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外,李靖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就在這個時候,東門位置突然的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又連續響起,最後一聲如同在耳邊炸雷一樣,讓一城之隔的李靖等人也覺到耳有些發懵。
    「不對啊!」
    聽到炸聲不斷的響起,李靖有些懵,按照約定,應該是聽到一聲炸聲,就是計劃功的標誌,但是現在和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不是一聲炸聲,而是一連串的炸聲,李靖不知道是計劃功了還是失敗了。
    「速度探查東門況,查清楚之後,速速來報!」
    傳令兵聽到命令之後,立刻向著東門趕去,與此同時南門和北門的牛進達和尉遲恭兩個人也同樣如此,有些不太明白,按照太上皇的命令,是一聲炸啊,怎麼是一連串炸!
    如果餘誌乾在這裡,也會無奈的攤了攤手,火藥炸自己也不好掌控,如果可以的話,餘誌乾也想控製的十分完,讓炸同時引,這樣的話威力可以集中一點,可以將整個新城的東城牆給炸塌了,不會像現在一樣,如同戈壁灘上消失的古國址一樣。
    幾名將軍都是十分穩健之人,沒有輕易冒進,而是在等待著最新的訊息。
    相比於餘唐帝國將領比較淡定,高句麗的守將聽到炸之後被嚇了一跳,平地驚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兆頭,有些膽子比較小的,直接趴在地上,等炸結束之後這才抬起頭來,迷茫的看向四周:「發生了什麼事!」
    後世的普通人從小經歷過各種社會的洗禮,對於炸什麼習以為常,畢竟電影裡不出現個炸畫麵,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電影。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除了打雷,房屋倒塌或者一些自然災害的時候才會聽到如此大的響,不士兵甚至以為是什麼遠古的怪蘇醒了,甚至還有一些士兵跪在地上不斷地祈禱他們認為這是一種神罰。
    但是餘唐帝中卻沒有出現這種畫麵,士兵們都收到了通知,說等會會有大的炸聲,讓所有人不要驚慌。
    餘唐帝國士兵現在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畢竟行軍途中,經常能夠看到天上飛著的熱氣球,心中有底,太上皇連飛行仙都能夠搞出來,炸什麼的還不是很正常的事,不就是打雷麼,經是天子,讓老天爺打個雷沒什麼打不了。
    所以當炸產生之後,不士兵都興的在小聲的討論著,這群士兵覺得這個炸就是太上皇找老天爺讓雷公電母借來的,為的就是懲罰高句麗對於餘唐帝國的不臣之心。
    這種說法十分的有市場,一傳十,十傳百,士兵們士氣高昂,想一想自己的老大連神仙都能夠青來,這場仗還怎麼可能會輸呢?
    所以現在戰場上,餘唐帝國士兵士氣高昂,一個個拳掌,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和高句麗人決一死戰,而高句麗人剛剛提起來的一點士氣已經消磨殆盡,現在大部分士兵都躲在城樓下麵瑟瑟發抖,深怕餘唐帝國突然請來神仙幹掉他們。
    東城門外,餘誌乾不知道這一連串的炸聲有什麼影響,自己拿著遠鏡,看著遠的鬥將。
    隻見泉蓋蘇文這個傢夥手持雙刀沖向了陳慶之,陳慶之看著衝過來的泉蓋蘇文,輕輕的用雙夾了夾馬腹部,下的黃驃馬立刻啟,黃驃馬速度越來越快,陳慶之的長槍在就要接近泉蓋蘇文的時候猛地探出。
    快若閃電,餘誌乾甚至能夠看到殘影,但是泉蓋蘇文則反手將長刀一橫,槍尖正好撞在橫刀中間位置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陳慶之一擊未中,猛地一拉韁繩,黃驃馬立刻後撐地,前蹄躍起,而泉蓋蘇文第二把刀刀一閃,從黃驃馬前蹄下一閃而過。
    兩人全部都一擊未中,陳慶之冷哼一聲,用力一拍馬背,翻下馬,黃驃馬迅速的向著一旁跑去,落地之後陳慶之將長槍舉起,雙眼凝視著泉蓋蘇文,陳慶之要認真了。
    餘誌乾看到陳慶之這幅模樣,也認真的觀看了起來,陳慶之能力多強他十分清楚,趙雲知道不,大總管,親自教了陳慶之一段時間,現在的陳慶之可以和趙雲手五十下不落敗,也算是餘唐帝國新銳將領之中比較能打的將領之一。
    泉蓋蘇文看著認真的陳慶之,麵也變得十分的凝重,雙刀橫在自己前,盯著陳慶之,同時在不斷的調整自己的氣息,剛才那一下泉蓋蘇文並不好,陳慶之蓄力一擊加上馬速的衝擊,泉蓋蘇文虎口被震的有些發麻,不過卻沒有出任何的異樣,他現在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同時泉蓋蘇文也覺到餘唐帝國的強大,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小將,看起來就三十來歲,居然能和自己打的旗鼓相當,想下高句麗從老將到年青一代,沒有一個人是自己對手,甚至連三十招都擋不住。
    戰場上廝殺聲此時兩個人都聽不見,眼中隻有對方,泉蓋蘇文盯著陳慶之尋找著破綻,一分鐘兩分鐘,兩人都一不,餘誌乾看的眼睛有點發酸,好奇的看向旁的許諸:「這兩人在做什麼?」
    「太上皇,陳將軍正在尋找這個泉蓋蘇文的破綻,看來這個泉蓋蘇文是一個高手!不然的話陳將軍也不會對峙如此之久!」
    聽到許諸的話,餘誌乾點了點頭,確實很看到陳慶之如此認真,這個傢夥雖然有著白袍鬼將的外號,但是從這個傢夥能夠夥同薛仁貴等人去收自助餐的保護費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傢夥本質上就是一個逗比,隻不過藏的比較深而已。
    戰場上廝殺聲很大,約有三萬名餘唐帝國士兵沖了城中在將校的帶領下,開始清理城中的殘敵,戰場最為中間卻出現了讓人詫異的安靜,黃驃馬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在旁邊悠閑的吃著草,時不時的看向陳慶之,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為什麼還不回來。
    這個時候一陣微風刮過,被士兵踐踏過的地麵塵土漫天,陳慶之的眼睛忽然的眨了一下,泉蓋蘇文看見之後,猛的沖向了陳慶之,雙刀一上一下,蜷就像是一個旋轉的陀螺一樣。
    速度很快,陳慶之猛地將自己的長槍在地麵,雙手抓住長槍,整個一躍而起,泉蓋蘇文的橫刀砍在了長槍之上,而陳慶之一隻腳踩在了泉蓋蘇文背上,泉蓋蘇文一個踉蹌,但是反手就向著上空揮刀,而陳慶之則雙手發力,長槍弓形,接著猛地從地麵中蹦起,泉蓋蘇文猛地將長刀收回擋在前。
    長槍狠狠的砸在了長刀上,泉蓋蘇文不控製的向後退去,而陳慶之得勢不饒人,長槍探出追著泉蓋蘇文的嚨而去。
    「勝負已分!」
    許諸看完之後,搖了搖頭,就沒有了質,接著目閃爍的看著破開的城牆,躍躍試。
    就像是許諸說的一樣,泉蓋蘇文失去了先手之後,沒有撐過十回合,陳慶之一槍在這個傢夥上捅了一個窟窿,腹部鮮直流,但是陳慶之沒有趕盡殺絕,而是長槍直接泉蓋蘇文:「如果你投降的話,我會請求太上皇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