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開價八百兩銀子一個時辰?
白楚察覺到他們的目,挑了挑眉:“怎麼,我要價有什麼錯?我要是不拿錢白干活,你們二人會信我?”
這倒是不假,白楚這樣的人,要是一分錢都不要。他們反而會懷疑他是敵方派來的細。他要了這麼高的價格,才會給人一種‘他不會再背叛你’的錯覺。
“阿瑾。”蕭太后又微微握了的手。
元瑾看向蕭太后應了一聲姑母,現在的蕭太后,與當初的已經有很大不同。原來的姑母端莊威嚴,不怒自威。但是現在姑母老了許多,這種氣質中更多了一份寧靜。褪去珠翠與錦繡,一布袍的姑母似乎更像個普通婦人。
“我這次前來,是為了你。”蕭太后說,“你如今子不好,可是因為……朱槙的緣故?”
想來,五叔應該是把什麼都告訴姑母了。
元瑾神頓時暗淡下來,一笑道:“是我不好,竟然會,會如此的在意他……想到他的死,心里怎麼也過不去。”
“阿瑾,你從來都是個善良的孩子。”蕭太后說道,的聲音平和而溫,“他雖然欠蕭家的,卻對你極好,甚至算是為了你放棄了皇位,失去了生命。在你的一生里,你從未遇到過這樣你的男子,你怎麼會不在意他呢?再者當年,其實朱槙未曾追究我的下落,也是放了我一條命。他當年與蕭家,也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姑母并不在意。”
元瑾聽到姑母的話,頓時眼淚模糊了視野。
“可是姑母……”說,“他已經死了,我親眼見到他流了好多,掉進了河里……我找不到他了!”
“未必。”白楚卻在旁邊輕輕說。
見大家都看向他,他笑了笑繼續道:“其實皇上就一直疑心朱槙沒死,所以一直派人在山西打探。而這件事——一直都是由我負責的。我的人曾經在太原的崇善寺附近,看到過極似靖王的人,我得到消息之后親自比對過,那人的確長得與靖王像,年歲也接近。只是……”
元瑾了被褥,立刻就直起。
“只是什麼?”的心中非常的忐忑,這有點說不過去,倘若朱槙真的活著,憑他的才智,怎麼會去崇善寺,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這個人當真是靖王麼?
雖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一個長得像他的人,的確很讓人懷疑。
已經失過一次了,不想再失第二次。
白楚嘖了一聲,一副很難描述的樣子。
“倘若一個人除了外貌和年歲,幾乎都和朱槙完全不同。你覺得他是不是朱槙?”白楚拋了這樣一個問題給。
這把元瑾都問得愣住了,他究竟……看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楚含笑道,“倘若朱槙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長公主殿下,您是否仍然能一眼認出他來呢?”
“自然。”元瑾幾乎毫不猶豫,就立刻說出了這句話。在剛遇到朱槙——那時候還是陳慎的時候,不就喜歡他麼。
“可我們不知道,如果他沒有這些特征,我們無法確認他就是靖王。”白楚說,“如果長公主想知道,只能自己親去確認。”
而元瑾則更加忐忑起來,這在上是很見的,從來是個冷靜理智的人。不知道為何,卻突然有這樣起伏的緒。
只是白楚的那些形容讓很不安。朱槙就算不再是靖王,他也是朱槙,白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形容?
那個人……他真的是朱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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