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江湖上最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那就要當屬陸小七了。
陸小七年紀不大,膽子可以說是天下無雙,沒有不敢去的地方,也沒有不敢做的事。
更沒有不敢欺負的人。
東海郡的人是最早意識到這點的,而這些人中,最早認識到陸小七真麵目的,就是林書墨了。
無他,隻因為林書墨是被陸小七欺負得最慘的那一個。
林書墨低頭看著自己已經被墨跡糊得大半字都瞧不見的書,額頭上的青筋不由得有些發脹,強忍才讓自己沒有當場尖出聲。
林書墨極力控製自己的脾氣,咬住牙說道:「陸小七,你要是不想來上課,完全可以不來,你現在這樣做有意思嗎?」
陸小七手裡甩著剛從屋頂上捉下來的蛇,那蛇已經被甩暈了,現在綿綿地靠在手上,半天恢復不過來,才剛昂起頭想要下口咬的時候,冷不丁又被小七起來往桌上一甩。
砰——
小蛇再一次暈過去,林書墨心驚跳地看著這一幕,覺自己也快要暈過去了。
「有意思啊,你看上學這麼沒意思的事,我要是再不找點有意思的事來做,豈不是太無聊了?」
「那你就不能不來?」林書墨腦仁疼,忍不住想到一個可能。
陸小七別是喜歡他吧?所以明明不喜歡上課還要天天忍著過來上課,隻是先生講的又聽不進去,天坐在最後一排欺負他。
為什麼?因為他高,也坐最後一排。
那個在江南商會學堂跟小七差不多高的林書墨,這幾年跟春天的筍子似的往上竄,才十二三歲的年紀,已經竄得快有大人高了。
長得太快,一天吃的三餐夠不上長,瘦得更像個竹竿。
林書墨心裡不舒服,他喜歡的姑娘是程雨萌那種,長得小小巧巧的,別人跟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像小兔子一樣驚紅眼的姑娘。
更何況程雨萌的學業還很好。
不像陸小七,什麼都學不進去,除了威利(並沒有)讓他幫寫作業、考試作弊之外,本就是不學無。
陸小七漫不經心:「當然不能。」
不來?開什麼玩笑?不來的話家裡那個老先生跟那個老哥恐怕是要嘮叨死。
雖然學堂裡的先生也很嘮叨,但是先生太嘮叨了能夠用棉花堵住耳朵在最後一排呼呼大睡,在家敢嗎?當然不敢。
「以前也就算了,你都快十三了,還不收斂點兒嗎?這樣及笄的時候有人敢給你贊言嗎?」
小姑孃家家的十四歲就要及笄,到時候會有相的小夥伴和長輩給贊言,一是褒獎小姑孃家長大懂事知禮,二是祝福小姑孃家以後溫賢淑。
可是懂事知禮,溫賢淑,跟陸小七可是半點兒都沾不上邊。
對於及笄,小七完全不在意;「我要別人贊言做什麼?我自己好不好我還不知道嗎?再說了,我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
林書墨哭無淚,暗示不行,隻能來明示了:「那你能不能換個人欺……換個人幫你寫作業?我要考科舉了,以後沒那麼多時間幫你寫作業了。」
陸小七皺眉道:「科舉那東西有什麼好考的?是東海不夠大還是郡府不好玩?」
考科舉要去京城吧?那地方,陸小七是半步都不想踏。
至於林書墨,這可是的用學徒,不去,林書墨敢去?
反了他了。
哭個靈而已,怎麼就把自己給哭到小時候了呢?不解:恩仇皆已還報,重活回來做甚?那麼,遺憾呢?刷到滿級又被扔回來建小號的人傷不起次一定不要再被爹搶戲!有失誤,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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