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改口也快的“夫人，車墊不舒服嗎？”

“沒有，”褚漾心思不在他，全在旁邊這個巍然不閉眼小憩的男人上，“我不是沒位置坐，就是我那個同學太胖了，我不想跟他一起。”

這急於為自己解釋的樣子看著有些此地無銀。

徐南燁睜開眼，目徐淡“我知道。”

褚漾雙手撐著車墊，咬，再次小聲辯解“你別覺得自己是英雄救了。”

徐南燁神微，角微揚“你不說，我還沒覺得自己英雄救了，現在覺好像虧了。”

“你說什麼？”

“我救了你，什麼報酬都沒有，”徐南燁偏頭看，笑容淺淡，“連句謝謝都不說嗎？”

褚漾仰頭看他，半晌才出一聲蚊音般的“謝謝”。

徐南燁挑眉“就這點報酬？”

褚漾故意裝作沒聽懂，自顧自說“還有謝謝你給我帶了早餐。”

“你上車前，老師有沒有囑咐你態度要好？”

褚漾警惕的看著他。

徐南燁毫不在意看流氓一樣的眼神，揚起胳膊，用手指撚住下“師兄問你要報酬，你就隻給這麼點？”

老變態老變態老變態。

褚漾在心裡罵了一百句。

深吸一口氣，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驀地眼神一轉，跟剛剛那個死鴨子自尊心賊強牛哄哄不畏強權的當代大學生截然相反，十分霸氣的雙手捧住徐南燁的臉，朝他鼻尖上啵了一口。

徐南燁的鼻尖瞬間就紅了。

就像是最近流行的微醺妝，他眸微閃，瞳孔裡帶著些意味不明的緒。

褚漾看著他紅彤彤的鼻尖，沒忍住笑。

徐南燁就這樣頂著他的紅鼻子坐了一路，一直到酒店，他都好像渾然不覺，就要直接下車。

褚漾哪兒能真讓他就這麼下車，連忙拉住他，從包裡出紙巾替他掉。

替他掉口紅印的時候，明明白白窺到了他鏡片下瞳孔中，忽閃著的戲謔。

褚漾沒好氣“你真打算頂著這個下車？”

“嗯。”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怎麼可能，”徐南燁輕輕笑了下，很純良，“我是想害死我自己。”

“……”

今天也是日常辱罵老變態的一天。

他先的心

他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