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把手機狠狠往沙發上砸了一下:“不是,你什麼病啊!你媽談個你沒完沒了的,管的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咱們家又沒什麼產!怕有人跟你倆搶麼?”
“你從你那些小男人裡,挑一個,一個靠譜的,”顧飛喝了口茶,“你看我管不管。”
“哪個不靠譜了啊!”老媽皺著眉,“煩死了。”
“哪個靠譜?”顧飛看著,“你不給他們花錢試試,看哪個還理你?”
“為什麼不理!”老媽一拍沙發,“我很醜嗎?我要是難看,能讓你從小到大都被人說帥嗎!”
“嗯,”顧飛拿過床頭櫃上的一麵小鏡子對著自己照了照,“帥。”
“你……”老媽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誰都跟我說你媽年輕的時候可漂亮了,”顧飛放下鏡子,“知道什麼年輕的時候麼?現在比你漂亮還比你年輕而且比你還蠢的小姑娘多的是,不看你那點兒錢誰二三十歲的人跟你個四十多的談……”
“出去出去出去!”老媽從沙發上跳下來,把他推出了房門,“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了出去!”
顧飛反手抓住的手腕:“彆再拿收銀機裡的錢,就那點兒,我不數都知道你拿了。”
老媽沒說話,回屋把門給甩上了。
顧飛往客廳沙發上一倒,喝了兩口茶,拿過遙控換了幾下臺,這個時間一水兒的媽媽婆媳小姑子大舅子撕劇,要不就是不計前嫌用融化渣男的聖母瑪麗亞劇。
掃了幾眼他就把電視給關掉了,進了自己房間。
打開電腦之後,在寫作業和理今天照片之間他連一猶豫都沒有就選擇了照片。
作業嘛,寫不寫都寫不出來,就跟考試考不考都不及格一樣。
他把相機裡的照片傳到電腦上,先刪掉了廢片,然後在剩下的照片裡挑出值得後期的。
二淼的都不錯,小丫頭一拍照就沒笑容,一臉嚴肅跟要去炸學校似的,不過看上去還酷。
街景的幾張不行,太,背景也雜,落日這幾張還可以,橋上有紅大的人經過的這張特彆好……蔣丞,蔣丞,蔣丞這幾張……
他擰著眉比較了一下,留下了第一張,然後把另外幾張刪掉了。
戴上耳機,聽著音樂開始弄照片。
理照片是件麻煩的事兒,不過他做起來卻覺得有意思,比上課有意思得多。
就是最近這個音樂播放被他調|教得有點兒太勁,私人電臺裡的歌一首比一首轟頭,弄得他點鼠標的時候都跟通了電似的,一陣陣手忙腳。
他把歌切到了自己盤的歌單裡,消停了不。
隨機了兩首之後,一陣悉的吉它聲響起,接著是鋼琴,然後是聲。
我一腳踏空,我就要飛起來了……我向上是迷茫,我向下聽見你說這世界是空……
顧飛了鼠標,點了下一首。
有好幾年了吧,當初寫的時候沒覺得,現在聽著有點兒稚,聲是丁竹心,倒是把握得很好,懶洋洋的沙啞裡帶著疑問和掙紮。
弄完蔣丞的照片時,他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一點了,時間就是這樣,你需要它的時候沒有,不需要的時候怎麼打發也不走。
他了個懶腰,看著占了滿屏的蔣丞的臉,正好,調子正好,年帶著不屑的表也正好,沒有直視鏡頭的眼神也很好。
比以前練手的時候丁竹心那個破網店花錢請的模特鏡頭強多了。
他把照片小了一些,再檢查了一下整沒什麼問題之後保存了,再打開了圖秀秀。
去,調暗,加濾鏡,夢幻,星……
最後還在圖上加了字——悲傷的歌聲,放肆的旋轉,夜顯得更加寂靜。
排了一下版,發給了蔣丞。
lastofthewilds,蔣丞的id仿佛是在說明他是學霸,不過雖然這英文對於顧飛來說跟看拚音沒什麼區彆,但卻聽過這曲子,而且很喜歡,金屬味的風笛。
再看蔣丞的頭像,是背影加側臉,很模糊,但看鼻子能看得出來是蔣丞自己……這張照片拍得還不錯。
沒過兩分鐘蔣丞給他回了消息。
-你是不是有病……
他笑了起來。
-怎麼了?
-你其實是個表包作者吧!你怎麼不給我做個中老年表包啊?今晚,為我們的友誼舉杯什麼的
-你要麼?我幫你做
-滾蛋
顧飛靠在椅背上笑了半天,然後又發過去一條。
-怎麼,不喜歡?
-人呢?
顧飛邊笑著邊把原版的照片發了過去。
那邊蔣丞沒了靜,過了幾分鐘才又回過來一句。
-一張?彆的還有嗎?
-沒了,另外幾張拍得不好,我刪掉了
-……你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啊,就不能發來讓我自己刪麼?
-下午你不就說要刪嗎
蔣丞沒有回複。
顧飛放下手機,起活了一下有些僵的胳膊兒,走出了房間。
顧淼屋裡的燈已經關掉了,他過去輕輕推開門往裡看了一眼,小丫頭已經寫完了作業也洗漱完了,這會兒裹著被子睡得正香。
他乾自己事兒的時候不讓人打擾,這一點不顧淼會記得,就連不靠譜的老媽都知道……老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門,悄無聲息地一點兒也沒打擾到他。
顧飛皺了皺眉,拿過自己掛在門邊的外套,出了錢包看了看,裡麵的大鈔都沒了。
“。”他小聲說了一句。
回屋裡拿了手機撥了劉帆的電話。
“大飛?出來麼?我們正喝酒呢,”那邊傳來劉帆愉快的聲音,“李炎我們全在。”
“我不去了,困了要睡覺,”顧飛說,“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吧。”
“去哪兒?”劉帆馬上問。
“上回說的那個賣碟的店。”顧飛說。
“就是一屋子從老板到店員都裝自己音樂達人的那個店?”劉帆問。
“老板是真,”顧飛說,“我要找那個細兒螞蚱。”
“我知道了,不用你,”劉帆嘖了一聲,“你去不合適,我帶人過去,要什麼效果?”
“看見我媽轉就跑的效果。”顧飛說。
“行。”劉帆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之後手機響了一聲,蔣丞發過來一條消息。
-謝謝
顧飛看了一眼他頭像,發現已經換了剛傳過去的那張照片。
-頭像換了啊?
-嗯,有範兒的
顧飛笑了笑,放下手機,準備去洗漱,走到門口,手機又響了一聲。
他退回去拿來看了看。
-服我可能明天還得穿一天,放學了我才有時間去買
-你不洗洗就還我麼?
-……你有潔癖麼?
-沒有,要不被套和服你選一個洗吧
-服我洗好給你
顧飛打了個嗬欠,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太多了,困得厲害。
洗漱完了他往床上一倒就睡著了,半夜覺得冷才醒過來把被子蓋上了。
早上醒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人了,老媽是一夜未歸,顧淼已經自己去學校了,他看了看時間,彆說早讀,第一節課都已經上了一半了。
“哎——”他拉長聲音用力了個懶腰,慢吞吞地收拾了出門。
剛到樓下,就接到了老徐打過來的電話:“你這學期再這個樣子是不是想被開除!”
“我睡過頭了。”顧飛說。
“我不管你今天還有什麼借口,”老徐說,“今天中午我要跟你談一談!我要對你負責!”
“……你對我乾什麼了要負責?”顧飛問。
“你給我貧!”老徐說,“我以前不知道你的事,是我的失職!現在我知道了就要負責!”
顧飛的腳步頓了頓:“我的什麼事?”
“你爸爸的事,”老徐很誠懇地說,“作為你的班主任,我希你能跟我敞開心扉……”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顧飛說,“我管你是誰,你信不信我能敞開了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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