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芝蘭說完想起那張五百多萬的銀行卡，繃住臉才沒讓嚴肅的表破裂。

貝瑤愣了愣，小聲反駁：“可是陳阿嬤每天都是笑著的，其他阿姨，有個健全的丈夫，臉上還沒有笑容呢。”

“……”趙芝蘭惱怒，“懶得管你！”

買完菜回去。

“懶得管”兒的趙芝蘭忍了一路，又忍不住了：“我給你說，你多大我多大，你吃的米還沒你.媽吃的鹽多！你還在念書呢，萬一過幾年反悔，你哭鼻子都來不及。就說最基本的，結婚你倆得同床吧，你老實給我說，他過你沒有？”

貝瑤先前還能淡然接話，然而平時讓保護好自己的媽媽，這時候突然問這種直白的問題，臉紅了：“沒、沒有。”

趙芝蘭提了口氣，聽到這個回答，總算沒更討厭裴川。算他知道分寸。

趙芝蘭說：“那我也說句實話，我到底看著他長大，人品是沒多大問題。他畢竟和健全的人不一樣，殘缺。你們這個時代不興什麼貞潔和清白，媽媽隻希你知道，即便要和他同床，你也要知道分寸。你現在多大？真確定陪他一輩子？有了孩子怎麼辦？到時候想……”想離都有顧慮。

然而一想，這話不吉利。

趙芝蘭生生轉了話：“這些東西你自己衡量。”

衡、衡量啊，貝瑤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B市那個婚房大床。

默默紅了臉，簡直想捂住發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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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這個是唯一讓有點茫然有點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