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我明白了。”

他笑了一下，“其實我和老關之前討論過這個問題——”抬頭看了他一眼，“他說過一句話，你和黎子晴不一樣，他的這個表態我也接。”

對他笑笑：“好，我知道了。不耽誤你的時間，我先出去了，謝謝你。”

“如果你對這個問題有疑慮，你應該和老關好好討論一下。”

“好的。”

羅關北聽王秋晨轉達和高日朗之間的對話，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覺得是一個問題？”

“會。”舉例，“就像清潔阿姨那500塊錢，似乎誤解了我在決定這個事。”

他皺皺眉：“是因為男思維方式差異，還是因為你的腦袋里想得特別多，我覺得沒那麼復雜。”他想了想，“那個，老高說得很對，公司的事始終是我和他作主，你或者任何一個員工給我們建議，我們會考慮，但最終的決定權仍然在我和他手上。”

“我才不想這時候深究你過去那段是怎麼悲壯地結束。”正，“我只是希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不影響工作，反過來也一樣，工作也不該影響我和你的關系。雖然我不會積極地公開我們的關系，但是，大家遲早會知道，尤其如果以后人越招越多，可能大家對我們的各種不同的看法更多，我只是想要防范于未然。”

他笑了：“原來如此，這個覺悟很不錯。”他開玩笑，“所以你現在是什麼意見，想甩了我，還是想辭職？也不對，這兩個結果，實質不都是甩了我？”

看他一眼：“以現在公司的況，要是我辭職了，你們八又一塌糊涂，”

“當然當然，去哪里能請到一個這麼專業又靠譜的會計呢？謝你出手相助之恩”，他手過去握握的手，“好了，老高那邊，你絕對不用擔心他會對我和你有什麼疑慮，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了，我們之間的，我懂，他不會坑我，我也絕對不坑他。”

抿了抿，沒有接話。

他換個話題：“帶你去吃飯。吃完飯要不要幫我做苦工？”

看他：“什麼苦工？”

兩人吃完飯，羅關北把王秋晨帶回了明悅灣的房子，才明白他說的苦工是要收拾他的東西，騰空房子。按照和買家簽的合同約定，下個月房子就得出去了，他打算簡單收拾一下個人的重要品，在找到新房子之前，先把東西放在公司。

王秋晨看著寬敞的房子，作有些遲滯。

他的頭：“怎麼了？”

看他：“你有個這麼舒適的房子不住，跑回公司那邊住？”

他不想和解釋他曾一度對這個房子生厭，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沒有再矯的必要：“以后買更好的。”

想了想：“好吧，那怎麼收拾？”

“看著我收拾。”他笑，“你來做監工，不是真要你做苦工。”

看著他先回了書房收拾他的書和文件，站在客廳環視一下房子，偌大的房子是簡約的裝修，應該是羅關北喜歡的風格。因為閑置了一段時間，地面約有些薄塵，但并不影響它是個好房子的事實。

每個房間都看了看，包括主臥里那個大柜都打開看了一遍。可以確定的是，這里已經沒有任何其他人留下的痕跡了。想，至可以說明——王龍馬說的“老板娘是不是回去待產了”完完全全是他個人毫無事實據的揣測。走進書房：“我還是不習慣做監工，還是幫你的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