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贊賞道:“真是絕妙,可以想見當年董大之風。”
李汭也說道:“確實彈得好,你可有意進教坊嗎?或許我們可以為你引薦。”
陳念娘緩緩搖頭:“我年歲已長,如今在江南云韶苑中作琴師授藝,生活無憂,恐怕已經不能適應教坊了。”
李汭問:“那你此次進京,是為何事?”
陳念娘說道:“我當年與師姐馮憶娘一起在老師門下學藝,兩人甚好。此后多年兩人相互扶持,相依為伴。前幾月憶娘忽然向我告辭,說自己要護送故人之到長安,多則三四月,則一兩月就回,可現在已經有五個多月,不但整個人毫無音訊,而且,我問遍了所有人,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到長安來何事,又是護送何人,只好一個人上京來打探消息,誰知不但一直尋人無門,邊的盤纏也用盡了。幸好遇見了幾位當初的師兄弟,介紹我到此鬻藝,才得以覲見貴人。”
李潤笑道:“我知曉你的意思,是希能幫你尋找師姐的下落,是不是?”
“正是,若能得到師姐下落,真是恩不盡!”
李潤說道:“不過長安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樣吧,我給你寫一封信,你可以去戶部衙門,讓他們幫你畫一張影圖去尋訪一下。”
陳念娘欣喜過,朝他深深下拜,又說:“也不必麻煩特地畫圖了,我邊有我與我師姐前幾年一起繪的小像,我一直帶在邊的,與我們十分相像,帶過去給他們過目便可以。”
“那再好不過了,你把小像給我們吧,我先寫信。”
李舒白一個眼神,黃梓瑕乖乖地又到門口,去向店家要了筆墨。李潤在旁邊寫信,陳念娘坐在琴前,將琴弦一一調整。黃梓瑕坐在對面,幫著將松香盒打開,細細抹過琴弦。
陳念娘因為剛剛的細心,所以十分喜歡,看著的手,問:“小公公可會彈琴?”
“之前學過琵琶和箜篌,但沒有耐,所以都只學了一點點,就荒廢掉了。”
“可惜了,你的手是十分適合彈琴的。”
黃梓瑕有點詫異,說:“之前沒有人說過我的手掌好看。”
“然而你的手掌看起來比較有力,而且彈琴或者琵琶的話,手掌是稍大一點,按弦的時候可以度大一些。”
黃梓瑕笑一笑,說:“估計是以前喜歡打馬球,所以就這樣了。”
一說到馬球,李汭就湊過來了:“咦,你這小宦也喜歡打馬球?改天我們打球,上你。”
黃梓瑕趕說:“只是以前曾打過一兩局而已。”
“真看不出來,你這單薄小板居然還敢打馬球,那可是不就缺胳膊斷的事。”李汭說著,手去他的肩膀,黃梓瑕稍微向后偏了一偏,看了李舒白一眼,他卻視若無睹,只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李汭訕笑著,轉走回來坐在李舒白邊。黃梓瑕繼續低頭整理松香,偶爾一抬頭,看見陳念娘低垂的面容,高高的鼻梁和小小的下,心里想,和自己的娘,廓真有點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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