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一日,有很好的人陪伴在邊,我……”桓宗頓了頓,為箜篌好被角,“我也能放心了。”
“是啊,從此以后,其他的男人牽著的手,日夜陪伴在邊,與一起游玩天下,最后再一起渡劫飛升,為人人稱羨的神仙眷……”
桓宗扭頭看林斛,林斛無奈搖頭,“既然在意,就不要故作大方了。自己在意的人,給誰能夠放心?萬一那個人欺負,欺騙,背叛?而你又不在邊,不能保護,孤零零的一個人,又該怎麼辦?”
“你幫我……”
“公子,你應該知道的。”林斛緩緩搖頭,“當年我承諾守護在你邊,是因為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若是你不在了,我會回歸山林,再不問紅塵。”
“自己的人自己看,給誰都不合適。”林斛似認真似開玩笑說了這麼一句,順手打開了桓宗遞給的盒子。
不打開則已,打開后把他嚇了一大跳,這里面似玉似耳的東西,不就是……不就是……蒼玉耳?箜篌姑娘靈出竅的時候,究竟干什麼去了,總不能是去挖別人的墓了?
林斛愣神許久,才道:“公子,你這輩子做牛做馬是不能夠了,下輩子也跑不掉。”
桓宗把箜篌的手掌,甚至指每一都得干干凈凈,沒有理會林斛的話。
“箜篌姑娘,替你找到了蒼玉耳。”
“你說什麼?”桓宗回過頭看林斛,以為自己聽錯了。
林斛把已經打開的盒子遞到桓宗面前:“你看。”
桓宗握住箜篌的手,許久后道:“你說得對。”
“為箜篌姑娘做牛做馬這事兒?”
“不,是下輩子還能為做牛做馬。”看著晶瑩剔的蒼玉耳,桓宗把箜篌的手放回被子里,“這樣很好。”
林斛:“……”
一個陷劫的劍修,不管說什麼話都不能讓他到奇怪。
箜篌睡得十分香甜,整個世界安寧極了,甚至不愿意醒來。睜開眼時,看到了紗帳上繡的祥云。勉強坐起,箜篌看到坐在幾步開外打坐的桓宗。
剛了幾下手,桓宗便從定狀態中醒來,睜開燦若星辰的雙眼,與的視線匯在一。
全上下還有些僵,甚至連腦子似乎也跟著一起不太靈活,箜篌呆呆的看著桓宗,片刻后才道:“桓宗,我睡了多久?”
“不久。”桓宗大步走到箜篌邊,手抓住了箜篌的手腕。
“桓宗?”箜篌對他突然的作有些茫然不解。
“我給你探探脈。”桓宗的手往上移了些許,把靈力輸箜篌。經脈已經平和,只是靈臺中的靈氣不足。
“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桓宗收起手,“你傷得很重,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康復。”
箜篌從床上坐起,了有些僵的四肢:“桓宗,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桓宗見面蒼白的樣子,有心想要阻攔,但是見箜篌態度堅決,說不出阻攔的話來。只好從收納戒里取出一套衫,放到手里,“換好服,我陪你出去。”
箜篌這才發現,上還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法,只是上清清爽爽,沒有半點臟污的痕跡。是桓宗替收拾的?
“我在外面等你。”桓宗站起,走到了門外。
箜篌很快換好了服,手臂僵得厲害,所以給自己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臉上沒有上妝。桓宗進來的時候,箜篌還拿著眉黛在眉峰比劃,卻下不了手。
“怎麼了?”桓宗見箜篌神有些沮喪。
“手臂不太聽使喚,我畫不好眉。”箜篌把眉黛石放回盒子中,神有些失落。
“我幫你。”桓宗半蹲在面前,神溫和,“好嗎?”
箜篌十分懷疑,桓宗會在臉上畫出兩條蚯蚓。但是面對桓宗如此溫的表,箜篌……箜篌沒舍得拒絕。
別說只是有可能把的眉化蚯蚓,就算給多畫出兩條眉,也舍不得拒絕。
桓宗取了眉黛,微微前傾靠近箜篌的臉。箜篌屏住呼吸,眨眼看著這張離自己很近的臉。皮潔無瑕,有些淡,五全都長得恰到好,完得近乎找不到任何缺點。
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間,甚至能夠知到桓宗的呼吸。箜篌覺得自己有些不自在,便往后仰了仰。
“別。”桓宗輕輕捧了一下臉頰,聲音里帶著笑,“你的眉很漂亮,我不想毀掉它們原有的。”
箜篌眨了眨眼,這下連臉都跟著紅了。
事實證明,劍修的手很穩,不僅習得一手好劍法,還能畫一對漂亮的柳葉眉。箜篌接過桓宗遞來的鏡子,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桓宗,你畫眉的技真好,以前給其他人畫過?”
“沒有。”桓宗把眉黛收回盒子里,“你是第一個。”
箜篌捧有些發燙的臉,幸好今天沒有搽,就算用手捧來捧去,也不用擔心掉。
原來是第一個讓桓宗畫眉的孩子,雖然這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箜篌低落的心,卻因為這件事漸漸好轉起來。
放下銅鏡,站起道:“我們走吧。”
“等等。”桓宗取出一件披風搭在箜篌后,走到箜篌面前,半蹲了下去。
“桓宗?”箜篌看著桓宗彎下的腰,迷不解的往后退了一步。這是一個完的男人,完讓人覺得他不會輕易的彎下脊梁。
“你現在四肢僵,靈氣空虛,不宜用靈氣。”桓宗笑,“我背你上飛行法寶。”
箜篌有些不好意思:“這會不會有些麻煩?”
桓宗失笑:“快上來。”
箜篌了手,撲到了桓宗背上。這個后背溫暖,結實,充滿了安全。箜篌把手趴在桓宗肩膀上,小聲道了謝。
桓宗背著跳上飛劍,問:“我們現在去做什麼?”
“去取一尸骨。”箜篌無意識間,手環住了桓宗的脖頸,想在他上尋求幾分溫暖,借以驅走桑羽王與青籮王后的悲傷,“我答應了一個人,讓與的人合葬。”
“好。”桓宗沒有問箜篌去哪里找尸骨,也沒有問什麼時候答應了其他人。只是陪著一起,找到了那尸骨。
抱著裝著尸骨的盒子,再次進青籮王后的墓,箜篌把桑羽王的尸骨放在了青籮王后旁邊的玉棺中。
合上棺,箜篌給兩人上了一炷香。
生雖不同時,但死能同。
退出墓室,揮手在墓地四周立下結界,引來新的泥土與石頭,把所有的道路都封死,即使有盜墓賊來,也不能再打擾他們的安寧。
他們相隔了一千八百年才再度重逢,以后的沒日沒夜,就讓他們安靜的躺在一起,無關之人,永生不能再打擾。
隨著墓室與山融為一,箜篌看著滿地的紅花,轉對桓宗道:“桓宗,我們走吧。”
桓宗攔腰抱坐到飛劍上:“好。”
風起,吹起無數紅花的花瓣,下起了一場浪漫的花雨。
一千八百年前,桑羽王種下那叢紅花時,肯定沒有想到,那叢花會開得這麼艷,會占據好幾個山頭。
時是最的東西,也是最殘忍的東西。
“桓宗,違背天道的人,會徹徹底底魂消魄散麼?”
桓宗看了眼腳下漫山遍野的紅花:“不一定。若是此人生前做過善事,帶功德,或許上天會留他一縷魂魄,經過天地溫養,終有再度結魄的一日。”
“那樣……也好的。”箜篌笑了笑,“至,還有希在。”
“對了,前幾日你的宗門傳了信來。”桓宗把一封未拆的信到箜篌手里,“別誤了要事。”
箜篌拆開信封,看完信上的容后,忍不住出了燦爛的笑意。
“桓宗,我大師兄前些日子結嬰功,已經是元嬰修士了。”箜篌把信反復看了兩遍,“半月后,宗門要給大師兄舉辦結嬰大典,我要給大師兄準備禮。”
桓宗怔住,棲月峰大弟子的結嬰大典,箜篌要回宗門了麼?
“桓宗,我們一起回雍城吧。”箜篌雙眼亮極了,“我帶你嘗遍雍城所有的食。”
桓宗想說,為琉宗弟子,他沒有接到邀請便擅自上門拜訪,那不合適。
“好。”
箜篌現在的狀況,他必須要把送回云華門,才能放心。
我在黃泉有座房,家中有田又有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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