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鄧叔的意思是這錄音帶是為了給那些人聽到的,林得旺是想讓他們覺得自己其實並不知道什麼,從而希他們能夠放自己一馬!”鄧琨點了點頭:“連你都不相信他能從空間誤區裡自由出,那些人掌握著試驗的一切,他們會相信嗎?他們自然也不會相信,相反他們會認為林得旺的腦子已經出現了問題!”
舒逸歎了口氣:“林得旺看來也是個聰明人,可是他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他把事搞複雜了,如果一開始他就簡單地讓對方知道了這盒錄音帶的存在,或許他就不會死了!”鄧琨卻搖了搖頭:“林得旺必須得死,就是對方一開始就找到了錄音帶他還是要死!”
舒逸更是不解,剛才鄧琨可不是這麼說的,鄧琨見他一頭的霧水,笑道:“怎麼?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這錄音帶對方很輕松就拿到了,他們會相信嗎?不相信,所以林得旺得死,可是如果對方半天都找不到這個錄音帶,他們會怕林得旺說出,也會及時的出手,所以不管怎麼說,林得旺都死定了。”
“林得旺輸在時間的掌握上不夠好,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時間卻還真是不好掌握。”鄧琨說完,舒逸也泡好了茶:“鄧叔,如果照你這麼說這錄音帶並不是專門為我們留下的,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林得旺還有其他的證據留了下來,只是不知道他把這證據藏在哪的!”
鄧琨說道:“依我看,這證據他一定不會放在親近的人手上,相反應該是不相幹的人。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林得旺這盤錄音帶為什麼要分別給兩個人的手中,假如只是想做一個偽造的信息,只要把它給肖英或者馬娟再或者馬勇便行了!為什麼他會繞那麼遠,徐家和那個好酒的老頭?”
舒逸說道:“我想他應該是不想為肖英和馬娟帶去麻煩!”鄧琨又搖了搖頭:“肖英和馬娟的麻煩不管有沒有這盤錄音帶在手上都不會小,因為他們是林得旺除了家人以外最親近的人,特別是馬娟,不管怎麼說和林得旺還有著父之實。林得旺其實反而不太擔心肖英和馬娟的安危,因為如果他不出事,肖英和馬娟就是安全的,一旦他出了事,我們就會對他的死引起重視,因為這事太過詭異,而我們第一時間就會先把肖英和馬娟給保護起來!”
“不得不說,林得旺這一切是經過周計算的,也難為他了,一個農村的小子能夠有這樣的頭腦!”鄧琨對於林得旺的評價竟然這樣的高,舒逸之前從來沒有深層次地去想過這個問題。
舒逸也嘗了一下自己泡的茶,卻喝不出朱毅泡的那種味道,雖然鄧琨也告訴他了這是西湖的龍井。
舒逸的心思還在鄧琨提到的這個問題上:“那你說他為什麼要把錄音帶給兩個人?”鄧琨淡淡地說道:“或許不只兩個,還有第三個,這錄音帶不僅僅是為了迷對方,同時他也很希我們能夠拿到,而正實的證據到底在哪兒,謎面應該也在這錄音帶裡。”
舒逸端著杯子的手在半空中頓住了:“你是說他在錄音帶裡留下了線索,告訴我們應該去哪裡找那份證據麼?”鄧琨笑了:“假設,我也只是假設!至於是不是得你自己去求證了!”
舒逸在鄧琨那兒坐了一個下午,離開的時候已經四點多鐘了,帶著鄧琨的啟示他的心有些興,他趕回到了辦公室,他要好好的,細心地帶把那錄音帶好好的聽一遍。
龍久淵和歐帥他們都不在了,龍久淵要親自去察看對徐家人與肖英母的保護工作落實得怎麼樣,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徐圖,就連龔志軍也跟著龍久淵他們一起出去了,窩在辦公室裡很是乏味的。
徐圖見舒逸的臉上滿是興,他也激地說道:“組長,是不是找到線索了?”舒逸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應該快了吧,去,把錄音機拿來,我們再好好聽一下那盤帶子!”徐圖忙把錄音機拿了出來,和舒逸兩人又認真地把那盤帶子聽了兩遍。
“裡面提到了四個地方,肖英家,出租屋,還有兩個是哪兒?”舒逸的臉上出了微笑,他故意問徐圖,徐圖想了想說道:“銀行和公用電話!”舒逸說道:“你不覺得他提到公用電話的時候有些多餘嗎?沒有錢開電話錢那段,其實與案本就沒有任何的關系,徐圖,快,我們走,現在就去一趟東風鎮!”
舒逸掩飾不住心的喜悅,看來鄧琨的推測是正確的,這錄音帶不僅僅是為了麻痹對方,還留下了暗示。舒逸想那公用電話一定不只是林得旺隨便提提的,只是他在錄音帶裡提到守電話的是個老者,三十年過去了老者不知道還在不在了,不過如果公用電話還在,那麼就有希!
到了東風鎮,舒逸一共找到了四家公用電話,只有一家時間最長,三十一年了,舒逸想應該就是這家,而守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舒逸走上前去微笑著說道:“你好,我想問你點事兒!”
年輕人狐疑地著舒逸,舒逸說道:“每天都是你在這兒守電話嗎?”年輕人點了點頭,舒逸說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個差不多三十歲的男人來過,並且留下了一件東西。”年輕人“咦”了一聲:“你怎麼知道?哦,莫非你就是他說的會來取東西的朋友麼?”舒逸忙回答道:“對,我就是他朋友,不然我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年輕人雖然也相信了舒逸的話,可他還是很謹慎:“要不這樣吧,你把份證拿給我看,我登記一下,這萬一你不是他朋友,而他掉過頭又來找我要東西那可就麻煩了!”舒逸哪裡有份證,無奈之下他只好掏出了龍久淵給他臨時辦的林城市國安的工作證。年輕人接過去看了一眼,見是國安的人,他不再說什麼,忙走進了屋裡取出了一個小信封遞給舒逸:“給,這就是他留下的東西,他說過這東西很重要的。”
舒逸和徐圖對了一眼,兩人的心都充滿了喜悅。
上了車舒逸迫不急待地撕開了信封,裡面竟然是空的!舒逸道:“停車!”徐圖停下了車,舒逸說道:“調頭回去!”舒逸回到了那個公用電話所在的小商店,年輕人見舒逸他們又回來了,楞了一下。舒逸上前問道:“你確定這是他留下的嗎?”年輕人點了點頭:“是啊!”舒逸見年輕人的樣子好象也不象是在說謊,他只得悻悻地和徐圖又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舒逸很是鬱悶,原本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夠找到線索了,誰知道林得旺竟然留下的是一只空信封!一路上舒逸都沒有說話,徐圖知道舒逸的心裡不舒服也不敢說什麼。終於車子進了城舒逸說道:“送我去鄧叔的偵探社吧!”他把地址告訴了徐圖,車子在鄧琨的偵探社停了下來,舒逸拿著信封就跑了進去。
鄧琨正準備關門回家,見舒逸來他微笑著說道:“是不是找到什麼了?”舒逸苦笑了一下:“從錄音帶裡我們確實有所發現,趕到了東風鎮的那家公用電話,林得旺也確實留下了東西,就是這個!”他把那空的信封到了鄧琨的手上,鄧琨皺起了眉頭:“他就留下一個空信封?”
舒逸無奈地點了點頭,鄧琨的手托著下,想了半天:“是你撕開的?”舒逸又點了點頭,鄧琨說道:“走,去我家吃點東西,我們一起慢慢想想,既然他留下這玩意,一定不會是無的放矢,他肯定是想告訴我們一點什麼。”
鄧琨的人早就做好了飯菜,見鄧琨領了客人來熱地招呼著,聽到舒逸竟然是朱毅的學生就更熱了,給鄧琨和舒逸都倒了杯酒,也不管兩個男人邊聊邊喝,在一旁安靜地吃著飯。
當聽到舒逸說到那個空信封的時候,鄧琨歎了口氣:“這個林得旺,死了都還要給我們打啞謎,只是他這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呢?”舒逸也苦笑了一下:“我看倒更象是惡作劇!”鄧琨的人說話了:“我倒覺得這象是個謎語,如果說是他想讓我們猜一個地名的話,我已經猜到了!”
舒逸和鄧琨都是一楞,接著舒逸說道:“謎語?地名?”鄧琨的人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你們也應該能夠猜得出吧?”舒逸和鄧琨異口同聲地說道:“啟封,啟封市!”人笑道:“嗯,我猜的也是這個地方!”鄧琨瞇起了眼睛:“對了小舒,我聽說啟封那邊也發生過類似的案子?”舒逸回答道:“嗯,只是啟封那麼大,他只告訴我們這樣一個地名又有什麼用呢?”
鄧琨說道:“不,他已經告訴了你確切的地址了,啟封這個地方我和朱哥去過幾次,我記得在距離啟封市區約六十多公裡的地方有一座山,當地人它無名山,你不是說林得旺在錄音帶裡提到不知名的山麼?不知名的山很可能就是無名山!”舒逸再也坐不住了:“我今晚就過去!”鄧琨說道:“好吧,我也不留你了,不過你最好給你老師打個電話,他離啟封要近得多,讓他先過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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