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讓代中消失,但對於董事會制度完善的大公司而言,即使以前他是總經理,想讓一家公司底玩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個不慎代中還沒搞垮他就已經被撤職。
爲了保證代中在他手裡被瓦解,由是他想利用佔南弦,因爲同行業公司之間的惡競爭是常見事,只要他私下的小作沒被發現,董事會那羣老頭子就懷疑不到是他在扯後。
雖然在這件事上他沒和佔南弦直接對話,但兩人也算相識多年互相知知底,再加上佔南弦的智商,自然會在代中好幾次出現不應該的紕而讓單子被淺宇拿走時產生懷疑,由是加大蠶食以做試探,最後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企圖。
既然他打算把代中雙手奉上,這麼好的機會佔南弦當然不可能放過,由是兩人之間形一種無形的默契,說白了兩人似友非友,似敵非敵。
想不到的是,在他走到最後一步,只需把手中份賣給淺宇就可以完心願拍拍手掌走人時,二叔似乎終於看出了他的打算,天天來他家裡糾纏他的父親。
而最最最可恨的是,佔南弦偏偏選在此時跑去澳門招惹他的人,打算給他來一招人財兩得。
本來明明是他在利用佔南弦,現在卻變引狼室,反被佔南弦將了他大大一軍,而此時他已是騎虎難下,手中的份不賣吧,一切會回到原點,他這半年來的心機算是白費,但真賣給佔南弦,他又死不甘心!
最好的解決辦法自然是——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他名義上的妻子。
這樣他父親再也嘮叨不到他,而不管是二叔還是朱令鴻或佔南弦,誰想得到這百分之十的份,都只能去找。
朱臨路邪笑,“他狠難道我不會?嘿嘿,想要代中?讓他來求你。”
溫暖笑而不語。
佔南弦爲這單併購案投了大量本,不可能會空手而回,而且就目前的勢而言,代中基本已是他囊中之,就算朱臨路手裡這百分之十的份不出手,說到底也不過只能頑抗一時而已。
這個事實朱臨路並非不知道,他只是不忿,不想讓佔南弦順利得手。
“以後有機會你再把他整回來好了。”安道。
朱臨路哈哈大笑,“我早已經把他整得夠慘的了。”
“恩?怎麼說?”
“蠢,你以爲他爲什麼會這麼大干戈跑到澳門去?”朱臨路得意無比地拍拍的腦袋,
“雖然他是你的初人,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我卻是你的第一任丈夫,哈哈哈。”
只要一想到這點就覺爽得無比解恨,他朱臨路這輩子都會是溫暖曾經的丈夫,任佔南弦再有通天本領,也更改不了他和一度曾是夫妻關係這個既事實。
溫暖無奈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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