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紛紛點頭附和,七八舌地議論了一陣子。
沒有人反對,事就這樣定下來。
等到林芳好的兄長前來,蔣徽又把林芳好喚到面前,把書院的決定說了,道:“書院不可能朝令夕改,你要離開是必然,將你除名的告示已經張出去。但是,你到底沒委屈,我們會著手查證。你走之前,想不想說點兒有用的?”
林芳好先是驚愕,隨即眼眶一紅,哭了起來,哽咽著道:“怎麼會這樣?家里的人都說沒事……說你們不敢把我逐出去……”
“……”蔣徽皺了皺眉,“到這會兒,我真有些不明白了——你那些話本子是怎麼寫出來的?就憑你這個到何時都主次不分的腦子?”
語聲剛落,兩名小廝相形進門,一個說林家大公子不想與葉山長、董山長理論,點名要見,另一個則說申雅嵐、馮蓉求見,此刻在門外等著。
蔣徽想了想,吩咐小廝把申雅嵐、馮蓉請進來。
林芳好卻語帶哀求地道:“先見見我兄長吧?他說過,與您早就相識。”
什麼勞什子的林大公子,蔣徽本不記得,眼前人這個從頭到尾避重就輕的做派,也忍夠了。徑自吩咐另一名小廝:“我沒工夫見閑雜人等。”
林芳好騰一下漲紅了臉,著蔣徽的眼神,盡是惱火、不滿,“你從一開始就偏向申雅嵐、馮蓉。自蔣翰剽竊事發,你就對我有見了!”
“是麼?”蔣徽心念一轉,凝眸審視著對方的神,不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你兩次提及蔣翰、剽竊,為何?是與這個人名有關,還是與剽竊二字有關?”
林芳好臉紅得幾乎要滴出來,“你胡說!”
蔣徽就笑,“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到時候,你可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