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還不如讓他多睡會兒。”
聽到這話,楊老爹立馬將臉轉向楊猛。
“你聽聽,尤其多知道心疼人,你得多給人家賣力氣,知道不?”
“我怎麼沒給他賣力氣?我……”
說著說著,楊猛臉上唰的變了,再一瞧楊老爹和尤其這絡勁兒,頓時啥都明白了。
“您知道我被辭了?”
楊老爹淡淡回道,“我早就知道了,打你辭職的第二天,尤其就告訴我了。”
楊猛瞳孔驟黑,兩排小白牙上下較勁,“尤其,你太了,既然都知道爲啥不告訴我?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尤其湊到楊猛耳邊說,“你有家可歸了,還會去我那麼?”
啊啊啊啊……又一次被耍的楊猛衝進了楊老爹的臥室,悶在裡面運氣,打算以後和尤其老死不相往來了。
眼前就是電腦屏幕,聊天件就掛在桌面上,楊猛瞧見了赤的“楊小三”三個字。
他突然想起,他爹在家排行老三。
“楊小三兒……敢這賤貨還尼瑪從我這排的?誰允許他隨我姓了?草……”楊猛起了一皮疙瘩。
外面約約傳來尤其的調侃聲,“楊叔叔,和你說件好玩的事,昨晚上您和我網上聊天,您兒子……”
楊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了出去。
番外之猛其其 24真的治不好了!
晚上,楊猛正坐在沙發上琢磨買點兒什麼年貨,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看到白因和顧海站在外面,腳底下好幾個箱子。
“這麼晚,你們倆咋來了?”楊猛詫異。
白因一邊往裡面搬東西一邊說,“部隊那邊發了不東西,我倆又收了不禮,東西多得吃不完,我挑著好的就給你們送過來了。顧海,先把這個箱子裡的大蝦放到冰箱裡,別捂壞了。”
楊猛打開箱子一瞧,全是大虎蝦,個頂個的壯鮮靈。
“喔,這大蝦真好,都是特供的吧?”
白因頭也不擡地說,“我也分不清是誰拿來的,家裡都堆滿了,我們倆再能吃也吃不了這麼多啊!你們要是沒買年貨,就不用去了,我估這些東西夠你們吃了。”
楊猛草草看了看,白因拿來的都是好東西,心裡特別。
收拾好東西,顧海朝白因說,“去洗洗手吧。”
倆人走到衛生間門口,尤其正好出來,瞧見他倆,心裡驚訝的。
“你們怎麼來了?”
顧海當即甩了一句,“瞧瞧你還活著沒。”
說完,把白因的手按到了洗手池裡。
尤其倚在門框上,瞧見顧海特認真地著白因的手,忍不住輕咳兩聲,“嘿,我說,不至於吧?他連手都不會洗?”
顧海面不改地回了句,“我給他手,就勢也把我的手了,這不是爲了給你們家省水麼?”
說完,下來一條巾扔給白因,讓他把手乾淨。
回到客廳,楊猛正在沙發上收拾東西,白因偶然間瞧見茶幾底下的彈繃子和一罐子玻璃球,眼睛一亮,當即拿了出來。
“哎,我說,你這從哪買的?現在還有這種東西賣啊?”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孩子,見到這些東西特親。
楊猛寶貝兒一樣地盯著,“這是我小時候玩的,一直留到現在。”
白因越瞅越稀罕,當即朝楊猛說:“把這個彈繃子給我吧,我也想拿回去收藏一下,留個念想。”
楊猛心裡這個不捨得啊!可想想白因給他送了這麼多年貨過來,還是咬咬牙點頭了。
尤其站在旁邊看得真真的,楊猛送出去的時候是有多不願。他們家楊猛是真喜歡這彈繃子啊,沒事就拿出來擺弄擺弄。瞧他這副模樣,尤其特心疼,於是朝顧海走了過去。
“哎,和你們家因子說說,讓他把彈繃子還給我們家猛子吧。我們家猛子沒有太高的品味,就喜歡鼓搗這些老舊的小玩意兒,你給他拿走了,他心裡不好。”
難得的,這次顧海很好說話,很痛快就答應了。
走到白因面前,把彈繃子拿過來,揣進自個兜裡。
“我幫你收著。”
說完,朝尤其這邊走過來,尤其以爲顧海要還給他,哪想顧海不僅沒還,還把那個盛著玻璃球的罐子拿起來,朝白因問:“這個你也喜歡?”
白因點頭。
顧海特自然地揣進了自個的兜,“那這個我也幫你收著。”
尤其站在旁邊瞅著,臉都綠了。
我他媽腦子裡有泡吧?我竟然去顧海那說?誰不知道顧海護崽子護到人神共憤的地步,白因這會兒要說喜歡楊猛的腦袋,顧海也敢上去擰下來。
楊猛就這麼眼地瞧著自個的東西全進了別人兜,模樣特可憐。
尤其實在看不下去了,打算和顧海要回來,哪想剛一開口,就讓顧海的話給堵了回去。
“你要再說一句話,我就把你們家楊猛也揣走,給我們家因子作伴去。”
尤其悲哀地轉過,走到楊猛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安道:“沒事,回頭我去他們家給你回來。”
“……”
四個人坐在一個沙發上聊天,白因納悶一件事,楊猛那會兒跑到他家住的時候,還口口聲聲不待見尤其,怎麼纔不到一個月,就落他的懷抱了?
這次終於逮著機會問一問了。
聽到白因的問題,楊猛臉一變,掃了尤其和顧海一眼,起走到白因邊,小聲附在他耳邊說:“咱倆去那邊說,我不想讓他們聽見。”
楊猛這麼一說,白因只好和楊猛坐到遠一點兒的地方。
那倆人一走,這邊就剩顧海和尤其了。
顧海點了一顆煙,似笑非笑地朝尤其看了一眼,問道:“就他那副小板,著爽麼?我怎麼瞧著這麼不呢?你要是稍微狠點兒,他不得哭天搶地的啊?”
“爽不爽也就那麼回事。”尤其謙虛了一下,“那肯定不如白因。”
顧海立馬急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他媽的過啊?”
“沒過你心裡還沒有數麼?”尤其淡然一笑,“反正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我沒被人過。”
顧海黑眸微斂,“你甭得瑟,早晚有那麼一天。”
……
白因聽楊猛說完,臉上的搐了幾下。
“真的啊?”
楊猛點頭,“真的,我也覺得邪門的,這都認主兒呢!不過我也得謝這玩意兒,沒它我到今兒也不知道自個喜歡尤其。”一臉幸運。
白因憋到傷,爲了保全尤其的這份苦心,也爲了讓楊猛的命免藥的迫害,他決定忍住不笑,當做啥也沒聽見。
臨走前,尤其悄悄朝白因說:“謝謝你,因子。”
白因拍了尤其的口一下,“對猛子好點兒,聽見沒?”
“你也好好對大海,我瞧那貨都有點兒心理問題了。”
……
送走倆人之後,楊猛纔敢出糾結之。
“我的彈繃子和玻璃球全讓他們拿走了。”
“沒事,我替你報復他們了。”尤其說,“你瞧見茶幾上的那兩杯水沒?我往裡面下藥了,今晚上他倆誰也甭想……”
“他倆誰也沒喝。”楊猛打斷了尤其的話,“都讓我喝了。”
尤其的臉頓時綠了。
“你都喝了?”
“是啊!剛纔和我因子說了那麼多話,我著呢。咋了?你往裡面下什麼藥了?喝了會有什麼後果啊?”
“……”
尤其徹底栽進去了,考慮到白因和顧海那倆廝旺盛的力,他按照五倍的劑量加的,整整兩大杯,也就是十倍,全讓楊猛喝了。以他這隻羸弱的小鳥,則幾個禮拜,多則幾年,弄不好一輩子都起不來了。
我草,這回真治不好了!
顧海,你丫咒人怎麼就這麼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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