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歇會子。”他輕聲耳語，然后手從肩頭下來，輕輕住的腕子，“娘娘走得麼？”

音樓有點難堪，這樣面對面站著，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發作了，隔三差五來上一出，簡直讓人不著門道。剛要說話，他一手抬起來的后脖頸，往自己前一，聲音里有笑的味道，“娘娘一定也累了，臣勉為其難，借娘娘靠一會兒。”

想謝絕都沒有余地，他把帶進懷里，試圖掙又使不出勁兒。他的手像鐵鉗，把固定住，音樓覺得自己了被針釘在柱子上的蝴蝶，軀干在他掌握中，翅膀再折騰也是枉然。

“娘娘討厭臣麼？”他把一邊臉頰在頭頂上，語氣里不無哀怨，“臣有時覺得自己不討人喜歡，別人跟前倒還罷了，娘娘跟前落不著好，想起來就萬分惆悵！”

他能有這自知之明，說明還有救。步某人沒有人脊梁骨的習慣，總是帶著誠懇而謙虛的態度，很善于安別人，“廠臣自謙了，您就這麼囂張地活著也好。不能討人喜歡就讓人害怕，只要占一樣，誰敢說您的人生不是功的人生？”

他沉默了下，很認真地思索，然后語調越發曖昧了，撼著輕聲嗡噥：“那麼娘娘對臣是什麼樣的覺？要是臣猜得沒錯，一定是喜歡多過害怕吧！”

作者有話要說：破費了，謝大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