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江湖無國界,但是那也僅限於中原啊,可那西戎是邊陲之地,這葉霸天和刁兮在江湖上名聲還旺的,雖然都是壞名聲,但是他們也沒有必要背叛自己的祖宗吧?
於一舟聽到顧南喬這樣問,他拱手道「劉姑娘這個問題,屬下倒是可以為姑娘解答。」
「快說快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顧南喬著急問道,顯然很是興趣。
於一舟便娓娓道來。
原來自從那年葉霸天的力被顧南喬吸走了以後,葉霸天就已經變了廢人,從大齊回到了楚國,這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多仇家的追殺,葉霸天和刁兮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手也因為那一次一次無休止的追殺損失慘重。
原本以為回了楚國以後日子就會過好了,誰知道這個時候葉夫人開始反抗了,葉夫人勢力不強,但是手裡有錢,葉霸天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反正隻要把葉夫人手裡的銀錢搶過來,們這母兩人就完了,兩廂也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來葉夫人帶著葉靜姝出了一趟遠門,回來的時候遭到了葉霸天跟刁兮的暗殺。
那一次葉夫人和葉靜姝差點因此一命嗚呼,誰知道們母命不該絕,遇到了瑾王府的船,瑾王府救了們一命。
經過了這些事以後,葉夫人和葉靜姝倒是自立自強了起來,算計起葉霸天和刁兮那是不擇手段,一點都不手,在如此況之下,葉霸天和刁兮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跟一開始的時候一樣了。
甚至最後葉霸天被葉家掃地出門,刁兮和刁巧晴自然也失勢了。
他們在中原結仇太多了,本就呆不下去,最後也隻能遠走高飛,一家三口去了西戎,也不知道怎麼的,刁巧晴被西戎一個貴族公子給看上了,這不納為了妾室,讓葉霸天和刁兮都在西戎立足了下來,當然了,也因為如此葉霸天和刁兮這次才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是半年前來了這裡,那時候並沒有想到曲江縣會有如此大的暴雨,隻是因為這半年來楚國多地多雨,而曲江縣河流眾多,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他們覺得在這裡製造矛盾比較容易,畢竟幾百年來,曲江縣這裡也因為時常洪災而鬧出了不事。
可他們低估了這次洪災的嚴重,他們幾次三番都差點喪命在此,好在他們命大,最後全都險險避開,安全存活了下來。
等到局勢平穩了一點之後,葉霸天和刁兮這才開始實施了計劃,先是在一些水井邊上放瓷碗,最後慢慢的,有瓷碗的地方越來越多,當然了大家也都沒有太過於注意。
畢竟因為縣城還在重新修繕之中,大家都以為是哪一位好心人給大家放了碗在水井邊上供大家喝水時方便。
殊不知這喝下去的可不僅僅是水,還是毒。
事問清楚了,顧南喬和墨玉珩對視一眼,墨玉珩便讓於一舟繼續審問,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聞出來了以後一併上到刑部,這些事自然是要寫奏摺上達天聽。
而於一舟也問過了這種毒可有解法,但是葉霸天和刁兮都隻負責下毒,至於解毒的事,他們一竅不通,問了也不過是白問。
於一舟氣得不行,狠狠揍了他們一頓,不過下手還算是有分寸,起碼不會要了他們的命,隻不過會讓他們吃些皮之苦。
瘟疫的來源問題是解決了,但是城裡還有幾十位病人,想要解毒就隻能倚靠顧南喬了,顧南喬回到自己居住的客院以後,也沒有去休息,而是拿著那些瓷碗一個一個仔細研究著,怕因為自己一個不注意,反而錯過了最關鍵的資訊。
隻是剛剛看了一半,姚冰便過來敲門了,說是寧王爺出事了。
蕭弈庭好歹是顧南喬的二伯,雖然是不親,關係也不好,但是聽到蕭弈庭出事了,顧南喬還是大吃一驚,等出來問過了事經過以後,便是無語了。
蕭弈庭今天去催冬心府裡赴宴,去的時候好好的,席間吃得也都好好的,等吃完了飯,催冬心安排了幾個人來服侍蕭弈庭,蕭弈庭抱著人就要回房,可是等他回房不到一刻鐘,他就從裡麵跑出來了。
連裳都沒穿好。
顧南喬問道「難不他是遇到了刺殺?」
姚冰搖搖頭道「不是,聽說是寧王爺不能行房了。」
「該,他都禍禍了不知道多子了,現在是老天爺的報應到了。」顧南喬說道,對於簡王爺、寧王爺,顧南喬是很看不起的,仗著自己是皇家子弟的份就為非作歹,什麼壞事兒都做盡了,讓百姓們不知道了多苦,這樣的兩人,要不是不方便出手,還真的是很想直接廢了他們。
現在一個被圈起來了,另外一個莫名奇妙就無法行房了,那不就是老天爺對他們的懲罰麼?
不過不管怎麼說,不知道這件事的話還好,知道了以後顧南喬肯定要過去看一下的,隻不過剛剛到蕭弈庭居住的院子門口就被打發回去了,看門的小廝說墨玉珩已經讓人去請大夫過來了,就無需麻煩顧南喬了。
不要自己出手最好,顧南喬也懶得搭理這些事,樂得自在。
墨玉珩在知道蕭弈庭的事以後就已經讓人去把縣城最好的大夫都請來了,為了不敗壞蕭弈庭的名聲,墨玉珩還特意讓蕭弈庭挪出了縣衙,把人請到了縣衙外麵的宅院去看病。
蕭弈庭也知道自己這次出了大事,他完全是沒有應對之策了,所以墨玉珩說什麼,他都照做,隻是讓人憾的是,大夫來了好幾位,全都診治了一遍,可是最後全都搖頭說自己無能,不能治這種病。
就連原因都說不清楚。
蕭弈庭為此著急上火,墨玉珩見此,便提議讓蕭弈庭去州府治療,畢竟州府大夫多,說不定就剛好有人知道這種病的原因。
蕭弈庭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所以也在曲江縣呆不住了,立刻讓人收拾了東西,灰溜溜離開了曲江縣。
來的時候風無限,可是離開的時候他卻恨不得夾著尾離開,也不願意讓人知道他離開了。
蕭弈庭一走,墨玉珩就徹底鬆了口氣,跟蕭弈庭這樣的人在一起,墨玉珩心累,他要是有能力就算了,可偏偏他沒有能力,又喜歡指手畫腳,因為蕭弈庭的份,墨玉珩煩得不行,卻又不能開口趕人。
好在因為這件事,他自己離開了,墨玉珩頓時就鬆了口氣。
而顧南喬對於蕭弈庭是留在這裡還是離開就不在意,對於顧南喬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把這種毒解了。
白天顧南喬就去那些中了毒的百姓家裡檢視病,晚上回來之後就馬不停蹄的翻閱醫書,如此勞心勞力了七天之後,終於研究出來瞭解法,隻不過因為拖了這麼久,有好幾個病人沒有熬過去,終究是沒能等到顧南喬研究出來的解藥。
不過顧南喬已經救了一部分人,墨玉珩也讓那些家裡撿了碗回去的人全都了出來,大家知道那個瓷碗有毒以後,甭管多漂亮好看,大家多喜歡,都給了出來。
東西好看貴重有什麼用?要是這條小命都沒了,東西再多,那也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
等理完了這邊的事以後,顧南喬也該回京城了,是悄悄來這裡的,自然是不能久留。
墨玉珩知道顧南喬要回京以後,特意空帶著顧南喬在曲江縣周圍走了走,還陪著去深山裡採摘野果。
顧南喬來的時候是秋天,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初冬了,天氣寒冷,墨玉珩擔心顧南喬的,自然是不會讓騎馬回去,所以特意讓人給準備了一亮寬敞的馬車,裡麵吃的用的一應俱全,又派了不人送顧南喬回去。
站在城門口,顧南喬看著墨玉珩,依依不捨「墨哥哥,我回去了,你在這裡要好好照顧自己,事不是一下子就能理完的,慢慢來不用著急,我在京城等你回來。」
墨玉珩看著顧南喬,也很是捨不得,自從顧南喬來了楚國以後,他們就聚離多,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陪陪自家小姑娘了。
本來還以為來了楚國以後就能多陪在顧南喬邊,可是現在看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了。
墨玉珩是被楚皇派來了這裡,但是也等於借調,對於楚皇來書,墨玉珩這樣的人才他是不會讓他就來曲江縣當個小小的縣令,有才華的人,自然是得重用。
不過是因為楚皇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過來,而曲江縣的況實在是太嚴重了,再這麼拖下去,怕是會恐生民變,好在墨玉珩是個有手腕的人,才來曲江縣兩個月就已經穩定了局勢,挽回了民心。
墨玉珩看著顧南喬,聲叮囑道「一路保重,到了冬天道都不好走,你要注意安全,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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