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客人似乎都賭上了火氣,另外那個客人要求加註,在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封牌,然後轉移到裡面的VIP室去了。賭桌上換了一個賭場的荷莊家來重新開局。
我這才從震驚中冷靜下來,旁邊的倉玉看我皺眉,誤以爲我對這裡沒興趣,正要帶我離開,我卻已經搖搖手,然後緩緩坐在了臺前,看了看那個長得很秀氣得荷,淡淡道:“發牌。”
第一局,我很隨意的輸了幾百元,第二局,我牌很好,可惜荷不跟。玩兒了十分鐘,我已經扔下了兩個籌碼,手裡的一千元金額的大籌碼只剩下七個,卻多了幾個其他的小金額籌碼。
我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笑著對倉玉說:“走,帶我去其他賭桌看看。”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另外一個臺子面前玩兒了一會兒BLACKJACK,開始運氣不錯居然贏了一千元,可惜後來又輸了出去。我臉上毫無表,贏的時候沒有喜,輸的時候也並不惋惜,彷彿我手裡拿的並不是一張張代表一千元的籌碼,而是一塊塊廢紙。
我又轉了幾個臺子,嘗試了骰子,百家樂等等好幾種的賭局,每個臺子前面我都會有意識的待十分鐘,但是我只允許自己輸一千元,如果贏了,我會玩久一點,如果輸了一千元,我就會站起來在一邊旁觀,直到十分鐘之後再離開。
一個多小時,我已經把賭場裡的幾種不同種類的賭局都嘗試了一遍,然後看了看手裡,一萬元的籌碼已經只剩下了幾百。
倉玉看我臉上沒有什麼表,大概似乎以爲我輸了錢不高興,低聲笑道:“陳先生,要不要再換一點籌碼試試運氣?”
我搖搖頭,表示想休息一下。倉玉帶我走到賭場一邊的休息區,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吧檯,我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看著倉玉笑道:“謝謝你陪了我這麼久。”然後把手裡剩下的幾百金的籌碼遞給了。
我剛纔通過觀察已經看出了這裡的規矩。不男客人邊都有賭場裡的小姐陪同,如果客人贏了錢,就會順手扔幾個籌碼給這些小姐,就算小費了,不過也有客人輸多了不爽,就拉著小姐直接往賭場後面走……通過倉玉的介紹我知道那裡是一個個單獨的休息室。
倉玉微笑把籌碼推回到我面前,看著我臉上的不解,笑道:“陳先生,您是歡哥的貴賓,能陪您是我的榮幸,我不敢要您的小費。”然後抿一笑,臉上的表依然很淡然:“而且,我想您大概誤會了,我不是……不是做們這種工作的,我是這裡的主管。”
“哦?”我怔了怔,臉上出尷尬的表。
主管?
難怪了,我剛纔還奇怪,這麼淡雅的一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當媽咪帶小姐的。因爲我知道的,大多數當媽咪的,都是從小姐一路混出來的,上都帶著一種濃郁的風塵味道。而這個倉玉卻不同,神從容冷靜,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淡然的味道,說話的語氣永遠是這麼風輕雲淡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做這行的。
“抱歉。”我用微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沒關係。”倉玉搖搖頭,忽然道:“如果您一定要謝我,可以請我喝一杯。”
“OK。”我打了個響指:“你想喝什麼?”
倉玉對酒保要了一杯龍舌蘭酒,酒保從我面前的吧檯上走了一張小面額的籌碼。
“陳先生,我觀察了您一個小時,覺您很奇怪。”倉玉似乎遲疑了一下,開口笑道。
“哦?我哪裡奇怪?”
“您似乎不太喜歡這裡。”倉玉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看您的樣子,似乎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怎麼說呢,您似乎對於這裡的環境,彷彿到有些不自在,有種格格不的覺。我覺得您對人很親和,沒有架子,一點都不像個有錢人。”
“我本來就不是有錢人。”我淡淡說了一句。
不過似乎我的這句話倉玉並不信,微微一笑:“抱歉,我並不是像打聽您的什麼事,只是,您知道的,做我的工作,我有必要多多和客人通流,這樣才能增進。”
我笑笑,表示理解。然後皺眉,了口袋,忍不住問道:“你上有香菸麼?”
倉玉笑了笑,然後從隨的一個小手袋裡掏出一盒香菸,遞給了我一枝,又掏出一個銀的紀梵西打火機給我點燃,自己也點了一枝。
吸菸的姿態相當優雅,纖細修長的手指夾著細細的香菸,小拇指微微有些往上翹,細緻的脣緩緩的噴出青的煙霧,臉上帶著一種平靜從容的表。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優雅的人,似乎全都散發著一種淡定從容的氣質。
“陳先生,恕我冒昧,您似乎對賭博沒有什麼興趣。”笑了笑:“剛纔您似乎更多的時間是在觀察別人。”
我笑了笑,攤開手道:“那是因爲我很窮,捨不得一下就把籌碼輸,輸了我可沒有錢再買籌碼。”
“您又在開玩笑了。”倉玉搖搖頭,然後似乎不聲的湊近了幾分,眼神裡帶著一種淡淡的審視,不過這種審視卻並沒有任何侵略,目很和:“您很奇怪……像您這樣年紀的客人,很會拒絕找一個做伴。”
我搖搖頭,然後笑著恭維了一句:“誰說我不喜歡?我不是要求你陪我麼?”
倉玉笑了笑,的眼神很嫵,不過卻和我平日裡見多了的那種風塵味十足的嫵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從骨子裡出來的。
這個世界上有種人,無論上穿著多服,哪怕把自己的全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能讓人覺非常。
無疑,倉玉就是這種人。
的五其實並不算絕,可是卻非常緻,不是那種用化妝品妝飾出來的緻,而是天生的。而且搭配的比例非常協調,屬於那種第二眼的類型。這樣的人,第一眼看過去,你會覺得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可是時間一長,你會覺得越看越有味道!
看了我一眼:“陳先生,我是不是可以把您的話當一種恭維?”
我笑了笑:“當然不是!這不是恭維,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頓了一下,我用真誠的語氣道:“倉玉,你是我見過的最優雅的人。”
倉玉吸了口煙,然後緩緩噴出,搖搖頭,似乎嘆了口氣:“我已經老了。”
“老?”我笑了笑:“可是我今晚在這裡轉了一個多小時了,你是全場最有魅力的人。”
倉玉笑了笑,的眼神裡閃著一狡詰:“你知道我今年多歲了麼?”
“多?”
倉玉抿一笑:“陳先生,這麼問一位士的年紀,可不是一件禮貌的事哦。”
我無語……
不過隨後,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低聲說了一句話:“謝謝您的讚,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出,您的話是出自真心的。”
然後頓了頓,用更低的聲音飛快道:“我已經三十三歲了。”
我愕然!
然後重新用審視的目上下打量了幾眼。
三十三歲?
天地良心,從外表上看,的容貌幾乎和二十多歲的孩毫不差!而且的很細膩潔,卻並不是那種白皙的,而是一種彷彿象牙澤的淺淺的小麥。
而的材,也毫沒有三十多歲人的痕跡,很滿,不過卻是那種勻稱的滿,而且腰部特別的纖細,我剛纔就觀察過,走路的時候,腰部會輕輕的扭……那可不是通常人爲了展示自己風故意做出來的那種,而是完全的一種習慣的走路姿態,帶著一種微妙的韻律,非常自然。
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的小。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如此漂亮。的小肚很飽滿,卻毫不臃腫,小很細長,筆直,那一細細的綁帶完全把小的優線條勾勒出來了,而下面的一雙玉足更是緻,足踝圓潤,高涼鞋下出來的足趾緻,彷彿象牙雕刻而的一般……
倉玉察覺到我在觀察,卻並不在意,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抿了口酒,笑道:“陳先生,歡哥的人來找您了。”
我收回目,往後看去,果然金河正在朝我走來。
我嘆了口氣,對倉玉笑道:“好了,看來我要走了,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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