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舒逸立即給陸亦雷打了過去,陸亦雷聽了說道:“這樣吧,你馬上趕到啟封去,把這件事搞清楚。”舒逸說道:“陸局,我擔心的是林朝兵!”陸亦雷淡淡地說道:“林朝兵你不必擔心,他既不會有生命危險也不可能搞出什麼小作。”
舒逸說道:“那就好,不過陸局,最好別讓他再接近思思!”陸亦雷“嗯”了一聲:“我知道,現在看來林得旺,林朝兵和思思所謂的時空維度的問題有很多的疑點,只是思思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說出這麼圓泛的謊話?”
舒逸說道:“這點以後再說,不過現在思思不能再有事了!”
還是何多金和王守銀到機場接的舒逸,只是這次不是舒逸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龔志軍。何多金見到舒逸,他苦笑了一下:“小舒,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王守銀發了車子:“直接去桑縣吧!”
舒逸點了點頭。
秦素素的家還被警方給警戒著,王守銀指著一個五十幾歲的老警察說道:“小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桑縣警察局刑警隊的大隊長吳梓民。吳大隊,這位是從京裡來的舒逸,我們這邊由他負責這個案子。”
王守銀也不知道怎麼介紹舒逸的份,只能含糊地說道。吳梓民活了大半輩子,當然知道其中的道道兒,他也不說破,舒逸的份看來比市國安的這兩人還要神,他和舒逸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你好,舒先生!”這個稱呼就活絡多了,舒逸也忙說道:“吳大隊,辛苦你們了!”
吳梓民搖了搖頭:“我們辛苦什麼,只是先替你們看著現場罷了,市國安的同志也說了,這個案子由他們來負責,我們縣局就沒什麼事了,不過請各位領導放心,我們一定給你們打好下手,需要我們做什麼只要吱一聲就是了。”
接著吳梓民領著幾人進了屋,對現場勘察的結果作了一番描述。舒逸接過一個年輕警察手中的一個塑料檔案袋,看到了裡面的那張照片,照片顯示的日期是四年前,也就是林朝兵失蹤了四年之後,而那照片是在燕京的北海照的。
吳梓民說道:“按照片上的日子看,當時林朝兵已經失蹤了四年,之前在聽說林朝兵失蹤的時候我們曾經也向秦素素進行過詢問,可是的回答是並不知。”龔志軍說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當時真的不知,而再見到林朝兵是之後的事,另一種就是本就是知的,一直瞞著實。”
吳梓民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覺得後一種可能要大一些。”舒逸問道:“為什麼?”吳梓民說道:“記得林朝兵剛失蹤的那兩年好象並沒有多的變化,我家那小子就追求過,卻說總有一天林朝兵會回來的,可奇怪的是兩年後突然就決定嫁人了,嫁得也很突然,嫁的還是個外來戶!”
舒逸皺起了眉頭:“你是說的男人並不是本地人?”吳梓民點了點頭:“而且聽說他們倆口子的關系並不怎麼樣,經常吵打,秦素素沒挨那男人的打,因為家庭暴力還曾經告到派出所。”
舒逸問道:“那男人是哪的人,們又是怎麼認識的?”吳梓民回答道:“他男人柳白,老家在渝的一個小縣城,他在桑縣的一個廠子裡打工,也不知道和秦素素是怎麼認識的。”
舒逸說道:“志軍,你查查這個柳白的底細。”龔志軍點了點頭,吳梓民說道:“我馬上讓小馬把他的資料給你。”
舒逸在秦素素家裡又仔細地察看了一番,可是卻再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最後他們只得離開了,吳梓民早讓人去為他們訂好了招待所的房間,可舒逸卻讓王守銀陪他去一個地方。
舒逸領著王守銀去了林朝兵家的老宅,王守銀說道:“這兒就是林朝兵睡了八年的地方?”舒逸笑了笑:“在我們看來是八年,可人家說只是睡了個午覺!”王守銀說道:“上次你不是說已經來過了嗎?”舒逸說道:“那次日晚上,很多東西看不真切!”王守銀笑了笑:“隔了這許久,能夠讓你看真切的東西早就已經被他們給清理幹淨了!”
舒逸說道:“除非是林朝兵自己來,否則別人是永遠清理不幹淨的!”王守銀楞了一下,他馬上知道了舒逸的意思,這是林朝兵家的宅子,真正哪兒有問題知道得最清楚的當然是林朝兵,換其他人來還真不一定能夠把線索給清理得一幹二淨呢,除非一把火把它給燒了!
王守銀說道:“如果是我,我就把它一把火給燒了,以絕後患!”舒逸笑道:“換我我也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兩人進了屋,舒逸徑直走進了臥室,那座大鐘還聳在那兒,卻已經停了。舒逸說道:“其實我還是疏忽了,上一次來因為目大多是停留在林朝兵的上,而且也因為擔心他的安危,所以對於這屋子我檢查得就沒有那麼仔細了。”
他走到那平櫃前輕輕拉開了屜:“再加上林朝兵又是主人家,當著他的面翻箱倒櫃的也會覺得有些別扭。所以嚴格來說,我確實失去了檢查這屋子的最佳時間,事後我想過請你們幫著查查,可那時候我在飛機上,下了飛機便把這茬給忘記了。”
王守銀笑了笑:“你是第一次辦案吧?”舒逸點了點頭:“是的,經驗不足,所以很多地方還要你們這些老前輩提點。”王守銀歎了口氣:“想當年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看到這兒就忘記了那兒,更要命的,本來很多原本就很明顯的線索,就因為經驗不夠就這樣被我們給放過了。”
王守銀看舒逸正在認真地查找:“你是想在這兒也找到那麼一張照片是嗎?”舒逸點了點頭,王守銀說道:“我想這兒不可能有那照片,如果有也早就給毀掉了。他們既然已經想到了秦素素手上的照片,怎麼會放過這兒的?這張照片這麼重要,他們甚至還不惜殺害了兩條人命。”
舒逸停止了尋找,歎了口氣:“其實我只是想證實這照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守銀說道:“可以通過技鑒定嘛,從紙張我們能夠判斷出照片是不是那年拍的,只是……”舒逸說道:“只是無法斷定那照片到底是真的還是經過平面技理過的。”王守銀點了點頭,舒逸說道:“拋開技不談,你覺得那照片是不是真的?”
王守銀說道:“我覺得應該是真的,不然他們為什麼要殺了秦素素母子?”舒逸淡淡地說道:“反過來我們能不能這樣想,他們為了讓我們相信這照片是真的,不惜殺死了秦素素母子來讓我們相信它的真實?”
王守銀說道:“或許這一切找到了柳白就清楚了!”舒逸說道:“柳白估計已經遇害了!”王守銀一驚:“為什麼?”舒逸微微一笑:“秦素素和孩子遇害的時間推算應該是半夜一點多鐘,而柳白從十點到廠裡一直沒有離開過,直到兩點左右接了個電話才匆匆忙忙地離開,你想想,什麼樣的電話才會讓他那麼著急的離開?我想或許是告訴他妻子和孩子出事的消息!”
“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那個時候秦素素和孩子已經死了,自然不是想要通知他去救人,那麼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從廠裡引出來,引他出去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多半是滅口!”
舒逸說完,繼續著對屋子的搜索。
王守銀說道:“照你這麼說,你覺得柳白也是知人嘍?”舒逸搖了搖頭:“不一定,就算他不是知人也一樣會死!就象我剛才說的一樣,假如對方是為了讓我們相信這照片是真的而不惜殺了秦素素母子,那麼對方殺柳白的意圖就更明顯,或許柳白對於照片的真假能夠給予證實,又或者他的死也是為了增加照片可信度的一個籌碼。”
王守銀歎了口氣:“聽你的口氣,你好象認定了這照片就是偽造的。”舒逸點了點頭:“是的,我確實是這樣認為的,假如他們只是為了一張照片,本不需要殺人,他們可以采取其他的方式,你想想,林朝兵失蹤重現之後,一直到我們找上他之前,他完全有時間清理這些所謂的痕跡,如果由林朝兵找秦素素要這照片不更直接更簡單得多?”
“可是萬一林朝兵找過,可是卻不願意出照片,而林朝兵又被我們帶走了,他們沒辦法才鋌而走險也說不定啊!”王守銀覺得舒逸的推測臆測的份太多,反問道。
舒逸說道:“老王,那我問你,你覺得林朝兵的失蹤是不是有預謀的?”王守銀楞了一下,他點了點頭,失蹤八年,要說沒有目的他還真不相信了,而且對於林朝兵的睡個中午覺的說法他也一直無法接。舒逸說道:“那你說,一個有預謀的失蹤,為什麼在中途又冒出來和前友,現在的人妻去遊北海,還合影!”
王守銀說道:“可是調查顯示照片上面的那個時間段,秦素素確實離開過桑縣,去過燕京!”舒逸問道:“查清楚去燕京幹嘛了嗎?”王守銀說道:“據說是去燕京參加一個同學的婚禮!”舒逸說道:“那個同學是誰,是不是真有這樣一回事,是一個人去的還是和誰去的,落實清楚了嗎?”王守銀說道:“我們已經和燕京方面聯系過了,他們在幫著調查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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