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房產全部都到了木秀的名下,而且而且,這些房子之前”秦正海說到這裡,不由吞吞吐吐起來。
“之前怎麼了?”鐘院長問道。
“真是家門不幸,老鐘,我這都沒臉說,我們去查了這幾房產,這房子廠子都不是阿紅的名字。”秦自強說到這裡時,氣的眼睛都紅了。
“不是你們家的,你們鬧什麼鬧??”鐘院長立刻一臉的匪夷所思。
“這些房子廠子寫的是一個鐘振的人的名字,這個鐘振這個鐘振是阿紅的心腹,阿紅這個惡毒的人,沒想到竟然有這一手,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秦自強說著憤怒的用手捶了下茶幾。
鐘院長一時楞住了,半響他開口道:“那這可不好辦了,這套房子如果在何阿紅名下,你們倒是可以去爭一爭,另外的”
“所以必須要找到何阿紅這個賤人!”秦自強氣憤的說道。
“鐘伯伯,不管如何,是出錢買房子還是要找到我媽,都需要見到木秀,明天我們繼續去醫院找。”秦正川沉思了一下說道。
“你們來了之後,到我辦公室,我會通知木秀過來的。”雖然這事目前還有些撲朔迷離,但是作為醫院,還是盡量些爭吵,不然傳出去對醫院的名聲不太好聽。
“我們直接去病房堵住不是更好嗎?鬧得沒臉待下去。”夏梅是恨不得木秀丟盡臉麵。
“醫院是看病救人的地方,不是任你們隨意撒潑的!”鐘院長臉頓時不好看起來,他好意幫秦家的忙,沒想到秦家的人卻是一點兒都不為他著想。
“你說什麼呢?鐘院長,您別介意,我大嫂是農村人,淳樸,對,就是淳樸,人世故不懂,您放心,我們怎麼可能去醫院鬧呢。”秦正川畢竟也是在醫院上班的,這裡邊的利害他都懂。
“就是,不會鬧起來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真把木秀急了,人家直接跑了,到時更不好辦了。”秦自強這會兒隻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腦子不太好使,他也陪著笑說道。
“老秦,就這樣說了,我先走了,咱們明天見。”鐘院長麵無表的站起來,目不斜視的離開了秦家。
“夏梅,以後你說話注意點兒場合。”鐘院長一離開,秦自強有些不悅的對夏梅說道。
“正海,我就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什麼淳樸,分明就是說我蠢,我不活了,被你們一家人欺負,我跟孩子一起去死,免得一生下來就被你們看不起。”
夏梅看著劉婷和馬玲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覺得丟了臉,於是二話不說就委屈的哭訴了起來。
“爸,夏梅還懷著咱們老秦家的長孫,你說乾嘛呢,凈讓外人看笑話嗎?”秦正海也看到了劉婷和馬玲的神,他也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說誰是外人呢?”劉婷不樂意了,眼下都要分財產的,這會說是外人可不乾。
“結婚證都沒拿,就天天睡一個屋,也不嫌害臊,睡一個屋就不是外人了?”夏梅聽到秦正海為撐腰,立刻得意洋洋的嘲諷劉婷。
“你!”劉婷被夏梅說到了痛,頓時臉漲的通紅,不過馬玲臉也沒好到哪裡去。
“行了,都給我閉吧!”秦自強看了眼馬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正川!!”劉婷一臉難堪的拉了下秦正川,秦正川則是拍了拍的手,敷衍的安了一下後,就對秦正海說道:“哥,鐘振為什麼會是他跟咱媽之間”
“怪不得咱們怎麼都找不到房產證,拿著轉讓合同去,就發現房子全部到了木秀名下,原來都是鐘振搞得鬼!”秦正川臉也是非常的不好看。。
秦正川的話一出口,大家都看向了秦自強,作為何阿紅最親近的人,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看我做什麼,這家平時都是管的,整天藏著掖著,防我跟防賊一樣。”秦自強覺非常的傷心。
秦自強一向懶惰不心,何阿紅多次讓他一起去廠裡,他寧願在家躺著睡大覺也不願意去,久而久之,何阿紅就不再喊他了,家裡的一切大小事務也都是是何阿紅來打理,秦自強樂得逍遙自在,花天酒地。
何阿紅一直這麼做的結果是秦自強非但沒生出激之,反而覺得這都是何阿紅該做的,何阿紅一旦倒下做不到了,秦自強想著自己以後要麵對一個累贅,不由心慌意。
這時馬玲趁虛而,秦自強立刻被迷的不知東南西北,所以果斷的決定先甩開何阿紅,到時跟馬玲雙宿雙飛。
而夏梅和劉婷,倆人也都是盤算的門清,們倆一個是兒媳婦一個是準兒媳,公公不靠譜,這以後伺候婆婆的任務都要在們上了,於是也都紛紛吹起枕頭風。
秦正海本來就極聽夏梅話,秦正川則是從小生慣養,格尤其的自私,於是兩兄弟就這樣也紛紛默許了對何阿紅的安排。
於是,這一大家子人就不約而同的在對何阿紅的事上站到了同一戰線上。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一大家都以為這些財產就要到手時,卻是冒出了木秀來。
“不管這些了,等見到媽的時候再說吧!”秦正海說完後,大家都點了點頭,就這樣,第二天,木秀再次被喊到了院長辦公室,等待的,果然是一大群人。
“木秀,這次來,還是為了何阿紅的事。”鐘院長開口說道:“人已經到齊了,你們談談。”
“木秀,你把我媽出來,我們要看看現在是不是安全。”秦正海先發聲,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見到何阿紅,才能解決眼前的事。
“何阿紅現在不想看到你們,什麼事,全部委托我理。”木秀淡淡的說道。
“錢我們是不會出的,房子我們也不會讓出來的,除非你把我媽出來,我要親口問問,真的這樣狠心,把親生兒子上絕路嗎?”秦正川不相信一直疼他的母親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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