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僅是個布棋聖手,更是一個賭徒,不是嗎?
大婚上,一場豪賭。不賭別的,就賭旭會闖婚殿,就賭我會為父報仇!殿外的十萬大軍本就是幌子,你的注其實僅僅在了一個人上,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
而我,就是那顆籌碼。
一著定輸贏。這次,你徹底大獲全勝,滿載而歸。
可是,為什麽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呢?我找老君求丹藥,老君答應我考慮一夜,你第二日便佯裝替我遊說老君,實則阻撓我取丹,你明知我過去最珍視的便是靈力,將靈力看得比我的命重要,是以,你便對老君支招可讓我以六靈力換金丹,你以為我定會不舍,而老君也保住了丹藥,最後,我會激你的遊說之,而老君亦會激你的建議。豈料,我卻毫不猶豫地獻出靈力換來了金丹。
可是,你又如何會算一步?你事先便防萬一,在老君的丹藥中了手腳,屆時,若是萬一我肯獻出靈力,換得的也不過是一顆有殘缺的丹藥。
你怎麽可以這麽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
你怎麽可以如此步步為營,算計準得分毫不差?
你怎麽可以讓所有人皆淪為你的棋子,被你利用,卻還將你當做這世上最幹淨清澈最良善心的人呢?
如今,你已經坐穩了天帝之位,整個天界除了月下仙人無一人會與你板,而月下仙人本威脅不到你高高在上的帝位。
你的夙願已達,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呢?”
真相曝在烈日下,明晃晃赤條條地人無可遁。
他低垂著眼,對我所言不置一詞,煞白著臉無可辯駁。
“你至今唯一了的一點,怕就是你從未料到那金丹雖缺一味藥,卻仍舊奏效,你未曾料到旭這麽快便複生了,如此短的時間便統領了魔界與你分庭抗禮。”一冰意從頭頂心淋到腳底,我抖得牙關發,“你莫不是……莫不是還想用我去對付他?”
我慌之間生出一蠻力狠狠推開了他,跌倒在地上,“沒用的,他已經對我沒有丁點意了!他恨我骨,恨不能親手將我碎萬段,他上了別人,上了我的殺父仇人……”我哽咽著後退,泣不聲,“你放開我吧!我再也不會去傷他了!”
“不是的,覓兒,不是的!”他半跪下將我攏進懷裏,任憑我拳打腳踢也不放開,“我錯了,過去皆是我錯了,可是,如今我是真的著你,得我痛不生,不能自拔……我看見了你的夢境,看見了夢境中你們的纏綿,你可知彼時我是何心?我恨不能舉劍毀了自己的魂魄,若我從未存在又如何會遇見你,不會遇見你,便沒有這樣的痛徹心扉……可是,我清楚地知曉,我必須忍,隻有忍到為了真正的強者,強到沒有人能對我不低頭,才能牢牢地捍衛住我的人,讓我的人心悅誠服地追隨著我……”
“你三番兩次潛幽冥看他,我皆當不知,我隻當你是中了癮,就像當年吃糖一般,總要一點一點慢慢戒去,不能一蹴而就。”
“後來,果然你去看他的次數越來越,你不知道我有多歡喜。”
“再後來,你在天河畔答應與我婚,你可知曉,我那時有多不可置信?高興地近乎心都要漲裂了,我那時想,隻要你能與我順利完婚,再無節外生枝地與我平淡相隨一生,便是要我拱手送出天帝之位,也未有不可……”
我看著他慌得真的臉,聽著他說著天大的笑話,茫茫然隻知搖頭。
“覓兒,你可以不信我,可以不我,可以恨我,但是,你絕不可以離開我!”我頓時荒蕪一片,孤立無援,隻能絕地看著他,一行清淚落落他蒼白的麵頰,落在我的額頭,“覓兒,我錯了,但我卻不悔!”
錯了,我也錯了,我錯得離譜,錯得荒謬……可是,凰他又如何聽得見呢?
原來,這世上有一種傷,可以噬心蛀骨。
喚作——
懺悔,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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