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冀州……”
“我比你提前回來半年多,回來後就打定主意娶只能的你爲王妃了,記得你說會起痘,就讓葛川提前去幫你。那次相遇,我也是忍不住想去見你的,並非辦差。之後我怕你在冀州出事,留了人手在冀州,你每次出門我都知道,後面我跟你的所有偶遇都不是真正的偶遇,都是我刻意去找你的。”
“我也知道你是重生的,是慶國公府你被吳白起欺負卻要袒護他時猜到的。”
知道有很多問題要問,徐晉主說了出來,“濃濃你恐怕不信,當時我已經真心喜歡你了,得知你虛假意玩弄了我那麼久,我氣得吐了,你把玉佩還給我,我也是真的想跟你斷了的。我把派出去跟著你的人都了回來,可是沒有你的消息,我反而更想你,然後我就安排你父親進京了,在驛館那次偶遇,也是我太想你才找藉口去看你的。”
傅容徹底傻了,思路完全隨著他的話走,本無法理清前後關係,直到聽他說進京,才猛地記起那件最怕他知道的事。
眼裡浮現驚駭。
徐晉發現了,他苦笑,“是,我也知道你跟安王私會過,上輩子你想嫁的就是安王吧?濃濃別怕,我不怪你找他,因爲我上輩子對你不好,你不喜歡我,你害怕這輩子守寡,我都理解。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所以我還是霸道地將你娶了過來。濃濃,告訴你這些,是希咱們中間再也沒有隔閡,我相信你不是真的喜歡安王,你也相信我現在是真心對你,行嗎?咱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我眼裡早就看不進別人了,就算我病好了,我也不會再別的人,你信我行嗎?”
傅容僵,本能地問了出來:“王爺的病,能治好?”
徐晉沒有否認:“葛川尋到一種藥草,最早今夏,最晚年底,我就能好了。濃濃,我要治病,不是因爲想納妾,如果咱們沒有兒,這病我治不治都無所謂,可咱們有阿璇阿珮,我想抱們,濃濃你信我?”
提到兒,想到小時候因這病的苦,徐晉擡手,將傅容按進了懷裡。
但傅容還是看見了,看見了他眼裡閃爍的淚。
傅容閉上眼睛。
不知該不該信他病好不納妾的話,只知道,這幾年徐晉對的那些好,不是裝的,他也沒有必要裝。
“我信你,王爺,我信你。”傅容抱住他,眼睛也溼了。
真的信他嗎?
傅容不確定,唯一能確定的,是疼,爲他這一個月來無法真正親近兒們而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天:
肅王:說,你到底跟安王說了什麼!
傅容:就不告訴你!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死的?
肅王:哼,我也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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