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在場再沒有人替許哲說話。
餘老師剛剛因為被指責偏袒學生本來就心中有氣,如今也是冷著臉不想再多言。
各組完階段果,餘老師又囑咐了些話,拿著東西走出了實驗室。
許哲沒臉再留在實驗室,早就跑了。
剛剛和他一起辯駁的最大聲的路任嘉還白著臉站在原地發呆。
“路任嘉。”
褚漾忽然。
路任嘉沒有作,也不知道是真聾了,還是假裝沒聽到。
“有空懷疑其他人,還不如靜下心來把自己手頭上的事兒做好,”褚漾揚,笑得有些諷刺,“不過我看你心思也不在比賽上,就算我們這組取消了比賽資格你估計也和拿獎無緣吧,更何況我們這組沒如你所願被取消資格,為了讓你再難點,我一定會更加努力,到時候你就在臺下看著我們拿獎吧。”
路任嘉咬牙,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站在實驗室中間待了老半天,終於低聲哭了出來。
不是因為委屈,是活生生被褚漾這張氣哭的。
褚漾知道難的點在哪兒,所以每句話都往心口上刺,搞得人難得連呼吸都困難。
“好了,別哭了,”陳筱走過來安,“就是這個格,過會兒就忘了。”
路任嘉一甩肩膀,連話都懶得跟陳筱說一句,大步走出實驗室獨自冷靜去了。
陳筱冷臉看著的背影,良久後嗤笑一聲。
接著又看了眼正和組員們說說笑笑的褚漾,臉愈發暗。
褚漾似乎注意到了的視線,轉頭和對視。
陳筱理了理緒,朝走了過來。
“有徐師兄的幫忙真是太好了,”陳筱聲道,半晌後又猶豫著問,“褚漾你和徐師兄很嗎?”
褚漾挑眉,說話聲怪氣的“沒你和崇先生。”
陳筱臉瞬間變了,聲音也有些不穩“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就算了,”褚漾無所謂的聳聳肩,“在我眼前晃悠,別以為我不知道許哲為什麼會知道我們這組把板子留在了實驗室,還有你那組的路任嘉為什麼忽然針對我。”
監控室裡的錄影顯示,當天許哲在他們的cb板時,曾經和陳筱麵對麵聊了什麼,隨後陳筱倒數第二個離開了實驗室,許哲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如果是以前,褚漾或許還不會懷疑陳筱,但現在不同了。
發現陳筱這做什麼都是暗的,很難抓到什麼實際證據。
陳筱仍在裝傻“你在說什麼啊?”
“說讓你老實點,”褚漾仰頭,笑容明,“你也不想被記檔案吧?到時候連崇先生這麼個老闆都沒了,你覺得誰還能幫你?”
陳筱的臉終於變得有些蒼白,咬著離開了。
離開後,穗杏才問“學姐,崇先生是誰啊?”
“徐師兄的朋友,”褚漾淡淡道,“就借我們電子廠那個。”
穗杏恍然大悟“原來陳學姐也跟他認識啊。”
褚漾隻是笑笑。
又聊了會兒,穗杏早把剛剛的事兒拋到了腦後,樂天派的問“學姐,我們什麼時候請徐師兄吃飯呀?”
聽到徐師兄這三個字,褚漾微微瞇了瞇眼。
穗杏以為是不想請師兄吃飯。
“學姐,不請麼?”
“請,必須請,”褚漾咬牙,“把他請過來,我還想跟他好好聊聊呢。”
穗杏了脖子。
總覺得學姐這樣子,不像是要請徐師兄吃飯,而是想吃了徐師兄。
他先的心
他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