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端福怎麼教,滕玉意的力只能停留在初門的階段。
他估計這段時日端福沒為這事納悶。
這事細說起來,真是一筆糊涂賬,當初要不是滕玉意想方設法非要學,他也不會教這套劍法。
滕玉意學了這套劍法再學端福的那一套,輕功當然不可能有進展了。要想短時日提高輕功,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他利用自的力幫沖開的那道屏障。
渡了一陣,藺承佑估著差不多了,手腕一抖,鎖魂豸就如箭矢般回到他袖中。
“如何?”
滕玉意平復了呼吸,凝神細細會,暗覺渾上下又多了好些力氣,連腳步都輕飄了不。
“世子剛才給我渡真氣了?”疑道。
藺承佑沒答這話,徑自走到屋檐邊緣,回頭看一眼:“看好了。”
說著兩臂一展,輕飄飄落下房梁。
滕玉意忙跟了上去,月下只見藺承佑袂翩翩,卻聽不到半點聲響。
落地后,藺承佑回頭看向屋頂上的滕玉意:“看懂了?試一試。”
滕玉意著底下,面有些遲疑。招式會不會太簡單了?藺承佑甚至都沒教心法。
“怕了?”藺承佑笑了笑道,“滕玉意,沒想到你也有膽小的時候,我既然答應了教你輕功,怎會讓你摔著?放心跳下來。”
滕玉意一橫心,像藺承佑那樣兩臂一展,輕輕躍了下去,子剛一,就覺得有什麼地方跟往日不大一樣,腹自發攀升上來一真氣,如同紙鳶一般將輕飄飄托住。
甚至都來不及琢磨這是怎麼回事,兩就已經穩穩當當落到了地面,愕然抬眼,正好對上藺承佑的笑眼。
“如何?”他笑道。
“欸,我這是學會了?”滕玉意又驚又喜。
藺承佑笑了笑:“再看這個。”
他抬頭看了看房梁,一袍,接連踏上旁邊的廊柱,一下子就縱上了屋頂。
“上來。”他站在屋梁上道。
滕玉意高興歸高興,心里卻沒指能一下子學會,尤其是這一招,縱下去容易縱上去難,但既要學武,怎能瞻前顧后的,尤其這次還是藺承佑教,他不只功夫出眾,手還很俊,眼饞很久了。
機會難得,再不濟端福還在院子里呢,摔下來也不怕。
“好。”埋頭飛跑幾步,運足一口氣蹬上了旁邊的廊柱,以前也學過這招式,次次都摔下來,本以為這次也不例外,怎知竟一口氣竄了上去,只是在攀上瓦檐時,因為法不練沒能抓牢,仰天倒了下去。
“哎呀。”
子往下直墜,口里忙要喊“端福”,結果沒等端福飛縱過來,頂上就飛下來一樣東西纏住了的腰,藺承佑一抖鎖魂豸,一把將拎上去。
藺承佑等滕玉意站穩,收回了鎖魂豸:“這回還怕嗎?”
滕玉意心口砰砰直跳,忙擺擺手說:“世子放心教吧,我本來就不怕。”
“是麼,那就再來。”藺承佑回到屋梁邊,再次輕飄飄躍了下去。
滕玉意跟著藺承佑來回練習,接連摔了八九次,終于在第九次時,功縱上了房梁。
滕玉意不敢置信地著腳下的瓦當,心頭的狂喜險些蔓延到臉上來。
、這是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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