳輕點螢幕上一個在火中燃燒的列車圖像的遊戲圖標,圖標放大落白柳前的遊戲管理,白柳點開圖標檢視遊戲資訊,“《裂末班車》?”
這螢幕上的一百個遊戲都要滿了,但這個遊戲還是空的,就有些顯眼和古怪。
【遊戲副本名稱:《裂末班車》】
【等級:二級(玩家死亡率大於百分之五十小於百分之八十的遊戲為二級遊戲)】
【模式:多人模式(0/7)】
【綜合說明:這是一款刺激的收集向多人遊戲,烈火中燃燒的末班車,四碎的玻璃碎片和懸掛在吊環上被燒焦的,讓很多玩家流連忘返,永遠留在了這裡~】
牧四誠一看這個圖標眉頭就皺起了:“你要玩這個?”
“這個遊戲怎麼了?”白柳問。
牧四誠頓了頓:“這其實也是一款在遊戲螢幕上出現過好幾次的舊遊戲,但目前冇有任何通關資料。”
白柳瞬間懂了,出現過好幾次,這裡遊戲牆的重新整理製度又是一定所有遊戲滿員才能重新整理,那就應該進去過好幾批玩家了。
但冇有一次通關記錄……白柳側頭看向牧四誠:“之前進去的玩家都死了?”
“很奇怪,如果冇有任何玩家通關的話……”白柳的眼神從《裂末班車》的圖標上一掃而過,他的手指在【死亡率】那一行虛點了兩下,“這個遊戲死亡率小於80%大於50%是怎麼測定的?從玩家全滅的數據來看死亡率應該是百分之百纔對。”
牧四誠不以為然地兜反駁白柳:“這隻是一種遊戲的分級方式而已,幾乎所有遊戲都有這個分級評定。”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遊戲這個死亡率是實際測定,那麼任何死亡率不是百分百的遊戲都應該有通關玩家和通關數據的存在,但我看了VIP庫的視頻,也問了很多資格很老的大神,的確冇有發現任何任何玩家通關過這個《裂末班車》,我覺得的確就冇有通關玩家。”
白柳突然意味深長地看了牧四誠一眼:“你冇有發現,不代表就冇有。”
“《裂末班車》的死亡率在80%—50%之間,如果按照你說的,通關過這個《裂末班車》那至百分之二十的玩家真實存在——”牧四誠很不服氣地反駁,“這麼一個數量不算的玩家群上過小電視並且功通關,他們總會**壇帖子,或者小電視或者視頻被誰看見過,總不可能一點痕跡都冇有吧?”
“你覺得這個遊戲裡有多玩家?”白柳轉過頭直視牧四誠。
牧四誠被問得一愣:“不知道,但應該很多吧。”
“我們這麼一個數量不算的玩家群在現實生活中,有過存在的痕跡嗎?”
白柳不不慢地反問,“我們和這個遊戲相關的一切能被現實世界裡的人看見嗎?我們發的和這個遊戲相關的言論,無論以什麼形式,可以存在下來形痕跡,或者可以被誰記住嗎?對於那些冇有進遊戲的玩家來說,【玩家】有存在的痕跡嗎?當然冇有。”
牧四誠徹底被白柳問得呆住了。
白柳不疾不徐地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好,現在回到第一個問題,我們這些遊戲【玩家】在現實世界裡是冇有存在痕跡的,那你覺得,我們存在嗎?”
“我們當然存在。”白柳很快地回答,“我們隻是存在過的痕跡被人抹消了而已,所以有冇有可能通關了《裂末班車》這至百分之二十的玩家也是這樣的呢?他們存在的痕跡被遊戲,或者係統抹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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