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問銀梭在城裡的住址。
銀梭趁機又起窮來:“城裡的房子的租金一個月一個價,我哪裡有條件在一個地方長住?肯定是這裡房租漲了,我就得搬家,搬到更偏遠的房租便宜的地方。”
金波聽了很是心疼,只恨自己拿不出更多的錢來幫。
銀梭騙到了錢就想早點回城裡,於是以孩子放在別人家寄養得趕回去照顧爲由離開了金波。
又的潛到趙啓富的祖屋裡,拿了裝有自己的三個蛇皮袋趕上下午三點的長途汽車回到了江城。
看著傍晚華燈初上的江城,銀梭覺得這裡纔是應該生活的地方。
這麼晚了本就來不及租房子,銀梭決定賭一把,還是去寄放行李的那家房東那裡,看能不能花言巧語哄住房東大嬸,在那裡租住下來。
過了期限銀梭還沒有來,房東大嬸有點心急,但是轉念一想,的東西都在這裡,不怕不來,決定再等等。
沒想到自己可真做對了,終於等來了銀梭,雖然晚了幾天,但好歹人家守信用。
銀梭把從房東大嬸那裡借的三塊錢還給了,又了這個月的房租,就住了進去,心裡想著,今天一切這麼順利,居然沒有穿幫,是不是預示著以後的人生也會稱心如意呢。
眼看就要開學了,簡明告訴唐曉芙,他新了個朋友,長得非常漂亮,不遜於,讓出來和他朋友見個面,順便個朋友。
唐曉芙欣然前往,並不是想和簡明的現任朋友比個高低,如果簡明找的孩子比強,那替他還高興都來不及。
怎麼解釋和解明的關係呢,生死之的革命友。
忙完工作就到了六點多,簡明和唐曉芙一起去和簡明的新朋友見面。
簡名新的這個朋友不僅長相漂亮,而且爲人相當大方,已經在約好的粵港餐廳裡等著他倆了。
那個孩子見他們兩個郎才貌有說有笑的走來,不僅毫沒有吃醋的意思而且還笑臉相迎。
唐曉芙猜想,估計是簡明反覆跟說了,他們兩個是哥們兒。
三個人寒暄了幾句就坐了下來。
都是年輕人,又都開朗大方,這一頓飯全都吃得很盡興。
中途簡明的朋友去了一趟衛生間,簡明的問唐曉芙這個孩子怎麼樣?
唐曉芙豎起大拇指直誇好,並且讓簡明抓住這個孩子,不要再隨便分手了。
吃完飯,簡明建議去舞廳蹦迪,唐曉芙擺擺手拒絕了。
骨子裡是那種非常聽話的孩子,只要是大人認爲不好的事絕對不會去做。
在前世舞廳和網吧對唐曉芙而言就是不可的邪惡地,幾乎就沒去過,去一趟KTV還要和母親再三稟報,並且晚上十點鐘之前必須回家。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方文靜和唐曉蘭還有蘇苡塵都在三樓的客廳看方文靜給唐曉芙買的嫁妝。
一牀牀緞面的被面在燈下流溢彩,還有方文靜給唐曉芙買的珍珠項鍊和珍珠耳釘。
方文靜見唐曉芙回來就問:“你和簡明的新朋友見面了沒有?”
因爲今天晚上不回來吃晚飯,所以唐曉芙事先給方文靜打了個電話,方文靜因此纔會這麼問。
正在看一牀大紅繡著龍呈祥的被面的唐曉蘭立刻豎起了耳朵。
唐曉芙在沙發上坐下,順便把小包包放在沙發邊,拿起放在茶幾上的一把扇扇了起來:“見過了,簡明的這個朋友不僅家世好而且特別漂亮,還很有修養,反正就是相當的不錯。”
方文靜搖頭道:“簡明年紀還小,他到現在還沒定,再好的孩子他也不會的太長的。”
這倒是實,簡明今年纔剛剛二十歲,還不夠穩重,不可能這麼早就開始正兒八經的談。
方文靜把買的那條珍珠項鍊和那對珍珠耳釘遞給唐曉芙:“漂不漂亮?這是我今天逛武商的時候發現的,就立刻給你買下來了。”
“漂亮。”珍珠項鍊珍珠耳環雖然樣式簡單,但是天然出一高貴純潔。
方文靜又道:“你喬叔叔和我商量過了,我們還打算給你買一輛自行車,一臺電視機,一輛紉機。”
“千萬別!”唐曉芙斷然拒絕,“首先我不大喜歡騎自行車,其次紉機我本就用不上,電視機阿旭那裡肯定會買,別瞎浪費錢,”
方文靜啞然:“那我們陪嫁的東西太了,這……這多難看呀。”
“阿旭不會計較這麼多的。”他敢計較!打也要打得他不敢計較。
“阿旭是不會計較,可外人呢,阿旭那邊的親朋好友呢,媽不想你被別人看不起,更不想阿旭難堪,那樣會影響你和阿旭的婚姻的。”方文靜苦口婆心地勸道。
唐曉芙嗤之以鼻,要是爲嫁妝這事讓兩人起嫌隙,這日子也別過下去了。
“反正我不要,用不上的東西買了也是費錢。”
方文靜見唐曉芙這們堅持很無奈,但還是要和冷晨旭商量著方這邊該買些什麼。
唐曉芙答了聲“好”。
方文靜又看看唐曉芙的耳朵:“吃過晚飯我給你扎耳,不然結婚那天沒辦法戴耳環。”
“扎耳!怎麼扎?”唐曉芙拿起茶幾上的葡萄吃起來,如果和前世一樣是激扎,那隨便扎。
激扎耳沒什麼覺,雖然過後會痛,但那種痛是在唐曉芙可以忍的範圍裡,不過唐曉芙沒看見哪有激打耳的呀。
“當然是用繡花針扎咯。”方文靜用看白癡的眼看著。
“我不要,那多痛呀!”唐曉芙捂住耳朵。”
“不要也得要!”方文靜很這麼強,爲了兒能做個漂亮的新娘完全豁出去了。
晚飯後,唐曉芙被陸卓然和唐建斌按在一張凳子上,蘇苡塵和唐曉蘭站在一旁爲搖旗打氣。
喬大夫把一在酒裡泡過的繡花針鄭重其事地給方文靜。
方文靜拿著那繡花針獰笑著向唐曉芙走來。
在唐曉芙如同殺豬的慘聲和陸卓然以及唐建斌死命地按著的過程中,方文靜給唐曉芙打了耳,繡花針的一頭穿著線,一紮耳那線也穿過去了。
再在線尾穿上一顆珠子就行了。
爲了避免到纔打的耳,唐曉芙虛捂著兩隻痛得妙不可言的耳朵,泣著到沙發上坐著。
陸卓然同地看著,把一盤洗乾淨了的青蘋果放在跟前:“曉芙,吃吃蘋果驚。”
這臭小子從來都不姐姐,難道不知道大一天也是姐姐?
唐曉芙愁眉苦臉地搖頭:“我怕咀嚼的時候帶傷。”
方文靜把用過的繡花針放進酒裡浸泡,小聲和喬大夫嘀咕著什麼,還不時瞟唐曉蘭和蘇苡塵一眼。
不過們兩人都沒有留意到,全圍在唐曉芙邊問痛不痛。
方文靜嫌棄地看著唐曉芙:“哪有那麼誇張?吃東西是不會扯到傷的,大概一個星期耳就能長好,不過這一個星期裡你必須得不時地挪耳朵上的線,以免線和傷口長一起了,這耳就白打了。”
唐曉芙“哦”了一聲,拿起個蘋果啃了起來。
這是今年才上市的新蘋果,青青脆脆又酸又甜,味道很好。
方文靜對蘇苡塵和唐曉蘭道:“你們今天也一塊兒把耳打了,誰先來?”
蘇苡塵和唐曉蘭吃驚不小,前一刻們置度外的同著唐曉芙,這一刻們也變了砧板上的魚。
唐曉芙哈哈的笑著道:“好姐妹有福同有難同當。”
半個小時之後,陸卓然和唐建斌如釋重負的鬆開已經最後穿好耳的蘇苡塵,累得渾服都汗溼了,想要按住這幾個姑娘不可是個力氣活兒。
兩個男孩子同的看著三個穿了耳的姑娘,說了聲:“我去洗澡。”就離開了。
三個孩子也全都汗津津的,有疼痛難忍的、有剛纔掙扎的流出來的汗。
方文靜道:“都去洗澡吧,換了服咱們一起去天臺吃西瓜。”
洗澡的時候,唐曉芙小心翼翼,生怕把耳打溼了會影響傷口發炎。
洗完澡,唐曉芙就去了天臺,雖然現在天氣炎熱,可是晚上的天臺清風徐徐,還是很涼快的。
在竹牀上四仰八叉了一會兒,蘇苡塵和唐曉蘭也洗好了澡上來了。
唐曉芙就坐了起來,騰些位置給們坐。
又過了一會兒,唐建斌和陸卓然端著兩大盤切好的西瓜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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