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聽了覺得有理,不但要把雲嫣接回來,而且也可將莊惠君帶回蘇州,雖然忘了問蘇州是否是他的家鄉所在,但只要能夠回到江南,一切自都好說。
又化解了一場災厄,並解決了心頭一件要事,許仙卻不敢有毫放鬆,畢竟前路還不知有多險,現在還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
許仙來到城外一座荒涼的土山上,屏息打坐,立刻開始了土星的修行。一面對應天空中的星象,一面著下龐大的土靈之力。
將《星宿傳習錄》修煉到這一步,點星對他來說已變得非常簡單,不過一個時辰,一點微弱的土黃芒就在他的神魂之中亮起。
但這一次卻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的覺,隨著土星被點亮,其他四顆輔星也跟著閃亮起來,五星之間形了一種奇妙的韻律,暗合天地五行的變化。
許仙視已,發現心、肝、脾、肺、腎,五臟之中,有火、木、土、金、水五種靈力流轉。
而當他睜開雙眼,發現五華在他各不斷的涌出,這些華各自帶有截然不同的特,有的相互剋制,有的相互增益,最終形一個奇妙的平衡,這種循環變化無休無止。
許仙心中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他雖然沒正式學過五行道法,但此時卻對五行之間相生相剋的道理,有了一種深刻的明悟。
五行可以說是一切道法的本,他忽然有一種覺,自己若能參其中變幻的道理,那修天仙大道就絕不是不可能的。
但他還來不及繼續參悟,這種循環即被打破,那一點土黃的芒已然耗盡。
他苦笑了一下,知道是土星還太微弱,無法同其他四星形一個穩固的平衡,但同時也燃起了一雄心壯志,若是能將土星真正修,同其他四星形穩固的平衡,那他便有了挑戰一切艱難險阻的力量。
他定下心神,再一次沉修行之中。
數日之後,聖旨到達,對三軍將士各有封賞,潘玉更是連數級,被封爲鎮國將軍,從二品職,已然接近六部尚書正二品的品級。
其升遷速度之快,實在是讓人眼紅不已,但平定侵擾大夏上百年的北疆,覆滅胡人十萬大軍的不世之功,又委實讓人羨慕不來。
不過朝廷並未召回京,而是另有旨意降下,命領兵繼續深草原,不給胡人息之機,趁著其最虛弱之時,將之剿滅驅逐,以竟全功。
潘玉接過聖旨,心中沒有什麼意外之,如果不趁此機會繼續北伐,那朝廷就真是昏庸了。而且朝中想必也有人不想回去擔任要職。
鎮國將軍這個銜名聲雖響、品級雖高,但其實卻沒有任何實職,這大帥的職務仍然只是臨時的,雖然是擁兵在外,但卻後方糧草制約,難以什麼氣候。
這也都在潘玉意料之中,這種權謀制衡之道,歷來如此,沒什麼新鮮的。至於實職還是虛職,以及到多大的制約,全都在自己去經營。
軍中將士聞此旨意,大都出歡喜之,以後的戰事主要在剿滅殘敵,幾乎沒有什麼危險,卻是賺取功勞的大好時機,若能封得一半職,便可錦還鄉榮耀鄉里。
但許多人都注意到,許仙這個堂堂監軍,竟然還是沒有得到毫的封賞,而只是卸去他監軍的職位回京城聽用。
城牆之上,潘玉與許仙親自巡視防務,來到西邊一個角樓上,潘玉命兵士退去,只餘與許仙二人。
潘玉按著城垛向西去,夕正在緩緩沉地平線,夕照將廣袤大地染的一片紅。
許仙憑這幾日功夫的努力,終於將神魂中的土星穩固下來。但是沒有其他增益的手段,仍然不過是一個小點。
土靈之力雖然無不在,但真正吸納起來卻極爲的緩慢,而修煉土星所需的靈力偏偏又是最爲龐大,如此下去還不知要花費多年月,才能將土星修至大,再實現五行之間的循環與平衡。
不過這些事急是急不來的,許仙平定了心思,問潘玉道:“覺如何?”如今數州之軍都由節制,權利之大,便是男子之中也沒有幾個比得過了,念起江南書院時的景,連他也不能不嘆世事變幻。
潘玉轉頭笑道:“還好,等到修養完畢,我就重新出徵,漢文你也不可懈怠啊,溫鄉中雖好,但爲大好男兒……”
“停停停!”許仙連忙喊停:“我可不想被人教訓這種話!”頓了一頓“還是自家的人。”
潘玉嗔了他一眼,又長笑數聲:“那你就快快上路吧,還有許多了不得的對手等著你去一戰呢,想想便讓人覺得熱沸騰,真恨不得能同你換一換。”
許仙道:“什麼熱沸騰,我可是頭痛的厲害。”卻也不被強烈的鬥志所染:“不過我一定會贏,因爲我可是爲了溫鄉而戰。”
“那我就等著你得勝還朝的那一天,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我都賞給你。”潘玉含笑偏首,抿了抿脣,顯出一難得一見的嫵味道。
許仙心中一,笑道:“好,那你就乖乖等著吧!”
許仙再一次回返京城,立刻去見魚玄機,卻被筍兒攬在門外。原來因爲時日尚短,第三卦還未算出,此時正是要關頭,魚玄機也沒辦法分心,只是留下話語,讓他回江南等待即可。
筍兒道:“師傅說,想回玄機觀看看。”
許仙筍兒的頭道:“那好,你好好照顧,等出來,就說我在江南等。”
而此時已經夜,許仙因爲直接飛到長安,而吳人傑卻是乘坐馬車,還要等上些時候。他卻不方便在京中面,畢竟白天還在邊塞,晚上就回到長安,未免有些太誇張了,思慮一二之後便去往城外桃園。
園中燈火通明,許仙輕易便找到了尹的所在,只見正在幾個侍的服侍之下沐浴,悠哉遊哉的躺在霧氣騰騰鋪滿紅桃花瓣的浴池中,潤的姿在盪漾的水波現。
許仙笑著暗道了聲:“非禮勿視。”便移開視線,到的房間中等候,房中不見爐火,卻溫暖如春,並且浸了桃花的香氣。
許仙稍一應,便知牆壁的夾層中另有玄機,不嘆這些有錢人真是會。
這一等,很是花了些功夫,足足得有一個時辰,尹才掀簾而,見到一個黑影在閨房中,張開檀口幾乎要發出一聲尖,就被捂住,只聽那黑影道:“,是我!”
許仙見臉酡紅彷彿喝醉了一般,的上還散發著霧氣,傳來一醉人的芬芳。
而大概是準備沐浴之後就立即睡,上雖然披著華的裘絨,裡面卻縷未著。許仙到沒有用天眼通惡意窺視,而是裘絨就只是半搭在上,出緻的香肩和一抹的。
沒了抹的束縛,其規模越發的令人驚歎,許仙自上而下去,目彷彿要深深陷那壑之中。
尹聽聞這個聲音,心中一喜,但注意他的目,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態,登時惱怒,低吼道:“是你又怎麼樣,就能一聲不吭的躲進我的閨房裡嗎?給我出去,出去!”一邊拉裘絨,將自己渾上下包裹起來。
許仙舉起雙手苦笑著退了出去,只聽其中一陣悉悉索索換服的聲音。
片刻之後,才傳出餘怒未消的聲音:“你進來吧!”
許仙進其中,只見已換上服,臉上猶然罩著一層寒霜,忙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尹立刻道:“我知道……雖然我同你……同你……算是朋友,我也不是那種……那種……不知廉恥的人。”
許仙冤枉道:“我沒想對你做什麼啊!”便見尹瞪圓了眼睛,總覺自己這麼說之後,好像更加不滿了。
尹道:“還未恭喜你大獲全勝,一戰平胡。”縱然天下人都以爲是潘玉領兵獲勝,但卻知道這是他的功勞。
許仙道:“也算是僥倖得。”
尹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尹攏了攏溼潤的青,不經意的道:“我也京城也沒什麼事了,這長安的風沙實在有些討厭,還是江南的煙雨好一些,也不知書院裡那幾顆桃木怎麼樣了?”
許仙無所謂道:“那你就回去一趟好了。”
尹做出爲難的表:“我雖捨不得這桃園,不過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
許仙輕咦一聲道:“我什麼時候求你了?”但見尹變化的臉,連忙改口道:“好吧,好吧,就算是我求你。”
尹這才出滿意的笑容,輕快的起道:“我這就命人去收拾東西。”
許仙笑嘆了口氣,好像大家突然之間都想要回去了一樣,但心宗明白這並非是突發奇想的巧合,而是們的命運已被自己所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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