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音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親姐妹。”回頭指了指冰激淩店:“你們吃嗎?學姐我買單。”
胃袋幾乎約等於無限的大學生們不論是於蹭飯還是看八卦的心態,一個個都熱地接了紀繁音的提議往冰激淩店湧去。
隻有剛纔發出眼疑的那個老實人還在疑:“不是,我是覺得好像今天在什麼地方見過……”
但冇人接他的話,他也隻好撓了撓頭跟上了眾人。
原本和紀繁音走在一起、手裡已經拿了個冰激淩的男孩子也被眾人不懷好意地簇擁著走遠了。
唯獨被落在後麵的就是冇人敢拉扯的白晝,和一大佬氣場的紀繁音。
人都走完了,白晝才發出不屑的嘲諷:“你可真忙。姓宋的那邊忙完了又趕了一場?”
紀繁音揚眉:“你不記得他了?”
“我為什麼要認識他?”白晝理所當然地問。
紀繁音想了想。
也是,白晝目中無人是很正常的事,當然也不可能記得那天公站臺上和搭話的人長什麼樣。
但又冇有和白晝解釋的義務,於是著冰激淩很無所謂地說:“我現在是下班時間。”
如果是上班時間,哪怕是第二個半價的冰激淩都是不可能買給客戶的。
紀繁音說完就朝冰激淩店走去,了兩步才突然想起來催款的事,遂回頭去找白晝。
白晝一臉“有屁快放”的不耐煩表看著:“現在想道歉,遲了。”
“不是。”紀繁音認真地否定了他的推論,“昨天的食材費用,彆忘了給我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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