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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當皇帝》 第二百六十七章洛陽一夜

不上班覺如何?很爽,非常爽,當然了前提是那種自己可以自由進出家門,但是自己主選擇不上班,而不是被迫不上班。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花,餘誌乾躺在最大的青樓花滿樓的大床上,床上一片狼藉,邊上伺候著餘誌乾的是兩名花滿樓的花魁,昨夜戰鬥激烈。

本來昨天餘誌乾還等著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以裝打臉一番,畢竟自己選的是兩個花魁哎,最漂亮的花魁啊,居然沒有人上來和自己起衝突,按照小說裡,故事裡什麼的應該不是這種發展路子啊,哎,怪不得撲街。

不應該是餘誌乾進青樓,看上花魁,然後和一個惡相爭,惡以勢人,沒有鬥過餘誌乾,接著又回去搬救兵,帶來一大批打手什麼的,然後牽連出背後深厚背景,最後餘誌乾袒份,將他們一網打盡,摟著花魁齊人之福,百姓也紛紛拍手好?

這種劇纔是正規劇啊,大家喜歡看的裝打臉,扮豬吃虎,但是自己已經睡一覺醒來了,居然無事發生?不說惡吧?勢利眼的奴也沒有,死要錢的媽咪也沒有,什麼都沒有,自己就是喝喝酒,聽聽曲,順理章的就將兩個號稱賣藝不賣的花魁給收了?太兒戲了啊!

花滿樓外,陳慶之帶著人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出,瞇著眼睛小憩,周圍還有穿著勁服的男子不斷的巡視著來往的人,花滿樓不讓任何人靠近,不是餘誌乾吩咐的,而是餘誌乾上樓之後,陳慶之自行決定的,沒有辦法,皇帝在這裡,必須要提高安全等級。

「父親,就是那幾個人!」不遠的街道上,一名紈絝子弟指了指站在門口的陳慶之等人,低聲的說著。

這個紈絝做鍾江,本來今日約好中午和幾個好友一起去花滿樓詩作賦,飲酒作樂,但是卻被門口的人給攔住,直接不讓進,鍾江是誰?縣令,開國縣侯鍾禮之後,在他就是最大的紈絝,居然被人給擋住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作為開國縣侯之後,鍾江的家教雖然不是十分嚴格,但是卻一直在教育他一點,距離長安很近,遇到不清底細的人,千萬不要得罪,特別是到長安的火車開通之後,鍾江的父親更是親自再三囑託。

所以今日遇到事,鍾江沒有和以前一樣,呼朋引伴的帶人來找回場子,而是迅速的回到家中,將這件事稟告給自己的父親,自己父親曾經說過,遇到一些來歷不明的大人,需要彙報一下再做決斷。

鍾武就是鍾江的爹,鍾武十分清楚,自己雖然是開國縣侯之後,但是這麼多年過去,老一輩留下來的那點人脈,早就沒了,如果自己想要再進一步,需要抱大,長安到的火車開通之後,有不長安的紈絝來到轉一轉,鍾武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想要更進一步,重現自己祖上的榮,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靠山,所以一直教育自己的兒子,現在千萬不要得罪人。

今天鍾武聽到自己兒子的彙報之後,沉思了一會,左右無事,決定親自到花滿樓看一眼,這不看不要,一看嚇一跳。

看見陳慶之之後,鍾武被嚇得直接回了牆角之後,用手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脯,深吸了幾口氣,心這才平復,陳慶之是誰?鍾武十分清楚,自己去年年底的時候,在大朝會之中見過。

曾經太子六率的統領,現在的皇宮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永威侯,太子保……簡單來說哦陳慶之是從龍之臣,皇帝還是太子時候就是親信,皇帝登基之後,直接一步登天,雖然不至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整個餘唐帝國,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敢得罪他,得罪他就相當於得罪皇帝啊!

「陳將軍怎麼會在這裡?」

鍾武眉頭思索了一下,沒有想到其中緣由,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兒子「你來的時候,就是這人守在門口?」

「是的,父親,他說今日花滿樓被包了,任何人不得進!我想要和他討論兩句,就被直接的趕了出去,態度兇得很,父親認識此人?」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鍾武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腦海之中不斷的盤算著,陳慶之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突然腦海突然如同一道閃電一劃而過,想到了一種可能,陳慶之是皇帝的侍衛統領,隻有兩個人會能夠讓他守在門口,皇帝或者太上皇。

「皇帝或者太上皇在花滿樓?」

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鍾武整個人的抖了,不斷的吞這口水,腦門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出現,鍾江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你怎麼了?」

鍾武抓著鍾江的手道「你沒有得罪門口那個人吧?」

鍾江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問了幾句話而已,沒有起爭端,父親您的尊尊教誨,我一直記得!」

鍾武掏出手帕不斷的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不斷的點頭「沒有得罪就好,沒有得罪就好!」

「那是陳將軍!」

鍾江思索了一會,在他的認知之中不知道誰是陳將軍,不由得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陳將軍是誰!」

這個時候,鍾武已經恢復了冷靜,看向邊上的下人道「回去準備好酒席,讓所有人在府門口候著,有貴客!」說完之後看向鍾江「永威侯陳慶之,陳將軍是大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太子保,曾經的太子六率統領!」

聽到鍾武說完陳慶之的職之後,張的很大,任何一個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這些職集合在一個人上,這人到底什麼來歷?

「哎呀,我的蠢兒子啊!他是大侍衛統領啊,他護衛的人,能是誰?」

聽到這句話,鍾江就算是再蠢也能夠明白過來,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的老爹「您是說皇帝?」

鍾武緩緩的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太上皇!」

「……」

不管是皇帝還是太上皇,對於鍾武和鍾江來說都一樣,鍾武來回走了兩步之後,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兒子跟我一起過去,賠罪!」

「爹,我沒有得罪陳將軍啊!」

鍾江都要快哭了,之前不知道陳慶之的份,不知死活的跑過去,現在再讓他過去?鍾江表示自己沒有那個膽子。

「我的傻兒子啊,這是咱家的機會啊,如果能夠見到皇帝或者太上皇,我們家就飛黃騰達了啊!」鍾武說完之後,拉著鍾江就向著花滿樓走去。

看看這鐘武拉著鍾江向著花滿樓走來,巡邏的侍衛立刻攔住「不好意思,今日花滿樓已經被我家公子給包場了,請改日!」

花滿樓中,老鴇和奴看著被攔下來的鐘武和鍾江,心中一喜,餘誌乾等人將花滿樓給包了,說是包了隻不過包了兩個花魁而已,其餘的姑娘沒有人,花滿樓這麼大的一個青樓幾十個姑娘,一天不開門,要虧多銀子?

不過陳慶之等人武力,他們也見過了,手下養的幾個打手本不是對手,一拳就倒,所以老鴇和奴就隻能夠忍著,甚至想要報都走不出門,現在看到鍾武和鍾江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鍾武是誰啊,縣令啊,最大的,而且還是開國縣侯之後,在地界,除了親王他最大,他來了,這些個瘟神應該被立刻送走!

老鴇鬆了一口氣,將腦袋從窗戶口了回來,喝了一口茶,現在隻是中午,現在開門的話,不會虧太多。

不過這個時候奴用力的拍了拍老鴇的腦袋「紅姐,紅姐,不對啊!」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打起來了嗎?哎呦,千萬不能打起來,要是鍾縣令將我們花滿樓給封了……」

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將茶杯放下來,接著出腦袋繼續看下麵的況,不過當他將腦袋出去看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像事沒有按照他想的劇本發展,好像是還出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隻見鍾武被攔下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滿臉堆笑的看著不遠假寐的陳慶之「陳侯,陳統領,陳將軍,可記得下!」

陳慶之一開始不知道有人他,跟在餘誌乾邊久了,皇帝他慶之,手下他統領,什麼陳侯,將軍的反而有些,一直聽到陳統領的時候才慢慢的張開眼睛看過去,就看見一個沒有見過的矮胖子,被兩名手下攔著,正在興的沖著自己揮手。

陳慶之眉頭一皺,將劍給提起來看過去,看到陳慶之看過來之後,鍾武立刻興的繼續揮舞著自己的手「陳侯,我是鍾武,縣令,陳侯還記得我嗎?去年大朝會的時候?我和您有一麵之緣,當時我還……」

鍾武不斷的說著,將大朝會的一些東西說出來,想要證明自己的份,陳慶之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但是記憶十分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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