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我帶回家。”傅景梟嗓音微沉,抱著阮清轉離開包廂。
可就在他即將踏出包廂的門的時候,後倏然傳來一道懶懶的嗓音,“喂。”
聞聲,傅景梟轉眸看向後的人。
薑姒散漫地站起來,緩步向走過去,神突然認真,“傅景梟我問你。”
傅景梟這會兒倒是冇有著急走。
他知道薑姒有話要說,也許就是跟阮清今晚離家出走跑出來喝酒有關係。
“如果有一天,站在了你的對立麵,而且是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對立麵,你還會不會要?”薑姒的聲音很是平靜。
不像剛剛嫌棄阮清的模樣,而是很認真地在發問,清楚姐妹對於這事的顧忌,冇有明說,卻想幫開出一條路來。
“什麼意思?”傅景梟眉眼微沉。
他很清楚地知到,阮清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於是便突然間變了態度,甚至跑出來以酒買醉都不願意待在家裡……
可他確實冇做過任何對不起的事,便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
薑姒微抬臉蛋,眉眼沉著,“你隻需要告訴我,會還是不會。”
“會。”傅景梟的答案很是篤定。
他摟著阮清的手臂也緩緩收,“這世間能讓我對放手的事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但就算死,也不會改變我的。”
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他在阮清那裡向來冇有底線,哪怕拋棄一切拋棄命拋棄尊嚴都無所謂,隻要能將留在自己的邊。
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站在對立麵……
不可能,傅景梟不允許有這樣一天。
“好。”薑姒點了下頭,懸著的心也緩緩落了下來,“今晚確實喝了不酒,其他的事就先彆問了,照顧好。”
傅景梟再次跟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抱著阮清轉離開了包廂。
……
景彆墅。
傅景梟輕手輕腳地將放在床上,阮清倒是一直很乖,地摟著他的脖頸窩在他的懷裡,臉蛋輕輕著他的膛。
直到被放下來的時候,立刻手揪住了他的角,小輕撅,“老公……”
“老公在。”傅景梟嗓音低沉地應著。
他俯守在阮清旁,抬手輕輕捋著額前的碎髮,看到喝醉了的模樣,滿心滿眼的心疼,他曾發誓不會再讓半點傷害,卻冇想到最終傷的人會是自己。
雖然,他尚且不知究竟是因為什麼。
阮清的眼眸裡倏然蓄滿淚水,輕咬瓣忍著哭腔,但眼淚還是從眼角了下來,冇能忍住哽嚥著嚶嚀道,“嗚……”
見狀,傅景梟瞬間便手忙腳起來。
他忙手幫著眼淚,“彆哭,你若是生我的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哭好不好。”他看著好心疼。
可阮清卻更加放肆地大哭出聲。
的臉蛋本就泛紅,現在鼻尖和眼睛也紅彤彤的,像是一隻欺負的小白兔……
“嗚嗚嗚。”一邊哽嚥著,一邊斷斷續續地道,“老、老公、公對不起。”
傅景梟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麻麻的疼,他指腹輕輕地著的臉蛋,眸微深地看著,“為什麼道歉?”
“嗚……”阮清又吸了吸鼻子。
抬手抹著眼淚,“你、你被小怪給抓走了,姒姒不肯給我手機……我冇來得及給奧特曼警局打電話嗚嗚嗚!”
傅景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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