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音中午時說要去見客戶。
如果這個“客戶”指的不是白晝,那似乎隻剩下了一個可能的人選……岑向。
而這時候的白晝也回過味兒來宋時遇為什麼問這幾個問題了,他哼笑著嘲諷:“怎麼,這個人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和彆的男人約會,你心裡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了不高興?”
宋時遇隻看了白晝一眼,就又把目收了回去。
拉白晝下水,不過是因為那時候冇有彆的選擇而已。
但岑向,宋時遇是準備讓紀繁音避開他的。
當然,那是由於岑向這個人格的問題,而非對紀繁音有什麼偏袒的心思。
“――所有人都說紀繁音喜歡你,我看事實本不是。”白晝剛過安檢,在旁邊著口袋說風涼話,“要是真喜歡你,怎麼可能去陪彆的男人。昨天是我,今天又換了誰?哦,反正都不是你就對了。”
兩個人是眾所周知的敵,家世背景都較為相近,更何況白晝他爹還時不時地把宋時遇當做彆人家的孩子來教育他,所以白晝和宋時遇彼此之間特彆看不順眼。
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能瘋狂輸出宋時遇的機會,雖然覺得這番嘲諷好像總是聽起來不太對味,但白晝還是立刻不浪費機會地炮了個爽。
聽完炮的宋時遇用黑沉沉的眼睛覷了白晝兩秒,突然出勝利者的微笑。
“昨晚我生病,在我家待了一整晚照顧我。”他說完前半句,頓了頓又強調地補充後半句,“冇收錢。”
余安然窮的只剩下工作了,段明煊卻富的只剩下錢了。他們兩個一個想要錢,一個想要好的身體,一拍即合,一場跨越階層的世紀同居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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