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雅連他們都不認識,據他們打探回來的訊息,狄雅失憶了,完全記不得以前的事,就算記得,他們也不能貿然用,要知道狄雅當年出嫁的時候,好端端的,送親的船隻為什麼會突然起火?
族長懷疑是狄雅自己搞鬼,畢竟當初這門親事定下來的時候,狄雅就萬分不贊同,最後是他們強行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了,狄雅反抗不了,答應了。
要是真的認命了,那場大火就不會發生。
而他這個傻兒子,在知道狄雅在蘭家之後,居然會想出這樣愚蠢的辦法,自己樂顛顛把報給了出去,還自認為是利用了別人,殊不知最後被利用的人是他自己。
一個小小的錯誤,最後卻讓金焰族和蒼炎族打得不可開,現在來說是誤會了,誰會相信呢?
隻是要他這麼認輸是不可能的,他蟄伏了幾十年,為的就是讓金焰族為南域第一大族,把映月族踩在腳下,可是現在事沒有辦,他又怎麼會甘心?
心思百轉間,族長心生一計,又想出了別的歪點子。
隻是不管他有多的歪點子,最後也沒能讓他如願,他讓人去映月族境的水井中下毒,可顧南喬剛剛經歷了這樣的事,早就派人在周邊盯著了,金焰族的人一來,剛剛開始行,就被抓了個現行。
他派了細作去燒了映月族兵馬的糧草,人剛剛潛伏進去,還沒有手就被人清理出來了。
看著很是鬆散的映月族,在蕭弈良的整治之下,一點都沒有,金焰族的族長想了不知道多辦法,都沒能讓映月族傷筋骨,最多也不過是傷了皮罷了。
最後他調遣了三千兵馬,打算直接攻擊映月族的城池和村落,可他不知道蕭弈良和蘭清莞就等著他行呢,那些兵馬到了城牆下,跟映月族的兵馬死戰了一番,映月族的小將不敵,城池被攻破了。
金焰族的小將們很是開心,雖然攻城損傷了一千兵馬,但是隻能順利京城,剿殺掉映月族剩餘的殘兵,他們就贏了。
小將們歡快的進了城,誰知道兩千兵馬剛剛進城,城門就被關上了,直接被人關門打狗,最後兩千兵馬死了五百,剩下的一千五被打得投降。
金焰族的族長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口老噴了出來,氣得鬍子一一,他使盡了花招、謀、謀,最後還是沒能從映月族啃下一塊。
沒吃到不說,還把他的牙齒全都給打斷了。
金焰族的族長想到這裡,氣不打一來,可是他現在已經無計可施,因為金焰族率先攻打了蒼炎族的緣故,蒼炎族的族長現在還在不依不饒,此時他要是得罪了映月族,怕是真的會被蒼炎族和映月族聯手被滅了。
怎麼最後就走到了這一步呢?
金焰族的族長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事,是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他心裡憋屈的很,可是不管心裡怎麼不舒服,他還是得按捺住心裡的不爽,帶著厚禮去蘭家道歉。
隻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蘭清莞心裡怎麼可能會毫無芥?
想到這幾年來應對之間的力不從心,還有金焰族和蒼炎族這幾年的所作所為,蘭清莞在金焰族的族長來時直接宣佈了映月族獨立,從今以後,映月族跟金焰族和蒼炎族再無瓜葛。
隨其後,蒼炎族也宣佈了自己的獨立。
金焰族的族長傻了眼,他這一番作下來,映月族毫無損失,蒼炎族還佔據了金焰族兩個城池,兵強馬壯,倒是他自己的部下,損失慘重。
南域人口本來就不算多,金焰族這一段時間裡,失去了差不多兩萬兵馬,雖然沒有傷筋骨,但是損失也不小了,這些兵馬他都是心培養出來的,現在用了,卻沒有達到自己設想的效果,金焰族的族長,想到這裡,氣得心口都疼。
最後灰溜溜離開了蘭家。
而映月族麵對金焰族和蒼炎族這樣的挑釁,想要一舉拿下兩個部族很是苦難,但是現在映月族卻能跟蒼炎族聯手吞併金焰族。
在金焰族的族長回去之後,蕭弈良也帶領了兩萬兵馬,直接攻擊了金焰族的一個重要城池。
他善用兵法,兩天都不到,一個重要的要塞直接就落到了蕭弈良手中。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就到了春年。
南域的冬天並不冷,對於顧南喬有力的人來說南域的冬天就像是楚國和大齊的春天,甚至有些地方比春天還熱。
南域過年的年味並不濃鬱,沒有剪窗花窗花的習俗,也不用掛大紅的燈籠,甚至連春聯也沒有人。
他們的春年很是冷清。
顧南喬也沒有什麼心過春年,對於來說,墨玉珩不在邊,春年這樣萬家團圓的節日對來說也沒有什麼魅力了,想著要去大齊找墨玉珩,墨玉珩最近寫給的信中說了,他現在已經拿下了金陵城外所有的大齊領土,隻等他拿下金陵城了。
金陵城歷經三朝,城牆堅不可破,想要拿下金陵城自然是需要時間,顧南喬想要去找墨玉珩,在這裡待著,雖然安全,但是見不到墨玉珩,擔心的厲害。
所以在蕭弈良回來過年時,顧南喬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蕭弈良,蕭弈良聽完了以後,笑著道「知道你忍不住想要去找他,那咱們過了年以後就去吧!」
「爹,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找他?」顧南喬很是納悶的看著蕭弈良,沒有跟蕭弈良說起這些事啊,蕭弈良怎麼會知道的。
蕭弈良挑眉道「我當初看墨玉珩是怎麼都不順眼,卻沒有想到他還真是有本事,半年時間,居然就佔領了大齊除了皇城以外的領地,他雖然厲害,但是打江山容易治理江山難,我聽說最近他那邊也有些許的小麻煩,你不是要去找他嗎?剛好我們一起去,到時候我也能得點功勞。」
蕭弈良是沒有想到墨玉珩行力這麼快,他本來是想送顧南喬來南域以後再去幫忙的,誰知道南域這邊還有一攤子的事要理,等這邊的事理完了,墨玉珩的江山也打得差不多了,讓蕭弈良鬱悶不已。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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