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太多,以至于我整個人有些心緒難平,我和三爺并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去了甲板上吹風。雖然現在還只是初秋,但晚上的海風颯颯吹來時,還是有些冷。三爺將外套披在我上,一手環過我的肩膀,將我摟在懷里。
海子曾說過理想的生活狀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如今的我們,面朝大海,看著海上的一明月如圓盤般倒映在波粼粼的海浪中。絕的勝景,可惜此刻卻沒有多欣賞的心。一想到賴詩卉原來喜歡柳依這件事,就已經足夠讓我震驚。
我抬頭看著三爺,喃喃問道:“楚言和趙子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恩。”他對著我微微點了點頭,隨后跟我解釋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兩個人訂婚是因為家里人的意思,不過,之前趙子云為了解除婚約,之前當眾帶著人讓楚言沒臉,所以,每次趙子云換什麼男朋友,楚言都會摻和一腳。”
聽到這些,我看著三爺喃喃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是為了報復?”
三爺對著我點了點頭:“恩,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跟條瘋狗一樣,誰要是咬了他,他會慢慢咬死對方。”
我恍然想到,昨天晚上因為那個中年男人出千,所以楚言拿刀直接切了他的拇指。那個時候,我還在想,為什麼他在云淡風輕中讓人丟了那些孩下海,卻偏偏留下那個中年男人,直到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他是要留著那個男人,慢慢地折磨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天哪,這丫的本是個變態啊!
我頓覺無奈,想到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不由有些擔憂地看著三爺問道:“那個……我應該還沒得罪他吧?”
我昨天跟楚言似乎沒說什麼話,但我一直沒怎麼搭理他。不知道,這位大爺心里,是不是已經把我給記恨上了?
我連忙抱住了三爺的胳膊,眨眨楚楚可憐的眼睛,對他乞求道:“三爺,我要是被楚言盯上了,你一定要救我啊!!!”
三爺輕笑著了我的頭發,作跟小狗如出一轍:“看你表現。”
唔……
還要看表現……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蛋疼。
三爺的聲音明顯跟剛才不同,話里話外嚴肅了許多。聽到這話后,我連忙點了點頭,跟著三爺一塊離開甲板回房間。
回到房間后,我還沒來得及問三爺怎麼了,就見他打開屜,直接遞了一把槍放在我的手上。
天知道,當我的手里接著那玩意兒的時候,整個人的冷汗直接就下來了。
那可是一把真槍啊,而不是一個小孩子玩的玩。我拿著槍的手有些發抖,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哆嗦,對著三爺問道:“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帶著防。”他定定地看著我說道,隨后,他便開始教我怎麼用這樣東西。毫無疑問,這把槍在我的手上跟個燙手的山芋差不多,我有些害怕的不敢,但看著三爺的神,又只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努力學習著用法。
在三爺教我怎麼握槍,如何準確瞄準對方時,他站在我的后,手從肩膀的兩旁穿過,手把手地教我。他的頭就抵在我的頭上,前所未有的冷靜和嚴肅:“專心點,做我的人,就要先學著怎麼活下來。”
我怔怔地對著三爺說道:“可是我還是有點害怕。”
“有時候,你一猶豫,死的不是別人,而是你,因為別人不會對你手下留。”
我有些擔憂地問道:“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了?可不是還有那麼多保鏢在嗎?”
對于我的話,三爺半晌沒說話,但手上教我的作卻毫沒有停下。良久,我聽到他對我回應:“以防萬一。”
是啊,以防萬一。
這句話,在以前三爺就曾對我說過。那個時候,我因為打不過賴詩卉而被和柳依兩個人欺負,雖然最后三爺幫我討回了公道,但他卻在空閑的時候手把手教我近格斗和擒拿的手法。彼時,他對我說的就是這一句話。
由于之前在三爺邊,我一直過著風平浪靜的生活,以至于時間久了,我都忘了三爺原本的份,并不簡單。
我跟的是三爺,這便注定著我未來的生活并不會太平,很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風風雨雨。而在今晚,在三爺將那把黑的槍到我的手上時,我就覺得這件事絕不會這麼簡單。
等到我學會槍的用法后,三爺才肯放我到一旁休息一下,他忽然問了我一句:“晚上,注意到籠子旁邊放著的白瓶子了嗎?”
我想了一下,想到當時在籠子旁邊,居然有一個白瓶子,似乎還有一個注,不過那東西之后被主持人拿到了外面,后來干脆就直接拿在了主持人的手上,直到后來趙子云掐著他脖子的時候,他為了阻止才丟掉了那個東西,來空出手制止趙子云。
想到后,我向三爺問了一句:“那個白瓶子怎麼了?”
“猜猜里面裝的是什麼?”
我想了半天,卻還是沒想出是什麼東西:“……什麼?”
“春藥。”
☆、087 半夜驚魂槍響
087半夜驚魂槍響
春藥?
最開始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還覺到詫異的,想著為什麼那個主持人的手里要拿著一瓶春藥到走。可是后來細細想起來,卻想到這件事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等等,那瓶春藥。
我想到當時賴詩卉還沒有沖上去,所以舞臺上除了主持人之外,就只剩下了柳依和那只藏獒。柳依早已被鞭打的奄奄一息,就算在上注春藥,也未必有站起來的力氣。可若是這麼說,是不是意味著,原本主持人還打算給那只藏獒伺機注春藥?!
一想到這里,后面會發生的事可想而知。這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楚言他真的這麼……?”我喃喃問道,但說到這里,卻想不出一個形容詞來形容他。
為了報復趙子云,他明顯想借柳依的事迫賴詩卉出手,從而讓趙子云面掃地。而若是賴詩卉若是沒有早一些出去,是不是意味著,接下來主持人就會給藏獒注春藥,從而讓它侵犯柳依。
這不單會挑起在場很多觀眾的熱,也會煽賴詩卉沖上前去阻止這一切。一旦事如他所料,不單趙子云將會面掃地,被趙子云掃了興致的那一幫觀眾,也會因此對趙子云心存芥。
高,真的是高。
可以任意地將所有人玩弄于掌之中,不得不說,楚言確實如三爺所說,睚眥必報,而且,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
三爺淡淡說道:“他之前還讓人在趙子云的男朋友下塞過高爾夫球,這又算的了什麼。”
高爾夫球?
一想到這件事,我瞬時覺得那惡心又冒了出來。當時,娛樂圈里有個新聞鬧得沸沸揚揚,說一位香港富商在娛樂圈一位清純玉的下塞了兩個高爾夫球,一個一千萬。而這件事,也被那位星后來去醫院取出高爾夫球時曝。
彼時我聽到這個新聞時,還有些將信將疑,沒想到竟然現實中竟然真的存在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我的腦海里一下子塞了很多東西,也想了很多,等到心緒慢慢變得平靜下來時,我對著三爺問道:“楚言會不會對付你?”
就在剛才,三爺還在教我怎麼用槍,現在又提起楚言,以至于我不由地想到了這一點。
這一次,三爺并沒有回避我的問題,而是輕笑著問我:“害怕嗎?”
頓了頓,我對著三爺搖了搖頭:“只要有三爺在,我什麼都不怕。”
他贊許地看著我,鄭重其事地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的擔心終于還是來臨了。
正是半夜的時候,我睡的迷迷糊糊,就見三爺在拍我的臉。我被他折騰醒了后,嘟囔著想說話,卻被他一手捂住了。即便是我們睡時,三爺擔心會在晚上遭到暗殺,所以都會亮著一盞暈黃的燈,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一下子就認出了,捂住我的人正是三爺。
我正覺得奇怪,就聽到他低了聲音在我的耳邊對我說道:“有人進來了。”
什麼?
一聽到這話,我整個人的神經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耳朵也立馬豎起來聽著聲音。
一開始還沒注意到,可等到仔細聽的時候,我確實察覺到了聲音。我不免有些心驚,同時也驚嘆于三爺竟然連這麼細微的聲音都聽到了。
從一開始認識三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他上的那氣勢,讓我都不敢接近。后來他帶著一幫手下去會所尋歡作樂時,我也能在他們上看出,這幫人的手上很可能曾經沾染過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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