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總覺得凡是這種吃飯的男人都很欠扁，對他一向沒什麼好。背地裡我也知道，公司的很多人暗中都他“飯王”。

我臉上保持淡淡的微笑，和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姐則乾脆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小五哥，我聽說今晚馬老闆還要過來，他可是你的老客人了，今晚一定要多關照我呀。”

我察覺到姐摟我的時候，阿強眼睛好像閃過一不快的目，立刻不聲假裝菸的作，擺了姐胳膊的糾纏。

我不是怕阿強，只是覺得在這種地方，爲了一個夜總會裡當媽咪的人莫名其妙得罪一個同事，沒有必要。

“姐，你手下兩個臺柱子放在那裡，每天就等著數錢吧。”我笑瞇瞇的噴了口煙，然後了一份套餐。我察覺姐的表有些不自然，強笑著道：“再怎麼樣也要你小五哥關照才行啊。”

我聞言心中一，難道是手下那兩個紅牌出問題了？

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我狼吞虎嚥吃完了東西，把筷子一扔，和兩人打了個招呼，上樓沖澡去了。

留下阿強和姐兩人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商量什麼東西。

這裡人人都知道阿強和姐兩人有關係……不是有一，而是有很多！基本上媽咪很出面給主管獻的，不過也有真的勾搭在一起。比如阿強和姐，不過我心中猜測，這小子勾搭姐，恐怕真正的目的是手下的那兩個紅牌吧。

紅牌小姐和普通小姐是完全不同的。比方說，普通小姐需要結我們，結媽咪。結了我們，因爲我們一般會照顧關係好的小妹，帶他們進一些大客戶的包間。而結媽咪，則是爲了給客人挑人的時候，站的位置考前一點。

在這種場所玩過的朋友都知道，一般客人挑小姐的時候，都是讓小姐在包間裡站一排讓客人看。而和媽咪關係最好的小姐，都是站在最前面，最靠近客人的地方。至於那些不寵的小姐，就只能站在靠近門邊上，甚至還會被別人擋住。

這種況下，就算你是天仙，客人都看不到你，你也絕對沒生意做的。

而紅牌小姐，本不用結人，們自己就有不悉的大客戶，每天晚上甚至不用和別人排隊去等客人挑，自己就有固定的老客戶來點名捧場。反而是媽咪，都要對手下的這種紅牌小姐很客氣，因爲紅牌小姐就是媽咪手下的生金蛋的母！一般來手，主管或許可以利用手裡的權利佔佔普通小姐的便宜，但是紅牌小姐，是不用看主管臉的。

在我看來，我們這個場子裡一共有四個紅牌小姐，其中有兩個更是超級紅牌，真真正正的絕！其中一個還是著名藝學學院畢業的！還在幾部影視劇裡演過配角，只不過娛樂圈裡競爭實在太激烈，而做這行來錢也快，就過來撈錢了。

我上了樓去桑拿部洗了個澡，在熱水下衝了二十分鐘，才覺全的力都恢復了。出來的時候，桑拿部的小弟過來恭恭敬敬的先喊了聲五哥，然後問我要不要找兩個小妹給我鬆鬆骨，按一下。

我從來都不桑拿房裡的小姐，原因是覺們很髒。

我列個數字，大家就明白了。

我們的這個娛樂中心，桑拿部裡掛名的有三十個小姐，每天晚上這裡接待的客人一般有一百多人，平均每個小姐每天晚上要接客三次以上！一個月下來就是九十次！半年就是五百四十次！一年下來……嘿嘿，您自己計算吧。

當然，我也很夜總會裡的小姐。

夜總會裡的小姐，雖然一樣是出來撈錢的，不過大多很出場陪客人上chuang。因爲基本上們不用出場，每個月也能掙到上萬的收。

我並不是說夜總會裡的小姐就乾淨。出來做這行的，沒有乾淨的！這也是我在這裡混時間舊了之後，就基本不場子裡的小姐的原因。

不過現在想想，這年頭，所謂的良家婦就真的乾淨麼？

那些都沒長齊全的中學生，大學生，天到晚泡在網絡上，今天見一個網友，明天見一個網友，隔三叉五就和不同的網友去酒店開房間圈圈叉叉……單純從這種頻率上，和出來做的小姐相比，也乾淨不了多！

這個小弟知道我的習慣，他說的找小妹給我鬆鬆骨頭，找的是那種真正的按技工小妹，不是小姐。這裡畢竟是高檔場所，並不是每個客人來這裡都是嫖的。也有專業的按技工。

如果在往日，我是不拒絕洗完澡之後一下按，這裡消費很高，是洗個澡就要一百塊，而按技工的技也真的很不錯，還有幾個是從南方沿海城市聘回來的，而且我在這裡洗澡也不用我掏錢。不過看看時間來不及了，搖搖頭，讓他給我拿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這才穿了服下樓。

晚上七點鐘，準時開工。

門口站了一排穿著高開叉旗袍的迎賓小姐，有客人走進就一起鞠躬，鶯鶯燕燕的一片聲細語：“老闆好！”“大哥好！”“老闆好……”

站在門口的這幫迎賓都是包間裡的服務員，也就是俗稱的公主。這種包間公主，只有在高檔的夜總會裡纔有，那種三流低檔次的場子裡是沒有的。包間公主負責端茶倒酒，偶爾也會陪客人喝兩杯，玩兩把骰子，不過這種公主是不讓客人的，不能不能，但是服務絕對周到。往往客人消費完了，一般都會塞幾百塊小費給們。可以說，們是這裡最乾淨的人了。甚至很多小姐都常常開玩笑說，想回去當包間公主。

們累死累活陪客人喝酒，還要讓客人抱，讓客人，每天晚上坐一個臺也就幾百塊。

當然，也有長得漂亮的公主，幹了一段時間，不了金錢的，就乾脆改行當小姐的。

阿強和我都穿了工作用的西裝，耳朵上還帶了耳機，西裝下面皮帶上掛了對講機，在場子裡來回走，不時的和悉的客人打招呼，偶爾也會進包間和客人喝兩杯。

我們這個場子生意極好，不到九點的時候，包間就全滿了。我在一個大包間裡陪了我的一個客馬老闆喝了兩杯，空溜了出來，跑到休息室裡氣。今晚兩個包間的客人喝酒太猛，我也多喝了兩杯，覺腦子有些暈。

剛坐下，後一個綿綿的子就了上來，我聞著那香水味道，就知道是瑪麗。臉蛋通紅，大概是酒氣蒸的。順手遞給我一張小小的溼巾，用甜膩的聲音笑道：“小五哥，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我嘆了口氣，知道不會無緣無故找我，了臉，擡頭看了一眼：“瑪麗姐，出什麼事了？”

“哎喲……”很風的一笑，著我坐了下來，我的休息室裡只有一張沙發牀，兩人就這麼並肩坐在牀上，伏在我肩膀上，膩聲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說說話麼？”

老實說，我今晚有些喝多了，順手就摟住的腰，然後手就往下，也不躲閃，水蛇腰在我懷裡一扭一扭，卻彷彿是故意挑逗我一樣。

我不是什麼好人，在這種場合混飯吃，也不是沒有和夜總會裡的小姐發生過關係，現在已經覺到了瑪麗是在故意勾引我了。我一面不輕不重的在上了幾把，這種士小西裝下面是短，瑪麗今晚穿了一雙薄薄的，上的很膩，也很有彈，據說有洗冷水澡的習慣，這樣可以保持材。這人今年說也有二十五六歲了，卻比很多剛二十歲出頭的孩材還好。

瑪麗格格笑了幾聲，一雙手彷彿是在上下抵擋我的魔手，卻又好像是在故意引我往深，這種似拒還迎的舉，我立刻明白的意思了，乾脆一手從的襟上探了進去，隔著捉住了前的一隻*，口中心不在焉的說：“瑪麗姐，你不會是故意跑來勾引我的吧？”

瑪麗吃吃笑了兩聲，卻一把打開了我的手：“小五哥，今晚謝你啦。”指的是剛纔我發了兩撥客人給，當時姐就在我邊，看著這種況，也不知道翻了多次眼皮。不過我都不管，姐是阿強的人，我憑什麼要關照？

“晚上我請你消夜。翠香閣，下班我們就過去，今晚我手下的一幫小妹都要好好謝謝你。”的眼波迷離，帶著人的味道。我故意壞笑：“你手下一幫小妹都要謝我？那我一個晚上可應付不過來啊。不說別人，就你瑪麗姐一個，我恐怕就不是對手了。”

瑪麗手在我前劃了兩下，嘻嘻笑道：“小五哥，別耍我了，誰不知道你是練過的。你這麼好，以後你老婆可有福氣了。”

我撇撇：“老婆？我哪裡來的老婆哦……”

瑪麗的一雙眼睛都彷彿要滴出水來了，乾脆整個人往我懷裡一倒：“好了，小五哥，大不了今晚……我去陪你？”

我心裡一，反而生出幾分警覺來。

這個瑪麗雖然風，平時大半卻都只是裝出來的。做這行的，可以被人卡卡油，抱抱的，都是打罵俏的手段，可是卻很讓人真的佔什麼便宜。

今晚這麼送上門來，難道是想結我？

不過如果要結我，隨便派手下一個小妹就是了，不用親自出馬吧？

果然，瑪麗趁著我胡思想的時候，冷不丁說了一句：“小五哥，有件事和你說一下，你幫我看看，小手下的兩個小妹，想過檔到我這裡來。你知道小那個人的，不能不賣你面子的，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幾乎是著我的耳朵，牙齒有意無意的在我耳朵上輕輕咬了兩下，一隻手掌忽然就握住了我的小弟弟，然後輕輕了幾下。的作力道非常巧妙，不輕不重，的部更是在我上來回，得我心中不起火。

等我忍不住去抓的時候，瑪麗卻吃吃一笑躲開了，眼如看著我，膩聲道：“小五哥，現在可不行，人家還要上班呢……別弄人家的服啦……”

我輕輕笑了一聲：“妖，你把我火逗上來了，就想不管了麼？”

眼中閃過一奇異的目，回把房門鎖了，然後扭著腰部走到我面前，輕輕蹲了下去，一雙細長的手靈巧的解開了我的拉鍊，然後擡頭笑，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