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聽見,將摟得愈發,低低道:“傻丫頭,便要是報仇,也別把自己饒上。”
聽出他語氣有異,今夏略略掙開他懷抱,細瞅他的面,看見他眼底的霧氣,微微吃了一驚,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難過到這個地步:“早知曉我不說這些了,這都是小時候的事,你不用傷心……”
將頭埋在肩頸間,陸繹心里難,卻什麼話都不能對說,只是將摟。
今夏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只得接著安他:“你知曉的,我有金甲神人護佑,遇難祥,逢兇化吉,我才沒那麼傻,把自己饒進去呢,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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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到了近晚間時,戚將軍派人來將陸繹請了去。
今夏閑來無事,又總覺得陸繹近來似有說不出來的古怪,自己發了好一會兒的呆,跳起來去就去找岑福。
沒忘記從灶間端了盤大楊剛剛炸好的醋,就去叩岑福的門。
“進來吧。”
岑福正在屋中與岑壽說話。
“好香的!”岑壽看見今夏沒有毫詫異,上前一步就先拈了塊吃,見還熱乎著,“大楊剛炸好就被你端來,你手夠快的!”
“仔細燙啊!”今夏笑瞇瞇道,“岑大哥,你嘗嘗,醋可不是天天有的吃,大楊極難得才做一回,都是為了給你接風。”
說話這一會兒功夫,岑壽又多吃了好幾塊,口齒不清道:“還是……好,哥,你不知曉,前陣子……吃魚都吃怕了。”
好一陣子沒見,原來還擔心自家弟弟摁不住子總和今夏掐,現下看兩人這般絡,倒是岑福未曾料到的。
“哥,你吃呀!”岑壽催促他。
“哦。”
岑福拿起筷子挾了一塊放口中。
“越嚼越香,是不是?”今夏順勢就坐了下來,著岑福道,“岑大哥,你這回進京為得什麼事?”
就知曉是為了打聽事兒,岑福搖首笑了笑,沒言語。
岑壽潑冷水:“我哥連我都沒說,你就別指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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