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等我爸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崔子山抹了幾圈,一邊呸呸呸的吐著,一邊大吼道:“三爺,你這是做什麼?”
我雖然也不明白崔子山的意圖,但卻看的好笑,因為我爸已經被抹了大花臉,黑乎乎的就跟唱大戲的一樣,而且不難看出,崔子山在我爸臉上抹的是鍋灰。
崔子山急忙阻止我爸臉,厲聲道:“不要,這是用來保你一路平安的,你就這樣先回去,出門一直往家走,不要停下,回到家再洗掉。”
我爸雖然相信崔子山,但仍有不解的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回去了虎娃怎麼辦?”
崔子山擺了擺手說:“你只管聽我的先回去,把你家娃留在我這一宿,等過了今晚再說。”
我爸哦了一聲,又問道:“我家虎娃沒什麼大問題吧?”
崔子山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這麼磨嘰,讓你回去就回去,別廢話,滾犢子!”
病急投醫,我爸也沒辦法,而且村裡人在這方面都相信崔子山,他也不例外,於是對我代了幾句,也就走了。
崔子山送走我爸,我見他也不關門,張道:“崔三爺爺你咋不閂關呢,萬一來……”
說著我急忙打住,卻聽崔子山笑呵呵的說:“該來的總歸會來,那門又擋不住,還關它幹什麼。”
說完崔子山一臉狡黠的看著我,好像對一切都了如指掌,卻什麼都不說,也不問我什麼,只是讓我在一張竹芭床上躺好,就轉走進了旁邊的一間屋子。
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能約聽到瓶瓶罐罐撞所發出的聲音。過了一會,崔子山走了出來,手裡捧著一塊白布,白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閉上眼睛,不許看。”
見他一臉嚴肅,我也只好聽他的話閉上了眼睛,接著又聽他說:“可能有點疼,你要住喲。”
還沒等我回應他,就覺他把什麼東西按在了我左的腳腕,我立即嗷的一聲了出來,就覺得好像有燒紅的烙鐵在了我的上,而且張眼一看,居然還真在冒煙。
崔子山一手捂住我的,眼神示意我咬牙忍住,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神,我居然還真就照做了,攥著拳頭咬著牙,眼淚和冷汗一起往下流,真他娘的疼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崔子山把那塊白布拿開的時候,我的立即就不疼了,而且那一圈紫黑的“淤青”也消失不見。
崔子山劃著火柴,就把那塊白布燒了,洗了洗手,端起一把紫砂壺邊喝邊說道:“你小子是怎麼染上毒的?”
毒!我的心裡一驚,立即想起了地窖裡的趙寡婦,但又不想把小叔供出來,於是裝糊塗道:“毒是什麼?我這是不小心摔的。”
崔子山哈哈一笑,接著厲聲喝道:“臭小子,再不說,不僅你自己大禍臨頭,就連全村的鄉親也要遭殃。”
要是我沒有見趙寡婦,可能還會以為崔子山這話是唬我的,而此時此刻,卻由不得我不信。但,盡管小叔把死人的肚子搞大了,可他畢竟是我的小叔,所以我也就只是把趙寡婦的事說了出來,並沒有提及小叔。
哪知道崔子山聽了我的話之後,直接把吸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一臉驚慌的說:“你確定自己看到的是趙寡婦?而且還鼓著大肚子?”
我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心中腹誹著是不是自己的話有什麼,聽他這麼問,也就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
接著崔子山的反應就更讓我不著頭腦了,只見他一會雙手握,低著頭,裡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一會又搖了搖頭,裡念叨著什麼不可能不可能;一會又著他的胡茬子,點著頭,好像明白了什麼的樣子。
看他這樣,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崔三爺爺,你這是怎麼啦?”
崔子山卻冷笑一聲,說:“我沒事,不過你卻攤上大事了,因為確切地說,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我被他這話嚇的一哆嗦,也一頭霧水,慌張道:“三爺爺,我怎麼就不是人了?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崔子山拍了拍我的腦袋,說:“稍安勿躁,我說你不是人,那是因為人有魂魄,而你現在卻只有魂,沒有魄,也就是說你落了魄。”
我下意識的了上,不相信的說:“真的假的,三爺爺你又逗我玩。”
崔子山二話不說,轉從屋裡拿出一個小玻璃瓶,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只見他用右手大拇指沾了一些,趁我不注意,快速的就在我雙眼上了一下。
我本能的閃躲,但就跟我爸一樣,還是沒有躲過崔子山的襲,兩只眼睛就跟沾了辣椒水一樣,頓時火辣辣的,眼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但崔子山卻本不理會我,而是厲聲喝道:“別吵吵,你小子的冥途很快就會關上,快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強睜著眼睛向他看去,不看還好,一看我立即驚呼道:“火!三爺爺你頭上和肩膀上著火了。”
崔子山冷笑一聲,拿了一面鏡子放在我的面前,說:“再看看你自己。”
我往鏡子裡一看,頓時就用手去拍我的頭,因為我的頭上也著火了,但是拍著拍著,我的眼睛又不辣了,崔子山和我上的火也消失不見了。
看我一臉不解的神,崔子山淡淡的說:“別拍了,冥途關上,你也就看不見了。每個人都有那三把火,但是你注意到了嗎?你現在只有頭上一把,肩上的兩把魄火已經熄了,也就是說你的魄此時不在上。”
被他這麼一弄,我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急忙道:“好好的我怎麼就落了魄的呢?”
“我猜你應該實在趙四海家的地窖中丟的。”崔子山輕描淡寫的說:“其實嚴格的說,你並沒有跑出地窖,因為趙寡婦奪去了你的魄,這也正是你為什麼會輕易沾染毒的原因。”
聽著他的話,我又回想起了地窖中的經曆,不打了個冷,眼淚頓時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哭喊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崔子山喊了一聲,說:“吵吵啥,誰說你要死了,有我在,還能讓你小子就這麼死了?”
聽說不用死,我頓時放心了不,抹著眼淚說:“三爺爺,那你快救救我,我長大了賺錢買酒給你喝。”
崔子山的右半邊臉可能有點不正常,所以他的笑容總讓我覺怪怪的,老是就跟冷笑一樣,說:“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但你的事想要我手,可不是我一聲三爺爺,長大了買酒給我喝就可以的。”
聞言,我著急道:“那三爺爺你說要怎麼辦?”
崔子山喝了幾口茶,說:“有個小娘們說我沒有弟子緣,老子偏不相信,這樣吧,我就收你做個徒弟好了。”
徒弟!九歲的我也不知道徒弟要幹什麼,更不知道崔子山能教我什麼,而且我對他那些瓶瓶罐罐也沒有興趣。
崔子山見我的反應,右半邊臉搐了幾下,提高了聲音說:“怎麼?你還不願!”
我急忙答應,又解釋道:“我就是不明白為啥你非要收我做徒弟才能救我。”
崔子山又咯咯的冷笑了一下,說:“因為救你有很大的危險,收你做徒弟一是為了證明給那小娘們看,二是給我自己一個理由。”
我敷衍的點了點頭,崔子山卻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說:“別不懂裝懂,糊弄誰呢,還有你給我記好了,不許跟別人說我是你師傅。”
“為啥?”我剛問出口,就見崔子山又揚起手要教訓我,只好急忙轉移話題說:“趙寡婦明明已死,為啥又活了呢?”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
陳玄北外號地藏,意外穿越到驚悚降臨的平行宇宙。陳玄北身上紋著十殿閻王,肩膀上扛著死神巨鐮:“抱歉各位,這個地盤我要了!”裂口女:“警察局嗎?有個人把我嘴縫上了!對,剪刀也給我扔了!”貞子:“城管嗎?有個人用水泥把我家井給堵死了,我回不去家了!”旱魃:“還有天理嗎?我在棺材了睡了一萬多年了,有個人把我抓出來,打了我兩個大逼個!還讓我交物業費!”自從陳玄北到來,无数厉鬼竟然变成了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