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告知話本子來一事,也是蔣二公子代過的,說等他的話本子刊印出來,眾人自然就知曉了,閑時不需與人提及。”
蔣徽聽完,斂目沉思。
鄔老板心里直打鼓。
越是他們這種行當,越是消息靈通,腦子也越是活泛。只看一看曾經開罪過、委屈過蔣徽的三個門第的下場,便可篤定這小子不簡單,心機深沉得可以。非富即貴的門庭在那兒都得不著好,何況一個戲班子?
可是,昌恩伯府二房,蔣二公子又是程夫人的外甥,蔣徽就算看在程閣老、程夫人的面上,也不會深究吧?——現在想想,要不是篤定這一點,蔣翰也不敢做這種事。
蔣徽抬眼向鄔老板,笑微微地道:“眼下我已知,沒法子容忍這種事。您沒問我就把那出戲搬上戲臺——”
“往后不會了,不,今日起再不會了。”鄔老板連忙接話道,“先前真的是以為您知,到這會兒才知道是誤會了。”
誤會了?常年在生意場打滾的人,真是到何時都會給自己留三分余地,言辭間尤甚。蔣徽笑意微斂,“您這一誤會,全然是把我的心換了畜生的,換了您,您心里得是什麼滋味兒?”
這話已經很重了,意味的是這子會對此事追究到底。若沒把握,不會這樣說。鄔老板已然心里有數,忙承諾道:“小人說錯話了,唯請先生海涵。稍后我就派伙計去告知蔣二公子,他那些刊印出來的話本子,到時候也不必送來了。”
對蔣翰那邊的代,再容易不過:原主找上門了,不同意,我就得撂挑子不干。你要是生氣,想整治我,那也得先說服被你剽竊的人——辦不到這一點,我還是照原樣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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