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抵死纏,雖然我竭盡所能地分取了些許空氣,然而越來越稀薄的氣卻我周不能抵製地漸漸癱,意識逐漸模糊遠去,就在我以為要被溺斃於池中之時。那人卻勒了我的雙臂輕輕一摜將我提出水麵。
突如其來的清新之氣我肺之間一陣順暢,我猛烈地咳著,一邊狼狽地手拂開額前糾結的發,一麵大口地息。暗自慶幸自己還沒被淹死,若是水神之亡於溺水載史冊,怕不是將來要被後世之人傳作驚天笑談。
待看清對麵和我一般渾漉漉卻仍不失倜儻,還拿那雙勾魂目瞧著我的人,一火氣瞬間躥上我的頭頂,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真後悔當初怎生沒將他拆骨皮燉了吃,也絕了這許多後患。我活了這四千餘年從不曾這般怒過。
“你……你……你……”抖著指尖,我指著凰,卻不知曉找個什麽好的字眼叱責於他。
最後,我指了指他的間,想起狐貍仙說過男人的那個比丹元還要重要的什,咬牙切齒道:“你再這般對我不仁道,我便你永生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