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著簡單,夥計一開始還真的沒有認出的份,還以為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完全沒有想到一出手就這麼嚇人,兩百多兩銀子聽起來不多,但是在京城裡能夠一鼓作氣拿出來的閨秀們可不多,除非是家裡人特別寵的。
不然一般的閨秀們手裡也就隻有十幾兩銀子,出去喝個茶吃個飯足夠,但是要一口氣買下這麼多簪子,還真是有難度。
可長寧公主是眼都沒眨,直接掏錢就付賬了。
「不對吧,我明明看見幫著長寧公主了一個簪子,就是這個銀簪子。」韓若雲指了指顧南喬頭上的銀簪子,爭辯道「你可不能見長寧公主是公主,便說假話。」
「小人沒有說假話。」夥計很是委屈道「長寧公主確實是把那四支簪子給買走了,這支銀簪子是這位姑娘付的錢。」
夥計剛剛看到這位姑娘給顧南喬上了銀簪子,顯然就是這位姑娘送給長寧公主的。
韓若雲見夥計沒有說假話,臉十分不好,看著顧南喬頭上的銀簪子,更是覺得礙眼,蕭明秋的臉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狠狠的瞪了韓若雲一眼,又不甘心在顧南喬麵前失了麵子,隻能讓夥計把圖冊遞上來,也要挑選首飾。
顧南喬完全沒有理會蕭明秋,而是看向了花月幾人,聲問道「你們可還有想要去的地方?我聽說前麵有一個地方的糖葫蘆很有名,要不我們過去嘗嘗?」
對於吃的東西,蘇玉寧一向是沒有抵抗力,點點頭道「好啊好啊!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見迫不及待的模樣,顧南喬含笑應了下來,一行四人往門口走去,把琇藜坊的一切都拋之腦後。
蘇玉寧這次在街上吃了不的好東西,等在城中最好的酒樓之一的秋水居用過了午飯之後,蘇玉寧這才意猶未盡的跟著顧南喬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以後,蘇玉寧整個人懶洋洋的躺在榻上,著窗外的柏樹,抱著肚子哼唧個不停,說是吃撐了。
顧南喬怕把胃給撐壞了,連忙讓秀香幫著去煮了一碗山楂水,讓服用。
過了臘月二十八,轉眼就到了除夕這一天了,除夕這一天王府總算是熱鬧了起來,不過也僅限於梨花塢罷了,至於王府的其他角落,還是冷冷清清,沒有一點人氣。
蕭弈良給顧南喬送來了不喜慶的東西,還一箱一箱把煙花搬到了離梨花塢不遠的一個院子裡,說是留著晚上淩晨時分用,除此之外,蕭弈良還給顧南喬送來了不的點心和吃食,都是京城的傳統小吃,據說現在街上也有很多,不過味道都沒有這麼正宗。
除了吃的玩的,蕭弈良還送給了顧南喬一件雪白的披風,據說是用白狐貍的皮做的。
「喬妹,今天傍晚咱們得進宮去過除夕,到亥時才能回來,宴會上的飯菜雖然味,但是從膳房到宴會廳,又好長的一段路,等飯菜到了以後基本上都涼了,吃了對不好,你最好出門前吃點點心墊墊肚子,免得壞自己。」蕭弈良離開前叮囑道。
膳房要準備這麼多的菜品,自然是不可能保證道道菜都還是熱的,運氣好的話,也就能分到幾道菜是熱乎的,要是運氣不好,那可就慘了。
而且跟皇上、皇後一起用餐,規矩多,蕭弈良真的是擔心不已,畢竟這是顧南喬第一次參加宮宴。
顧南喬笑了笑,安他道「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是沒有經歷過這些事,但是從小就看電視啊,雖然說不能一模一樣,但是說錯,不說不錯,就一個勁兒地吃就完了。
蕭弈良見心態良好,略微放下心來,不過慈父之心總是不完的,所以想到什麼事都要叮囑兩句。
好在顧南喬脾氣好,對於蕭弈良的叮囑,都是含笑應著,這讓蕭弈良忐忑的心也暫時安定了幾分。
其實蕭弈良會這麼擔心也是因為這次宮宴實在是太盛大了,跟以往顧南喬參加的那些宴會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蕭弈良知道顧南喬不喜歡參加這些宴會,所以要提前把所有的事都跟顧南喬叮囑一遍,提前預防嘛!
顧南喬現在知道了這些事,說不定等麵對的時候,就遊刃有餘了幾分。
殊不知顧南喬雖然不喜歡這些應酬,但是並不代表不會應酬,這幾個月魏嬤嬤和盈娘也教導了很多為人事的技巧,顧南喬知道除夕宴會有多盛大,自己的一言一行代表著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皇家的臉麵。
最讓顧南喬提心弔膽的就是今兒算是正式與那些朝中大臣見麵,先前的時候,隻是跟大臣們的家眷打過代,還都是點頭之罷了,真要是說得上話的婦人和姑娘,還真是不多。
等蕭弈良離開時,已經快到去參加宮宴的時間了,顧南喬連忙去換了一裳,又讓花月幫著挽了一個髮髻。
宮中來的旨意說是除夕夜宴,可以隨意些,但顧南喬知道皇家的事可沒有隨意二字,所以一切都很是慎重,首飾和裳都必須認真挑選。
顧南喬不打算出風頭,所以挑選的首飾和裳也僅僅是符合的份,至於那些華麗的珠釵,是一概都沒有佩戴,今兒宮宴上花枝招展的子應當不,還是低調些吧,低調總不會出錯。
不過的首飾和裳看起來雖然低調,但是價格可不低調,隨便一件都是上百兩銀子。
可以用低調奢華有涵來形容。
顧南喬收拾好之後,又習慣的帶上一些毒和解毒丸,雖說宮裡的吃食應當都是有保證的,但是顧南喬還是覺得自己要備著一些。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經過了上次的事之後,顧南喬自然是萬分小心了。
一切準備妥當,顧南喬這才帶著姚冰和花月往王府門口走去,梨花塢本來就是主院之一,離大門並不遠,府裡的小廝們準備了轎,顧南喬卻拒絕乘坐,覺得這麼點路,自己走著去就是了。
到了大門口,陳氏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到顧南喬過來,兩人互相見了禮,陳氏看著顧南喬打扮得很是樸素,有些意外,忍不住提點道「長寧,今兒會去參加宮宴的人,非富即貴,你這樣是不是太簡單了一些?」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瑾王府苛待顧南喬了呢!
不對,就算是苛待顧南喬,大家也會認為是所為。
陳氏想著,眼眸黯淡無,覺得自己還真是命苦,前麵十幾年小心翼翼的討好別人,可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全都要從頭開始,還真是為難死了。
顧南喬笑了笑,不甚在意道「隻要不失禮數就行了,滿頭滿了華簪,那也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頂著一頭的首飾,那多重啊,顧南喬可沒有找的嗜好,對來說,簡簡單單就可以了。
陳氏臉一僵,正要開口再勸的時候,蕭弈良過來了,他耳朵好使,離得老遠就聽到了陳氏對顧南喬說的話,走走近以後,他特意看了顧南喬一眼,很是滿意「喬妹這樣就很好了,我看著順眼舒心,比那些濃妝艷抹的妝容看著好多了。」
蕭弈良除了蘭清蕪和顧南喬、蕭明秋之外,還真的沒有正眼看過別的子兩眼,在他眼裡,顧南喬打扮也好,還是不打扮,那都是極好看的,所以他才會說這句話。
陳氏聽到以後,臉上流出了一抹勉強的笑意,卻不敢反駁,隻能附和著。
蕭弈良看都沒有看陳氏一眼,直接扶著顧南喬去了的朱車,而自己則是騎馬跟在了朱車旁邊,父兩人很快就離開了瑾王府大門口,徒留下陳氏一人黑著臉站在臺階上。
這樣的場麵,在這十幾年中每年都會發生好幾次,隻是那個時候,蕭明秋會幫著撮合他們兩人,可如今蕭明秋不在王府了,而蕭弈良跟離得是越來越遠。
在這一刻,陳氏突然懷念起了蕭明秋。
一直都覺得顧南喬平易近人,比較好相,也不會跟蕭明秋一樣,時不時就來煩惱,可現在卻覺得若是顧南喬也跟蕭明秋一樣來找的話那該多好啊!
以前跟蕭弈良、蕭明秋之間的互看起來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即便蕭弈良厭惡至極,可是討好了蕭明秋,蕭弈良為了顧及自己兒,表麵上對很是頗為客氣的,起碼不會跟現在一樣。
可是現在呢?完全都不一樣了,兒給換了,蕭弈良整個人也像是被人給換了一樣,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模樣。
陳氏心裡又怒又恨,可是又沒有辦法,隻能著頭皮上了自己的朱車,而後吩咐車夫作快點,追上蕭弈良他們。
這一路往皇宮而去,剛剛到了主街上,便有些擁了,路上全都是一輛輛的馬車、朱車,馬車也全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知道對方份不低,街邊的行人隻得靠著牆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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