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有錢人準備的畫室,難怪白晝看起來是客。
掃完了周圍的環境,隨手拿了一本繪畫方麵的書籍翻,認認真真地讀完一章再抬頭時,白晝已經沉浸在了作畫中。
他的視線在紀繁音和畫布之間時不時地移,眉微微皺起,神非常專注。
紀繁音乾脆也托著書盯著白晝看。
紀欣欣養魚當然也是有標準的,比如值家世都要過關。
白晝憑這張臉都能出道風靡萬千……如果不是他脾氣實在太差、家世又實在太好的話。
“姐姐不看書了?”白晝突然問。
他問這話時正在低頭換筆,語氣自然平和得像是隨口一提,顯然是畫得愣神了。
在白晝自己反應過來之前,紀繁音靠著椅子笑盈盈地接了他的話:“比起書來,粥粥更好看啊。”
白晝:“……”
他啪地斷了手裡的鉛筆,臉很難看地換了一支筆繼續畫,好像準備一聲不吭地把自己剛纔的又一次認錯給掩耳盜鈴過去。
——紀繁音和紀欣欣本不一樣!
可這一烏龍之後,白晝下筆的手就怎麼都不太對勁了。
正當他煩躁不已、無發泄的時候,畫室裡響起了來電鈴聲。
白晝頓時找到了出氣口:“誰的電話!信不信我扣你錢!”
紀繁音“啊”了一聲,微微蹙著眉用有點困擾的表回答了白晝:“應該是時遇吧。”
白晝即刻跟被侵犯了領域的野似的一躍而起直奔紀繁音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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