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謙見醒來,放下心頭大石,又聽說這話,不由得冷冷地道:「落下疤痕算什麼?死了纔好。」
溫意自知有愧,便了口氣哄道:「你生氣的樣子,可真不帥氣。」
「你不聽話的樣子,可真人氣,楊,本王警告你,這一次你的傷口沒完全痊癒之前,休想下地半步。」他惡狠狠地盯著道。
溫意輕呼,「霸權!」
宋雲謙哼了一聲,「敢下床,看本王不霸權地打斷你的狗?」
「我是人,不是狗!」理虧地小聲辯駁。
宋雲謙淡淡地掃了一眼,「你就跟母後的小狐一樣,姐倆都是一樣,讓人不省心。」
溫意翻翻白眼,姐倆?小狐是一頭小白狗,還是一頭隻會瞎鬧拱的大胖小白狗。
小在一旁噗的一聲笑出來,見溫意投來哀怨的眸,立刻安道:「郡主,無妨啊,小狐可極了!」
宋雲謙瞧了小一眼,道:「那剛出生的小豬崽也十分的可,你們家郡主,是這種可嗎?」
小漲紅著臉不敢笑,說著的,如今瞧郡主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像剛出生的小豬崽,狼狽中著白。
溫意索用被子蒙頭,悶悶地道:「儘管取笑,誰還沒個被人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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