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叔與真人,你們辛苦了。”箜篌丹藥,對兩人笑了笑。
看到這個笑,青元心里輕松了些許,他拍了一下箜篌的頭頂:“不要擔心,我們一定能功煉制出來的。”
箜篌點頭,退出煉丹房,見林斛在外面等,沉默的搖了搖頭。
林斛眼神一黯,他們只想到了找齊藥材,卻沒有想到現在煉制丹藥的方法與幾千年前早已有所不同,丹藥能不能煉制功,竟也是一大問題。
回到府里,箜篌見桓宗坐在桌旁看書,了臉,讓自己出燦爛的笑意,步伐輕快地走到桓宗面前:“桓宗,青元師叔讓你先試試這個丹藥的藥效。”
桓宗放下書,接過箜篌手里的丹藥放口中。
“怎麼樣?”箜篌睜大眼看著桓宗,期待著這個丹藥能有奇效。
“靈氣很足,五臟六腑都很舒服,連靈臺里的靈氣都充裕了不。”桓宗閉眼用神識跟著周的靈氣轉了一個小周天,“是極其難得的好藥。”
意思就是說,靈臺并未痊愈?
箜篌心有些失,把頭趴在桓宗的膝蓋上,絮絮叨叨講著一些宗門的趣事,對煉丹的事只字不提。
輕輕著箜篌的發頂,桓宗神溫,角也出了笑意。
站在府外的林斛看到這一幕,沉默著退到一旁,心里不知是釋然還是難,只覺得五味陳雜。不管最后的結果如何,至公子此生遇到了讓他學會微笑,學會了真正活著的子。
即便是死道消那一刻,這一生的記憶也不是空白冰冷。
可是既然已經擁有了好,為何不讓這份好的時間更長一些,更完一些?
箜篌與桓宗在府里待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又去了煉丹房。無名真人與青元長老圍著古藥方爭論不休,箜篌閑得無聊,就拿著布丹爐上的灰塵,這樣會讓的心安寧下來。
無名真人與青元越吵越厲害,把神思不屬的箜篌從失神中喚醒過來,轉時手甩到了丹爐的爐耳上,被上面雕刻的龍角劃破了食指,頓時流如注。
煉丹的人對腥味很敏,青元見小師侄手了傷,哪還顧得上跟無名吵架,從收納戒里拿出幾瓶丹藥,什麼止的,白的,祛疤的,這麼嚴肅的陣勢,嚇得箜篌差點以為自己毀容了。
“上次按照你的想法,結果煉制的丹藥失敗了。”青元低頭給箜篌理傷口,頭也不回道,“這次就按照我的想法來。”
無名想剩下的藥材,還能煉制兩次丹藥,只好咬牙道:“行,這里就按你的想法來。”
箜篌抓了抓青元的袖子,小聲道:“師叔,桓宗可是我們云華門的婿。”你可別因為跟無名真人置氣,把自己師侄婿給坑了。
“去去去。”青元故作惱怒道,“別在這兒礙事,師叔我要開始煉丹了。”
被青元師叔無趕出門的箜篌抱蹲在門外的石階上,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桓宗找到的時候,就看到平日活力滿滿的箜篌,神茫然地蹲在角落,像是到驚嚇的狗。他走到邊,彎腰把抱了起來。
“天黑了,我來接你回去。”
箜篌手攬住了桓宗的脖頸,把頭擱在他肩上:“桓宗,你要陪著我。”
桓宗把抱起得更了一些:“好。”
“要一直一直陪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