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純跟曾經的姐一樣,也是陪酒小姐,但李純從始至終只被彪爺一個男人占有。只是,在面對曾經跟過自己的人,又深深慕著自己的人,親口說出的一句臟,何嘗不是一把姐心里的刀?
素來只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
我看著面前的姐,不知道現在的,會不會為我或者李純未來的結局。
我安了姐一會兒,隨后扶著一塊去洗手間洗把臉。雖然生活中的苦難如穿堂的秋風惱人,但生活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地繼續。
我在洗手間的門口等著,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等到姐從里面出來。
只不過,現在的,已經大變樣了。
面上已經沒有先前的淚痕,仔細地補了一個致的妝,濃艷的紅顯眼。
姐走到我的跟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念念,剛才讓你看笑話了。”
我覺得又是歡喜又是一陣心酸,對著姐說道:“怎麼會,姐永遠都這麼漂亮。”
“你這小說的話就是討人喜歡。”姐笑著看了我一眼,隨后有些悵然地著自己的臉,向我喃喃問了一句:“念念,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姐,你現在真該直接去外面逛逛,上來搭訕的人肯定不。”
姐有些害地笑了笑:“我哪兒比的上你們這些水靈靈的小姑娘啊。”
看到姐的心好了不,我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就是不知道李純那邊怎麼樣了。雖然被彪爺帶走了,但我還是不免有些擔心。不管是姐,還是李純,都是我視為朋友的人,們倆鬧矛盾,我夾在中間,其實是最難的一個。
我跟姐閑聊了幾句后,小武那邊開包廂的通知又催了過來。原本這活該我干,但三爺之前已經幫我辭職,會所這邊一下子也沒招到幫姐打下手的人,這段日子姐只好親力親為。
我想著姐剛剛經歷一些不太好的事,就想著給幫個忙,卻被推辭了。
姐連連擺手,拒絕了我的幫忙:“你現在跟著三爺,哪里還能做這些事,還是快回去吧。”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就是簡單搭把手,沒事兒。”
姐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不,念念,你聽我說,三爺是個不錯的人,你好好跟著他,他不會虧待你的。你比姐強多了,跟了這麼一個男人,但到底要忌諱一些東西。這地方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以后你能別來,就別來這兒了。”
姐的話,讓我不由地心里一怔。
或許是今天彪爺的話刺激了,所以在明知道這不是個好地方的況下,只想著讓我遠離這里。可不一樣,因為生活所迫,無可去,只能做這一行。
人總說戲子無,婊子無義
可在我看來,我所認識的姐,何嘗不是重重義的人,只是不小心錯了行。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有人走進了休息室。
是跟在三爺邊的其中一個保鏢。
他看到我,恭敬地對我說了一聲:“許小姐,三爺在外面等你。”
三爺到了?
飯后,三爺因為要理一些事出了門,卻不想,這個時候竟然會在會所外面等我。
我心里不由地有些驚詫,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姐拍了拍我的手,笑著對我說:“行了,走吧。”
我微微頷首,和姐告別后,就跟著保鏢一塊出門。卻不曾想到,我剛走出休息室,就撞上了一個來者不善的人。
☆、046 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046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小牛穿著一的裝,踩著小高跟準備回休息室,正好和我當頭撞上。
看到我旁跟著的保鏢,拈酸地說道:“喲,果然跟了三爺就是不一樣,排場就是大。”
我可沒忘了,之前李純出事的時候是怎麼落井下石的,這會兒,自然也沒跟客氣。
我笑得一臉得意,故意走到的跟前,“是啊,三爺給的,想推都推不了。”
“你別太得意,早晚有一天三爺會甩了你,到時候,你就等著哭吧!”
我毫不認輸地回應了一句:“總比有人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小牛被我氣的腮幫子鼓鼓的,上前想手打我,可的手剛剛舉起來,就被我旁的保鏢一把制住了。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打人之前,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小牛氣的七竅生煙,偏偏對我無可奈何,只能任由我離去。
我一步步走出會所,瞬時覺得,有時候權勢真的是個好東西,就連我剛才狐假虎威都讓人覺得爽的。
還沒等我走到車前,早已有人恭敬地打開了車門。
我抬步坐上車,看到三爺已經坐在車里。
我看著他,問了一句:“你怎麼親自來了?”
三爺一手將我攬到他的懷里:“事辦完就過來了。”
不知為何,此時我的心里卻有一個想法,想著三爺不會是怕了一個人在這兒了欺負,所以才特意趕來這兒的吧?
但很快,我就將這種可能了下去。畢竟,我不過是他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他哪兒會在我上放這麼多心思?
或是顧念到我之前剛剛破了子,晚上回去后,洗漱一番便睡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時,三爺已經出門了。
我心里掛念著李純的事,就給打了個電話,不想,卻沒人接。我有些擔心,干脆換了服出門,打算直接去的住找。
等到了地方后,我最先看到的倒不是李純,而是正準備出門的彪爺。
“彪爺,李純沒事兒吧?”
彪爺的神看上去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純和姐的事兒攪的。我先前看到他脖子后的那個紋時,還沒領悟到什麼。可是現在,事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如何想不到,彪爺就是當初在姐辦公室里的那個男人。
彪爺最開始還沒注意到我,等到我開口說話,他才猛地抬眸看到了我,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哦,沒事。”
彪爺錯過我的子準備離開,我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住了彪爺。
“彪爺,我想……”我遲疑了一番,還是將心里的疑問說出了口,“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彪爺疑地問道:“誰?”
“就您第一回看到李純的時候,跟您一塊來會所,后來把李純帶出來的人。他似乎,被稱為四哥。”
當初那小流氓既然能毫發無損地從暴戾的四爺手里帶走李純,想來他一定是個在彪爺面前說的上話的人,彪爺應該會有印象。雖然知道彪爺是三爺的手下,我今天問彪爺的話,很可能在不久后就會傳到三爺那里,但除此之外,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去找他的下落。
他突然地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沒有一點征兆。如今,我自己已經跟了三爺,不求能跟他在一起,只想求一個答案,好讓自己心安。
彪爺那一雙小小的眼睛沉沉地看著我,良久,我聽到他對我說道:“許小姐,你現在既然跟三爺在一起,我勸你還是不要有別的心思。”
自始至終,彪爺都沒有給我一個準備的答案。想來,他一定知道那小流氓的信息,只是,他卻因著三爺這一層關系不肯告訴我。
我心里有些挫敗,但也無可奈何,只好任由彪爺在我眼前離開。
進去看李純的時候,看到正穿著睡在電腦前玩游戲,唯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覺像是這個年紀的生。
走近了才發現,的臉有些腫,我不由問了一句:“你的臉怎麼了?沒事吧?”
李純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昨天跟姐打架的時候被打的。別大驚小怪的,現在已經不疼了。”
昨天的事我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無非就是因為彪爺。昨天晚上彪爺帶著李純去會所那玩,姐看的吃味,一言不合就跟李純打了起來。想到姐先前還打算將李純往頭牌的方向培養,可自從上次陪了彪爺后,便有些針對李純。細細想來,這一切也并不是無跡可尋。
昨天雖然李純上的傷比較重,不但被姐扇了一掌,上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跡,但最后彪爺護著李純,推了姐一把,將推倒在地,然后把李純帶走,本沒有顧忌到姐的想法。這一場局里,誰是贏家,誰是輸家,又怎麼說得準呢?
原本我還來這兒,就是為了看看李純這邊的況,后來見沒什麼事,兩個人一塊吃了個午飯后,我就趕往家教那邊打工。
下午給小屁孩上完課,我正準備離開時,就見那個小鬼頭拉住了我的擺,對我說:“許老師,你再等等,我堂哥今天要來我們家,馬上就到了。”
我看著他那一張別扭的包子臉覺得有些無奈,只好拉開了他的手,對他說:“老師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個小鬼頭拉著我不肯放:“許老師,你就再等等嘛,我堂哥馬上就到了。”
雖然這個小屁孩百般挽留,試圖讓我和孟岐見上一面,但我還是沒等孟岐,就直接走了。
自從上次我跟孟岐說過不要再接我下班后,我們倆就沒見過面。我怕見面會尷尬,干脆急匆匆地離去。
我坐在車上準備回去的時候,接到了三爺打來的電話,他讓我晚上陪著他參加一個宴會。
而當時的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我居然在這次的宴會上,遇見了一個許久不見的故人。
☆、047 程爺的生日宴
047程爺的生日宴
在去晚宴前,三爺特意帶我去挑了一小禮服,又專程做了頭發。
一襲紫額抹曳地長,微卷的頭發披散著。看著鏡子里那個化著致妝容的自己,我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我第一次發覺,原來自己也有這麼漂亮的時候。
三爺原先等在外面,見我出來后,眼神在我的上停留了一會,隨后點了點頭:“不錯。”
他朝我出手來,我立刻會意地搭上他的手,跟著他一塊出門。
路上,我不由地問起今天的晚宴,心里莫名地有些擔心。
三爺看著我,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就是程老爺子給他的小兒子辦的二十歲生日宴,不用擔心,我們就過去走個過場。”
我不由地嘆:“二十歲的生日,就辦這麼一場宴會,還真是奢侈。”
三爺嗤笑了一聲:“老來得子,得寵也是難免。”
不知為何,我總覺三爺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有些不屑。
我看著他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之后便沒說話。可到后來,我忽而想到,程老爺子的那張請柬,我似乎之前在家里看到過。之前劉嫂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正好看到準備將一沓的請柬收起來,隨口問了一句,才知道是近期送來的請柬,不過這些三爺不打算去,請柬也就沒什麼用了。
若是我記得沒錯,三爺想來先前并不打算出席,為何現在卻還專程帶著我去呢?
我心里有些疑,但看了看三爺那張面無表的臉,最后還是沒膽子問,干脆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路跟著三爺赴宴。
生日宴會在北京一間五星級大廈的頂樓舉辦,鋪著深紅桌布的長幾上擺滿了各可口的餐點,穿著統一黑白制服的服務員舉著放置香檳的托盤四散在賓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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