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長兄倒不如一起去。”趙長淮卻道,“男子滴酒不沾,卻也不樣子,到時候場應付,長兄如何做得來?”
趙長寧思考片刻決定去……看看。的確喝酒還真是是個問題,總得練練的。是七年沒有喝過酒了。三人便到趙長旭的院子里擺了酒喝,因為趙長寧在,趙長旭還是很克制的,只每人倒了三、四杯,就不準趙長寧再喝了。怕他沒喝過酒會一時不住,長寧自己倒沒什麼反應。
趙長淮卻喝了許多,看到對面趙長旭低聲和長寧說話。這兩人有時候好得跟斷背似的。他有些無言,又多喝了幾杯。
等到要走的時候,趙長淮卻表示要和同路,笑著表示:“……免得長兄路上出了什麼差池。”
趙長寧沉默,這貨難道按捺不住,想在路上把掐死了?
皮笑不笑地站起來:“那我與長淮先告辭了。”
一路上二人走著都沒有說話,趙長淮卻突然說:“長兄,七叔這個人不簡單。”
……他想說什麼?
趙長寧也沒有理他這茬,趙長淮卻繼續:“不過家里沒有人知道。”
趙長寧見前面到了正堂,就說:“畢竟人都很復雜。二弟告辭,愚兄就此別過了。”
但等回到西園自己的東廂房里,回頭一看,發現趙長淮竟然跟了上來。香椽、香榧兩個丫頭進來,看到趙長淮嚇了一跳。二爺這是……來掐架的麼?
趙長寧只微微一笑:“你們愣著,還不快給二爺上茶。”
等茶上來了,趙長淮好像很的樣子,然后喝了很多杯。
趙長寧跟他玩冷戰,他不說話也不說,終于熬不下去了,走到趙長淮面前坐下,問道:“二弟可還有事,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吧?”
“你這兒的茶好喝。”趙長淮說得還一本正經的。
趙長寧額頭一,這貨不會是酒勁上來了,喝醉了吧?剛才不是還正常的?不對,他剛才也不正常。
想到他平日對自己的諸多暗算,趙長寧突然心生一計,上手就掐了他一把。趙長淮立刻揚眉,有點委屈地說:“你做什麼掐我?疼。”
原來是真的喝醉了。
趙長寧就說:“好好,不掐你啊。隨你坐,你坐多久都行。”懶得管他了,去凈房洗了把臉出來,趙長淮竟然已經蜷在的炕床上睡著了。趙長寧幾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臉,“長淮,你起來,回你屋里睡去。”
趙長淮被拍醒,卻靠著的枕頭,又說:“你的枕頭比我的好聞,我不回去。”
趙長寧不知道這個一貫嚴肅狠毒的庶弟醉了之后,竟然這麼的……萌?
宛如面對一個巨嬰,你拿他什麼辦法?趙長寧只得哄他:“我把迎枕給你,你拿回去睡行嗎?”
“不要。”趙長淮直接拒絕,眼睛一閉就要睡了。“哥哥,你莫吵我,我頭痛,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
好,讓他睡吧,等他明早醒來,表一定很彩。
趙長寧拿定了主意,兩個丫頭給二爺搬一床褥子出來,免得他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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