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小心的麼。”另兩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趙普撇,心說……這他娘的才流氓呢!
悄無聲息地將門打開了一條,趙普往外一,就見來人正是剛剛吃飯時坐在牆角的兩人,他們正拿著一竹竿,往裡頭送迷煙。
趙普微微皺眉,看來是慣犯了。
只不過兩個小賊和趙普都不知道,迷煙被吹了房間後並沒有擴散開,而是像被吸引了一般,飄向了那個桌上的香爐。香爐裡頭,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哢噠”聲。
公孫睡覺很警醒,一聽到那聲音,便緩緩睜開了眼睛,轉臉一看,見香爐裡頭冒出來的煙,已經從白變了黑,就皺起了眉頭。再看門口,只見有一竹竿,正在往裡頭送迷煙。
公孫冷笑了一聲,心說,好啊!哪兒來的小賊,找死!想到這裡,他手從小四子的小枕頭旁邊,拿出了兩個茸茸的耳塞子,先小心翼翼地給小四子把耳朵塞上。
小四子睡了就跟只小豬似的,任憑公孫擺弄也不醒,小臉蛋紅撲撲的,呼呼地睡著。
公孫給他蓋好被子,翻坐起來,從白的藥箱裡拿出了一把一尺長的錐子來,打開一瓶藥,將錐子進去蘸了蘸。又從包袱裡取出一條的白蛇皮鞭子來,坐在床裡放下床簾,靜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竹竿被了回去,然後就見一把小匕首從門裡頭送了進來,輕輕地,撥著門閂。
門閂被抬起來了一些。門被緩緩地推開一條……有一只手進來,抓住門閂,想要將門打開,只不過……
“啊!”那人一把就抓住了門閂上倒著的毒針上頭,疼得慘了一聲。
趙普就看見那人只是進去了一只手,便開始殺豬一般慘,也驚了一跳。
那人疼得想要甩掉手上的毒針,但是那些針細如牛,□□去了就往手裡鑽,那賊人整個手腫得比原先大了三倍,水當當的……像是裡頭的都變化了,疼的他一下子摔進了大門裡頭。
“怎麼啦?”他後那人也一驚,但是與此同時,門已經打開了……
門框上吊著的那塊小木片相當松,被門一撞,立刻掉下來,落到了銀裡頭。只聽得“刺啦”一聲,一個火苗竄起。
此時,耐不住好奇的趙普也走了出來,就看到地上的那條銀線已經著了火,幾乎是“嗖”一聲就燒到了床邊。
公孫抬手捂住小四子的耳朵,隨後就聽到了震耳聾的“呯”的一聲,像是放了個奇響的炮。
瞬間,“嘎吱”一聲傳來。
趙普走到那兩人後往裡張,大驚,只見床邊放著一個袖箭箱子,一聲響後,機關,數十枚藍嗖嗖嗖了出來。
趙普倒一口氣趕避開,也虧得他功夫了得,側躲過了,但是那兩個想來襲的倒黴蛋可慘了,被好幾枚袖箭中。那箭上有毒,他們上被到的地方,腫起了數個蘋果那麼大的腫包,疼得兩人立刻倒地翻滾不起,裡喊著,“哎呀,媽呀,疼死啦,疼死啦!”
同時,就見床簾一挑,公孫一手拿著錐子,一手拿著皮鞭沖了出來,裡罵道,“無恥小賊,今日廢了你們,看你們再害人!”
說著,只見他眼疾手快,拿著錐子,對著兩人的要害……噗噗兩下。
“嗷……”兩人痛得大,公孫揮鞭子就是“啪啪”兩鞭子,打得兩人就地滾,上的水泡被打破了,有流出來,急急裡哀求,“爺爺饒命啊,我們不敢了,爺爺饒命!”
公孫猛地抬頭,就見趙普睜大了眼睛一臉駭然地站在一旁,張著,那大小,至可以塞進兩個蛋去。
“你跟他們一夥的?”公孫怒瞪趙普。
“呃……不是啊!”趙普趕擺手,“我是聽到靜才出來的。”
公孫似乎不信,拿著鞭子和錐子,瞇著眼睛看趙普,滿眼的懷疑,“真的?!”
“真的真的!”趙普趕點頭,臉上的表盡量真誠,但是公孫依然不信。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樓裡的夥計和掌櫃聽到靜,都趕上來了,一看眼前滿地打滾的兩人,都嚇壞了,“呃,先生,這是……”
公孫收起鞭子,道,“這兩個小賊,半夜拿著刀,帶著迷煙想要上我們房裡打劫,被我逮著了,送到府去吧,這上的毒夠他們疼夠七七四十九天,還有,他們至三年不能行房,看他們再敢做壞事!”
“呵……”店小二和掌櫃的都趕就抬著那兩個倒黴的小賊下去了。
公孫橫了趙普一眼,那眼神像是說——看見了吧?敢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
趙普趕點頭,“嗖”地一聲鑽回房裡去了,關門,上門閂。
公孫看了看左右,發現再無異樣,就回去將房門關好,又快手快腳地重新布置好機關,回到床上。就見小四子還睡得香甜呢,公孫收起鞭子,躺下,摟著小四子安心睡去。
隔壁房間裡,趙普坐在床邊,就見窗口蹲著兩個同樣目瞪口呆的影衛。
趙普擺擺手,“去睡吧去睡吧……”
赭影忍不住問,“王爺……那書生高姓大名啊?”
趙普按住還有些酸麻的腮幫子,“幹嘛?我上哪兒打聽去?”
赭影和紫影對視了一眼,“您有空打聽打聽,咱們以後著他了繞道走啊……娘啊,比遼軍十萬兵馬還嚇人。”
趙普將兩個看熱鬧的影衛轟了出去,倒在床上,抬眼看雕花的床頂,哎呀,眼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