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客戶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但一定是好事,趁他放開的空隙開口:“你約了幾點?是不是要早點睡?”
他點頭:“睡吧。”
站起,他卻突然把打橫抱起,啊了一聲,抱著他的肩膀借力,他大步走回了臥室。
被他穩穩地放在大床上,床單是新買的,在明苑就洗過晾干了,特意帶過來的——甚至多買了兩套新的睡。他撐著手肘,去看的眼睛,啄吻:“要是明天的客戶談了,你怎麼獎勵我?”
想:“明天要是你準時回來,給你做一頓飯?”
他想起的紅燒:“做什麼好吃的?紅燒嗎?”
轉了轉眼睛:“你可以點菜。”
“我想吃臊子面,你會做面嗎?”
很誠實地搖頭:“我不會。”想了想,“我可以給你買方便面。”
“方便面不面。”他笑,手開始探進的睡,的睡底下毫無束縛,方便他所有的探索,“說說,你會做什麼菜?”
“我會燉湯。”
他緩緩吻:“還有呢?”
“煮粥。”
他笑:“我都不這些。”他手去,察覺慢慢地變得舒展。
回應他炙熱的吻,輕著:“你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做飯、做家務的嗎?”
“當然不是。”他直起,手在枕頭下了一會,出一個小盒子。看著他的作,直到他重新回到邊,開始嘗試緩緩進。
笑著問:“那你告訴我,你看中了我的什麼?”
“看中你的什麼?太多太多了。”他皺著眉,努力地推進,又怕不舒服,“可以嗎?”
仔細去他的存在:“好像、可以。”
兩人都花了一些力氣,才終于功容納他,他開始緩緩地作,抓住他的右手:“你還沒說呢,你看中了我的什麼?”
“樣貌、材、個......還有什麼?”他嘆息,是滿足的嘆息,“全部。”
想,一個人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到底是為了對方的什麼?世人說“我和你在一起因為我你”,但是我你——我到底你的什麼呢?
“那你呢?”他去吻,聲音落在耳邊,“你看中了我什麼?”
閉上眼去回想,卻總被他的作打斷的思維。
慢慢地數,但似乎想到的都是他討厭的地方:“因為你脾氣不好,因為你喜歡和別人喝酒打牌做些見不得人的壞事,因為你有點狡猾,因為——”
他息,作卻沒有停止:“聽起來,都是缺點。”
問看中了他什麼,也說不上來。
看戲的人,總喜歡研究戲中的男主角互相看中了對方什麼,若說上對方的面貌,顯得淺;若說上對方不差的學歷和賺錢能力,顯得世俗;若說上對方的溫順,又似乎是把對方當了稱手的工;若說上對方此時此刻讓自己難以言喻的愉悅的技巧,那簡直是可恥?——,哪來那麼多理由呢?即使能記起的都是他的缺點,即使他是吃面的北方男人而是個只會做米飯的南方姑娘,不也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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