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坐下吧。”周凌雲揚揚下,“別總是站著,我來這就是找你閒聊。”
白因拿了一把椅子,坐在衛生間門口,以防某個酷炸的聽到點兒什麼刺激的話就跑出來了。
“你怎麼坐那麼遠啊?”周凌雲納悶。
白因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編了一個巨惡的藉口。
“我喜歡聞廁所的味兒。”
周凌雲,“……要不咱倆去裡邊聊?”
“別介!”白因趕手,“還是讓我獨自吧!”
周凌雲穩如泰山地坐在白因對面,眼底盡是白因看不懂的容。沉默了好一會兒,周凌雲突然揚起一個角,幽幽說道:“我已經抓到顧海了。”
“什麼?”
白因思維慣,當下表示吃驚,掩護得這麼好,怎麼會被發現?
顧海一聽這話,當即要開門出去,門把手剛一擰開,又聽外邊來了一句,“就在我辦公室呢!”結果剛拽開一個小的門又被白因狠狠關上了。
白因大鬆一口氣,鬧了半天說的是顧洋。
“你那怎麼回事?”周凌雲眼神瞟向白因後的門。
白因訕笑著回道,“風。”
周凌雲點點頭,便沒再說什麼。
白因忍不住開口問:“他是怎麼被您抓到的?”
“今兒他從你宿舍出來,回來的路上就被我劫住了。”
白因一副驚愕的表,顧洋也太倒黴了吧?先是被顧海打了一頓,回去的路上竟然還讓周凌雲給攔下來了,這麼一想心裡都不落忍了。
周凌雲看到白因的表,好言安道:“你放心,他是你弟弟,我一定會善待他的。”
“善待”倆字周凌雲咬得特別重。
白因完全採取助紂爲的態度,“首長,你甭考慮我的因素,這是你們倆人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手。”
“可我聽說你倆特別好啊!”周凌雲還在試探。
白因立刻否認,“我和他特一般,您想啊,我倆又沒有緣關係,十七歲才認識,認識沒多久我就伍了,本沒時間培養。”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周凌雲一副寬厚待人的表,“你也知道,我這人對誰越狠,證明我越是喜歡誰。我就怕到時候尺度大了,讓你瞧見,心裡會膈應我。”
“絕對不會!”白因異常大方,“您隨意,我對您的一切做法都表示理解。”
周凌雲滿意地笑笑,“看來平時沒白疼你。”
顧海醋勁大發,又要去拽門,結果被白因狠狠關上了。
“怎麼回事?”周凌雲又把目瞄向白因後的門。
白因又尷尬地笑了笑,“風。”
周凌雲陪著笑笑,笑得白因汗倒豎。
“你這屋風還不小。”
白因後背冒虛汗,“經常有事沒事地刮一陣邪風。”
“缺德事幹多了吧?”周凌雲皮笑不笑地看著白因。
白因趕打斷這個話題,“那個,首長,您怎麼不回辦公室找顧……顧海聊啊?和我聊有什麼意思啊?人也給您送上門了,您還不趕聯絡啊?!”
“我不捨得,留著呢!”
白因暗中咋舌,“這東西還能留著?”
周凌雲不聲地看著白因一眼,“他當初差點兒把我整殘了,我能這麼快對他下手麼?我得好好想個法子,徹底治服了他。”
白因點頭表示贊。
周凌雲又打聽,“顧海這人是不是特能裝?明明比誰都缺德,還裝得人模狗樣的!”
白因再一次覺到了背後襲來的強大力,手下意識地抓向門把手。
“還吧……稍微有點兒險。”白因儘量把話往回兜。
周凌雲一說起顧海,不僅眼睛炯炯有神,連嗓門都亮堂起來了。
“稍微?不是稍微的事吧?要我看他就是爛心的蘿蔔,從兒上就壞了!要是任其自由發展,最後肯定爛在地裡,要是放到我手,保準兒給他整一棵人蔘!”
周凌雲這邊自我陶醉地笑著,白因那邊都快把門把手拽下來了。
“行了,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周凌雲站起。
白因大鬆一口氣,“首長慢走。”
周凌雲從白因邊經過,突然停下腳步,“我在你這解個手吧,回去還得走二十幾分鐘的路。”
白因的臉唰的就綠了。
“怎麼著?你有潔癖啊?”周凌雲問。
白因機械地搖搖頭。
“我就說嘛,咱部隊的小夥子,哪個沒住過集宿舍、沒上過公共廁所?你不是還樂意聞廁所的味兒麼?正好,我再給你添點兒,讓你一次聞個夠!”
白因,“……”
周凌雲推開白因走了進去,白因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周凌雲真要在衛生間對顧海下手,他就聯合顧海一起對付老周,先把顧海保出去再說。
結果,裡面傳來很和諧的水聲。
白因心一驚,目朝衛生間看去,差點兒沒笑出聲。周凌雲沒開燈,直接奔著馬桶過去了,尿完之後一沖水,在顧海目的注視下提子,安然地走出門外。
顧海一直站在門後的暗角落裡,周凌雲愣是沒看見他。
“了,我走了。”
聽到咣噹一聲,顧海著臉打開門,白因就站在衛生間門口。
“對不住了,那點兒味兒都讓你給聞了!”
說完,白因噗嗤一聲樂了。
顧海恨恨的磨著牙,“就沒這麼窩囊過……”
白因還在不要命地兌顧海,“顧大人蔘,讓我瞧瞧你的心有多壞。”
“甭瞧我的心了,直接瞧瞧我的蘿蔔有多壞吧!”
說罷解開睡袍,出大鳥,作勢要把白因的腦袋按下去。
“別鬧!”白因掙扎著站直,樂呵呵地說,“我發現,我這個衛生間是個不祥之地,最好別在裡面搞什麼事,一準兒讓人逮著。”
“你也被人逮著過?”顧海問。
白因想也不想地點頭,“是啊!爲了給你寄那個套套,我自個一個人在衛生間搞事兒,結果被你哥逮個正著。”
人果然不能喝酒,喝完之後,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往外禿嚕。
顧海冷笑,“所以你當時就把套撇在地上,我纔沒收到是吧?”
白因點了頭之後才意識到,他貌似太實誠了。
顧大活驢立刻暴起,提著白小狼就回了牀上。
然後,把來時提的那個裝服的袋子拿過來,一件一件往外掏。
白因一臉茫然地看著顧海,“這都是什麼?”
沒好氣地說:“你給我寄過去的服,我洗乾淨給你拿過來了。”
白因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顧海生氣和這些服有什麼關係。
一直翻到底兒,顧海終於找到了那個盒子,拿出來塞到白因手裡,沉著臉說道:“打開看看。”
白因打開,看到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著有質。
“這是什麼?”
顧海角出測測的笑,“玩你的。”
白因像是抓到一個燙手的山芋,立馬扔給顧海。
“你自個玩吧!”
“我那有一個,這個是專門給你設計的,省得咱倆下次吵架的時候,各自獨守空房。你看到這個開關了麼?往上一推會出現一個口,你可以把寶貝兒進去,裡面有兩個檔,可以是手檔,也可以是舌頭檔;往下一推……”
“等下!”白因打斷,“爲什麼沒有花檔?”
“你不需要那個!”顧海很篤定。
白因擰起眉,“那你的那個有麼?”
“我的那個肯定有啊!”
白因炸了,“爲啥你的有,我的沒有?做個趣工就特麼的搞歧視!”
“不是,你聽我說。”顧海耐心勸哄,“因爲這個工是咱倆的信,一切設計都是依靠咱倆的格來的。你就說這個舌頭檔吧,它對你刺激的頻率和花樣兒完全是按照我的設計的,讓你不出門就被我疼的樂趣。”
白因一臉惡寒地看著顧海,“這也是你們公司生產的?”
“是,主要設計人員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人妖,他在這方面很有天分。”繼續說,“你往下一推,就可以把它放進你的裡了,頻率和強度可以調,最高的那個檔就是按照我本人的標準來的,沒法再高了,再高就死機了。”
白因臉上的搐兩下,“拿走,不要。”
顧海自信滿滿地看著白因,“你這會兒說不要,我怕你玩了之後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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