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華對那副神並不陌生，有點像前世裡狂熱對於偶像的極端崇拜之……

“畫姐兒真是越來越水靈了，”四夫人將從頭到腳都大量一邊，嘖嘖稱讚，“難怪柳二公子選擇與你親，若換做我是男人，估計也擋不住這道人關！”

書畫腳下一頓，連同二夫人神也爲之一滯，氣氛瞬間跌下好幾度。

二夫人不滿地掃了一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眼觀鼻鼻觀心，作爲事件中心點的書華趕低下頭，這真是好事不見人，壞事堆來！原本是想看看二夫人要怎麼對付自己，竟沒想到三夫人與四夫人也跟著撞了上來，讓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話全給咽回去了。

“四嬸，您最近似乎很閒，難道您都不需要去看著書允表弟唸書嗎？聽說四叔連考五年才勉強考上一個秀才，這有其父必有其子，四嬸，您可得注意著點兒！”

四夫人張了張，餘及到二夫人不善的神，便也沒再說話，悶聲喝茶。

書畫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家母親的神，有些話母親不能說，但是能說：“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四叔年輕時就一直想要仕爲，但沈家有祖訓，凡沈家宗室之人，皆不能朝爲！當初礙於祖父的威嚴，四叔纔不得不放棄做的想法。如今書允表弟年得志，十一歲就中了舉人，相信四叔肯定也對他寄予了厚，但我這個做侄兒的必須要提醒你們一句——沈家祖訓擺在那裡，無論過多久，這個家規也不可能改變！”

“話可不能這麼說，允哥兒有才華，就應該給他一個施展抱負的機會！”三夫人一直冷冷笑著，雖然面對著書畫，但眼睛卻是著二夫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不可能爲了一條死規矩而放著大好前程不要！人要學會變通，這樣子才能夠進步，老爺子守了一輩子的規矩，結果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撈到？現在還被人害得臥病在牀！我看啊，這規矩馬上就要變咯！”

“夠了！”二夫人猛地一拍桌子，臉鐵青，“這話你在這裡說說也就算了，要是傳到父親和二爺等人耳裡，你還想不想活了？！”

目一掃，盯著四夫人沉聲道：“你出書香門第，我相信你是個懂規矩的人，別說父親現在還在，斗膽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就算父親歸天了，沈家也絕不允許有人違背祖訓，朝爲！”

四夫人原本就子弱，被這麼一嚇，不由手指一抖，手中的茶碗差點落地。

“哼！生得這麼沒用，難怪老四會娶了你，還真是絕配了！”三夫人起呸了一聲，經過邊之時，順手掃掉手中的茶碗，隨著“啪”的一聲響，瓷片猛地炸開，嚇得書畫連退數步，臉青白加，琴姐兒更是被嚇得全哆嗦，癟著小好似馬上就要哭出來般。

還沒等大家反映過來，三夫人就拉著琴姐兒大步離開，著瀟灑的背影，書華了下額角的冷汗，這個人還真彪悍，怎麼說二夫人也是現在的當家主母，居然毫不給面子，直接摔杯子走人！

二夫人的臉變幻莫測，久久沒有說話，三夫人則一直呆在原，傻傻地著地上的碎瓷片。書畫原本就了四夫人的氣，這下子四夫人走了，就將氣全撒了四夫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冷嘲熱諷：“你不過是個小戶之，能進到沈家已經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居然膽敢壞了祖上的規矩，你們是想造反嗎？！”

知道是在指桑罵槐，四夫人想要反駁，但是每每看到二夫人好似吃人般的神，只能當做啞吃黃連，酸苦全往肚裡吞。

一直沒說話的書華招來君瑤與君翠，小心將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好，省得等下再扎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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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很多，不知道有沒有修過了頭，那個……各位就多多包容一點吧，豬需要長的時間。

還有，我承認：我真的是寫文寫得NC了！握拳，誓要NC細胞全部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